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蒙恬听罢,却是支支吾吾,犹豫了起来。
还没等蒙恬开口,一旁的燕犇便猛然拍案说道:“嗨呀!是啊老蒙!刚才听大王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你这两天是有点奇怪啊!不光说话语气怪!比武之时更是与从前判若两人!你以前可从没像这般拼命啊!我说老蒙,你这究竟是怎么了!?”
说罢,燕犇便怔怔地望向蒙恬。而李怜云此时也将视线移到了蒙恬身上。
面对二人期盼的目光,蒙恬迟疑片刻之后,终于开口道出实情:“哎!有劳大王和大将军挂怀,其实这都是微臣的过错呀!实不相瞒,只因近日得知了始皇驾崩的噩耗,故而微臣才有此反常之举呀!”
“啊!?原来是这样!”燕犇恍然大悟,不禁连声叹息。
而李怜云则是面不改色,似乎早已猜到了这一点。
“哎!是啊!”蒙恬慨叹一声,继续说道:“自从噩耗传到北燕,微臣便寝不安席,食不甘味,胸中一直有股憋闷无法倾泻。正因如此,微臣才做出诸多失仪乖张之事,引大王、大将军和诸君将校惦挂,实在是罪该万死啊!”
闻得此言,燕犇立即露出不悦,责备道:“那你为何不早早说明,让弟兄们替你分忧!?是不拿我当兄弟,还是不拿神武军将士们当兄弟!?”
蒙恬惭愧道:“哎!大将军!你别说了!是蒙某之过,蒙某向你赔罪了!只是蒙某身为秦人,初来乍到,这等思念故主之情愫,实在难以启齿啊!还望大将军海涵。”
“哼!”燕犇听罢,却是有些恼火,直接将头瞥向一旁,不再搭理蒙恬。
蒙恬则是如坐针毡,尴尬不已。
见此情形,李怜云摆手笑道:“好了蒙将军,你也不必过于自责。旧主薨逝,你心有烦闷,当属人之常情。”
蒙恬忙抱拳回道:“谢大王体谅!”
李怜云接着说道:“燕犇就是那个牛脾气,你不要在意,等他气消了就好了。”
蒙恬回道:“大王之言实令微臣汗颜,是微臣有过在先,这才惹得大将军生气,微臣岂敢介怀。”
李怜云笑道:“呵呵,将军忠厚纯良,实令本王钦佩。不过,事已至此,尚不知将军往后作何打算?”
蒙恬思虑良久,先是抱拳回道:“不瞒大王,微臣能在神武军中效力,实属天恩浩荡。为感念大王恩德,微臣本该恪尽职守,为大王分忧。”
可紧接着,他却又话锋一转,唉声叹道:“然而,自从听闻始皇驾崩的噩耗之后,微臣便时常想起往事,更是时常懊悔未能亲自送始皇最后一程。每每感念于此,微臣便心神不宁,惴惴不安。近日来更觉万念俱灰,心中愈发有解甲归田,不问世事之念。故而,微臣恳请大王恩准,让微臣辞官归乡!从今往后,微臣只愿做一个读书耕种之人。”
“哎!”闻得此言,李怜云忍不住叹了口气。对于蒙恬的话,他没有任何怀疑,因为他相信以蒙恬的为人,绝不可能用解甲归田这样的理由借机返回秦军效力。但是稍感失落却是免不了的。
片刻之后,李怜云又摇头叹道:“蒙将军,你是大将之才,就这么归隐田园,岂不可惜?”
蒙恬诚惶诚恐道:“大王抬爱了,其实北燕将星如云,人才济济,与他们相比,微臣根本不值一提。”接着又低头叹道:“况且连年领兵征战,微臣实在是乏了,再加上始皇业已薨逝,微臣是真的不知该为何而战了。还是请大王垂怜,放微臣归隐吧。”
这番话,蒙恬说的似乎情真意切,可李怜云稍加揣摩,就猜到了蒙恬的心思。他将双手背于身后,盯着蒙恬反问道:“依本王之见,你不是不知该为何而战,而是不想为本王而战吧?”
蒙恬心头一紧,战战兢兢道:“大王!微臣绝无此意啊!”
李怜云笑道:“无碍的,你就是有这个想法,本王也不意外,而且,本王也十分理解。本王并非是那不通情理之人,你若真想归隐,本王自当准奏。”
“大王······”此言一出,久不言语的燕犇突然弹立起来大叫一声,想要劝阻李怜云。
“闭嘴!坐下!”可燕犇话还没说出口,却被李怜云直接伸手打断了。
“呃···遵命······”慑于李怜云之威,燕犇只得乖乖坐下,不再言语。
紧接着,李怜云又对蒙恬说道:“不过,在此之前,本王还有一事要对蒙将军实言相告。还请将军听完之后,再做决断。届时,蒙将军如果还想请辞,本王绝不挽留。”
蒙毅忙抱拳应道:“大王请讲,微臣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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