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有些记不清了,我们上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好像是八年前吧?”
“准确的说是应该是七年零四个月!”
“那一年好像是为了越战结束。哈哈哈,您的记忆力还是那么好!”
“你也跟当年一样,温文尔雅!”
“不行了。不行了,老太多了,尤其这段时间内,我只觉得仿佛一下子就过了十年”
老者好似叙旧的话语中。透着一股难以抑制的悲凉与感伤。好像受到生命中极大的痛苦,难以言说却又不得不面对,以至于最后不得不欲言又止,而在他身后的那位神秘人也在此刻陷入了沉默,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安慰道:
“您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对于您儿子的死,我深表惋惜!”
“我相信他在天堂一定过得很好!倒是我们”老者的话音当中带着些许自嘲,但坐在他背后的神秘人却听得明白。隐藏在这淡淡的自嘲背后却是无尽的愤恨和怒火:
“倒是我们,每次见面都是为了这个世界上那些影响深远的大事。可是这次,却是为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中国年轻人,呵呵不知道是这个世界倒退了,还是我们真的老了!”
“请您不要小看这个中国年轻人,要知道在他的主持下,中国的军工已经得到突飞猛进的发展,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可据我们掌握的情况,他们的技术储备已经初见成效,只要条件成熟,这些技术便会源源不断的变成一件件杀人利器”
“呵呵,我的老朋友,你们苏联人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杞人忧天了?”没等身后的神秘人把话说完,老者忽然一阵冷笑,而那个神秘人却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一般,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除此之外,更为重要的则是您的儿子,就是因为小看了他,才最终送命的,所以我想提醒萨科齐先生,请您千万不要小看这个中国年轻人!”
“我亲爱的朋友,您不必如此提醒,我是绝不会让他好过的!”
“可是他现在过得很好!”神秘人继续说道:“听说他已经到了沙特,不但有王子接待,而且还会见了伊拉克的副总理!”
“是那个阿齐兹吗?”老者淡淡的问道。
“您跟他很熟吗?”神秘人反问。
“他是个很好的人,尤其对法国的姑娘,投入的热情,比对他们的真~~~主还要多!”
“看来您是早有准备!”
“我已经跟您说了,我不会让他好过的!”
“我相信您的能力,更相信您的实力!”神秘人身子向前倾了倾,很是严肃的继续说道:“不过我还是提醒您,千万不要再玩那种无聊的猫鼠游戏,否则一旦给他机会,那一切都难以估量!”
“谢谢您的提醒,我的老朋友!”老者微微的笑了笑,对着身后的神秘人道了声谢,紧接着话锋一转,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冷冷道:
“他会非常荣幸,因为我这回真的没有小看他,也正因为如此,我也不会让他就这么轻易的下地狱,我要好好的跟他玩一玩,直到把他玩得精疲力尽、痛苦万分、对这个世界除了绝望还是绝望的时候,再让他慢慢的把身上最后的一滴血流干净,不然的话,我的儿子即便是在天堂也得到不安息!”
“我想您应该有了细致的行动方案!”
“我向上帝保证,当年印度支那停火、柏林界桥交换间谍、乃至结束越战谈判,都没有这次勾画的精细!”
老者的脸上泛起一丝自豪的神色,而后把头向身后的神秘人微微偏了偏,带着温婉和蔼的笑容继续问道:
“老朋友,想不想再尝一尝当导演的感觉?”
“我不知道会有什么好处?”
“难道把你们苏联人的‘杞人忧天’彻底消除不是好处吗?”
“然后再从中好好的赚上一笔”神秘人笑着应了一句,随后两人双双阴阴的笑了起来,就在这时,斜斜下沉的夕阳,透过教堂屋顶的天窗射进来一道昏黄却又明亮的霞光,直直的将老者以及其身后那位神秘人所坐的地方照得通亮,如果此时,美国或者是英国的资深情报人员在场的话,绝对会惊得下巴掉在地上。
因为这一前一后端坐在角落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法国国民议会军事装备委员会主席,汤姆逊技术公司控股人之一的弗朗索瓦·让·萨科齐;而坐在其身后的则是苏联总参谋部军事情报总局局长伊万诺维奇·伊瓦舒京大将,只是当这道斜阳照过来的一刹那,老萨科齐和伊瓦舒京大将便先后离开这座小教堂,双双消失在布拉格静谧幽暗的夕阳之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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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维埃重锤、蓝皓月、嗳的小筑各两张;宏雨、冬季飞雨各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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