星雪一点都不敢忘记自己的任务。
但是那白喜帕的血又是怎么一回事?
清沉闻言,看了一下自己昨夜被划破的手指,手指上的伤虽没有裂开,但还是明显地有道小口子。
而星雪见状,眼神顿时亮了,“公主,好计谋。”
这样公主非清白之身一事,那西贺国的陛下就不知了。
清沉怕她误会,忙道:“你在想什么啊,我跟他昨夜根本就没有……圆房。”
“那……”
清沉走到妆奁前坐下,星雪上前为她梳理一头柔顺的青丝,只听她解释道:“是他划破我的手指,将血滴在上面的,他没想碰我。”
听到这话,星雪莫名地松了一口气,但神经也绷紧起来。
那就说明,她的任务还是没有完成。
星雪若有所思地为她梳妆,给她戴上耳坠时,看到她白皙的颈上,有一处痕迹,特别明显,“公主,您这儿有红点,是被蚊虫叮咬的吗?”
如此冷的天,应该没有蚊虫才对。
清沉闻言,拿过一旁的铜镜认真看清楚侧颈上的痕迹,心中微微震住。
这痕迹是……
昨夜梦到的画面顿时浮上她脑海。
梦中月清河炽热的唇滑过她颈项,当时似乎是传来疼意……
但……
不可能的,这儿是西贺国,他不可能会来的。
她伸手摸了一下脖子,或许是不知道何时碰伤的,她先前没察觉罢了。
“我记得我是该去给太后和王后请安对吗?”昨天进宫前,那嬷嬷是与自己这么说过。
“陛下还与那郑嬷嬷说过,说公主您若不想去请安,便不去,让太后与王后那边不许为难您。”星雪将贺兰衍交代的话告知给清沉听。
清沉闻言,坐着愣了一下。
那他既然这样交代了,自己不去请安也应该没什么吧?
在东明国的时候,她本来就自由惯了。
虽是没得出宫,但父皇让她不用到皇后那儿请安。
想起平生最疼爱自己的父皇,清沉心中划过一抹惆怅。
蓦然想起尤莉会医术,那父皇的症状,她不知能不能给出答案自己。
思及此,清沉更了衣,披了斗篷欲要出去,刚踏出寝殿门就传来门口奴才的声音。
“郑嬷嬷,娘娘可能还未起来,你这样不合适吧?”
“现下都巳时了,月妃娘娘还未起身?”郑嬷嬷的声音略微提高了,夹着一抹难以置信。
她不理门口奴才的阻拦,直接带着人进了碎音殿,直达清沉的寝殿,刚好抬眼就看见一抹身影站在门口。
只见女子五官秀美,身披一袭白色狐裘斗篷,斗篷及地,掩去了她的身材。乌黑秀发披落下来,与她身上的白色狐裘形成了明显的对比。
一双潋滟的水眸带着一丝疑惑地看着自己,一眼看去,女子娇弱而软糯,惹人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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