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大海豹,总算搬到了一块最好的冰块上。归途中,我看到了在地平线上的苏联的破冰船……”
“一句话,他是靠了您的帮助才得以躲开那些老板的,”汉斯笑道,“我也有过类似的遭遇,不过,那是更加可笑了。那个日本坏蛋诡计多端!为了安排一个虽对人没有恶意但却愚蠢的人逃跑,他竟逼着我同他一起用一副担架抬一头肥猪……”
“舒特先生,抬一头猪?”水手们感兴趣地间道。
“是啊,那已是四十多年前的事了。只有在那个时候这个日本人还能够利用汉斯的怜悯心。现在这种把戏,谁也对我玩不起来啦!”
“舒特先生,请您讲讲那个抬猪的故事吧。”
“你们干吗还想听这个!我可不想同你们议论这种卑鄙勾当了。你们这些懒汉,干吗这样随便坐着?听得出神啦?”
走近来的教授对汉斯说:“尊敬的舒特先生,您能否告诉我,地平线上的这块土地叫什么名字?”
大家都面面相觑。
“假如这个岛不正是我父亲告诉过我的那个让人诅咒的岛,让我葬到陆地上好了。”爱德说。
“阿列尼达!”汉斯说。
“阿列尼达!”海员和炊事员叫了起来。
“阿列尼达!”伯恩施坦教授低声地说。
海浪撞击船舷的哗哗声,快艇机器有节奏的响声变得异乎寻常地清晰。快艇上的人们默默地注视着渐渐路出海面的岛。
水手们好奇地望着,炊事员则多少带点恐惧,水手长抱仇视的态度,教授是急不可待,而汉斯·舒特则冷笑着。他在想:“这就是那个发源地,新的战争将由此开始!”
过了一会儿,烟色的轮廓开始变为象肿瘤似的无定形的物质。
快艇越来越靠近,渐渐看见伸出水面的一些呈黄褐色的光秃秃的岩石。从岩石中冉冉升起一股奇怪的紫色烟雾。烟雾在海面上稍远处蔓延,同蔚蓝色的大海连成一片。
“那儿想必有大火。”黑人说。
“不,这哪儿是什么大火!那里大概是座火山。”一个水手打断了他的话。
“这种烟雾,伙计们,是这个岛上仅有的东西。”汉斯·舒特说。
很快就看清楚了,粗糙的岩石被一张奇异的有深深裂痕的网覆盖住了。陡峭的石壁直接临海,看样子既无海湾,亦无经被。而要向这些高耸入云达几百公尺的石壁停靠,简直比登天还难。
水手们都摇头了。
“这就象是触礁轮船生了锈的船舷。”爱德大叔说,他望着那从水中耸起的奇形怪状的岛屿。
有一些地方峭壁重叠的石岸悬在海面上。仿佛水下还有一个真正的、正常的岛屿,而在这水底的岛上的这块岩石好象是自天而降的外来之石——它表面粗糙、开裂,仿佛在什么地方熔炼过似的。
快艇沿冷漠的石壁行驶了好久,企图寻找一个可以停靠之处,可是毫无结果。
小船渐渐地转到了下风面,人们突然亲身感受到了这种紫气究竟是什么东西。
“舒特先生,我要憋死了!”炊事员叫起来,抓住了自己的喉头,他的眼白都变红了,喉咙也嘶哑了,嘴边吐出了白沫。
“老板,该往回开!”一个海员惊慌失措地说。
“住口,废物!”
黑人在甲板上打滚,抽搐着。
周围的一切全成了紫色。
一个水手怪模怪样地瞪大了眼睛,突然双膝跪下,躺下不动了;另一个水手倚在栏杆上:他呕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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