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水的时候两人凑的很近,厉墨淮忽然盯着凌晚晚问道:“你嘴怎么回事?”
凌晚晚一愣,下意识地抿了下被某人咬伤的嘴唇:“啊……噢……没事,不小心摔了……”
这谎撒的,这是将他当成小孩子哄了!厉墨淮顿时气懵了,水也不喝了,脸色也沉了:“你嘴上的伤是摔的?”
凌晚晚愣怔了一下,只觉危险袭身,赶忙打圆场解释:“呵呵是走路不小心,呃嗑……”
一听凌晚晚遮遮掩掩的想蒙混过去,厉墨淮心中警钟咯噔一下,他撑起刚恢复了些力气的身体,挣扎着半坐起来,伸手拽住凌晚晚的衣领将人拉到眼前,眯着眼睛细细打量凌晚晚嘴上的伤痕。
凌晚晚有些紧张地吞口水:“没,没事哈,小伤……不打紧,不用这么紧张……”
“不打紧?这是咬的吧?还是新伤?莫不是陛下闲来无事,去后宫偷吃了……”厉墨淮盯着那明显的齿痕,心中难言地升起一阵委屈。
凌晚晚听得直皱眉,她这两日心像在油里烹一样,不眠不休地守着他,这个没良心的,给他渡粥被他咬也就算了,病成这样还不忘吃醋,遂没好气地说:“是咬的,被某个没良心的小狗咬的!!”
“什么?”厉墨淮眼神诧异。
凌晚晚几分不甘地瞪他:“怎么着?师父这么绝不善罢甘休的气势,是要为徒儿报仇吗?”
“你……”厉墨淮被噎了一下。
凌晚晚一只手伸过去将他按躺回去,脑袋伸到厉墨淮跟前,鼻尖贴着鼻尖:“师父好不讲理,明明是你昏迷中不肯吃药,徒儿好心渡药却被你……本想照顾师父的面子,你却非要我亲自捅破……这下,你可满意了……”
真相原来如此。
厉墨淮的睫毛微微掀动,心中的那点委屈瞬间就烟消云散,抬眼看着凌晚晚,缓缓地低声道歉:“对不起……”
凌晚晚低下头,轻轻在人额上落了一口勿:“不用跟我道歉,你吃醋,是因为缺乏安全感,我的错,说明我做的还远远不够。”
厉墨淮眼眶却忍不住红了,嘴角微动,扬起一丝极为浅淡的弧度。
凌晚晚见人如此,顿时更心疼了:“师父……”
咚,咚,咚!心跳狂跳!
凌晚晚一把将人揽在怀里,在他耳边低语:“师父,你的心跳的好快啊……”
“嗯。”厉墨淮低下了头。
正当大庆女帝色令智昏想做些什么偷香窃玉的时候,殿外远远地突然传来一阵时轻时重的脚步声,两人俱都是武学高手,耳目自然非一般的灵敏。
厉墨淮的脸上顿时流露出不自然的神色,一把推开凌晚晚,就自顾自地检查整理身上的衣服。
看着厉墨淮慌忙起身奋力撇开她的狼狈模样,凌晚晚忍俊不禁勾唇一笑。
“师父别急,我去外殿。”
说完,凌晚晚就徒儿对师父那般,中规中矩地朝床榻上的厉墨淮作揖躬身行礼,然后就转身忍着笑意而离开。
看着那一抹纤细灵动,蹦蹦跶跶离去的身影,厉墨淮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嘴角还不觉中略带了一丝笑意。
辰光殿外,菘蓝回来的脚步刚踩上台阶,就听到殿内传出女帝的声音:“菘蓝回来了。”
菘蓝微愣了一下,晨曦微露,他怕扰了陛下和王爷,已经很谨慎放轻自己的步子了,没想到还是被女帝觉察到了。即使在殿外值夜的苏木,也是先看见他才知道他回来的。
“是,属下回来了。”菘蓝抖了抖身上的寒露,整整衣饰没问题了才推开门进殿复命去。
殿里燃着灯烛,暖意融融。女帝穿着一身深色常服在等他,菘蓝走上前,依礼抱拳下跪:“陛下。”
“起来吧!事情如何了?”
“回陛下,属下与暗卫在城西守了一夜,并未发生任何异常。”
“他俩见面了。”
“是,顾侍卫武功高强,属下不敢跟的太近,故而并未听到他们谈论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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