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只能用双手揪紧了身下的床褥,隐忍地承受着那一波又一波触觉上的感官刺激。
“嗯……”在月清河倾身覆上之时,她终是忍不住地轻吟出声。
他抬眼看着她,见她双颊染上潮红,眉头微拧,便是伸手抚着她的脸蛋,“可有弄疼你了?”
清沉蓦然觉得自己的脸蛋就如燃烧起熊熊烈火,她拧眉娇嗔地拍了一下他炽热的胸膛,别开了脸不再与他相视,“别问……”
月清河见状,吻再一次落在她额上。
欢爱结束时,已是到了夜半。
清沉累得趴在床上不想再动了,身旁之人已是起身套上衣服。
还取来手帕擦拭着她脸上的汗珠,还将她身上也擦拭了一遍。
清沉羞窘地想起身,却被他轻声喝住,“别动……”
“月清河你……”她脸蛋上的潮红刚褪,又缓缓地飘上两朵红云。
教她不禁拉住被褥盖在身上。
月清河将手帕扔在一旁,瞧着她通红的脸蛋,轻叹了一口气,一把将她搂入怀中。
“今日见到父皇了,本来想与父皇说什么?”他骤然开口问道。
见她这几日都在明月殿里,因为上一次与他母后推进荷花池的缘故,这一段时间里,只要有母后在父皇那边时。
她不是敢过去看父皇的。
所以在今日时找到了机会,见上父皇一面。
一提到这时,清沉抬眼睨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李墨在旁边看着,我能与父皇说什么,而且他说父皇现下需要静养。我给父皇擦了一下脸,就被李墨赶走了。”
说到这事,她满腔的疑惑又是充斥着不悦。
不过,想着李墨若是有办法能让父皇清醒过来,她就是少去打扰父皇其实也不算什么。
月清河闻言,忍不住地发出一阵轻笑声。
清沉却是深吸一口气,再叹了出来,“我知道,那都是为了父皇的病情着想嘛,可是好不容易能见上父皇,我就想与父皇多说几句。他都不让……”
一个昏迷的人需要静养?
骗她没看过话本吗?
昏迷的人不是更应该让身边的亲人去唤醒他吗?
“父皇会好起来的,你得相信李墨,也要相信我。”他揉着她的头,转而垂眼看见她葱白的小手。
便是执起她的小手细细地揉着,她小手很白,也很软,好似无骨般。
与他的手一比,自己的手可说一只能比得过她两只小手。
北境一年有两季都是在下雪,其余两季即便是不下雪,也是极为寒冷。
生存的环境极其恶劣,资源更是匮乏。
月清河在北境生活多年,小的时候日日训练,不到成年已是跟着李墨的父亲出兵打仗。
他已是习惯那苦寒的生活,也可能是那边阳光问题,压根不会将人晒黑。
所以月清河的皮肤还算白皙。
只是没想到,与这小丫头白嫩的小手一比,自己还是差了点。
清沉也没注意他在把弄自己的手,而是将注意力放在了他的话里。
“我自然是相信你,不过李墨就……”她还是有些担心。
这宫里的太医都没法诊治,李墨真的有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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