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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第1页)

不知沉默了几秒,在卯之花感觉垂向地面的头已经快要抗拒不了地心引力越来越靠近地面时,听到头顶上方传来近似叹息或者更多是抒发闷气的叹气声,随后,朽木稍微清冷的声音响起:“你的灵压,怎么会事?”卯之花自从醒来后,先是被浮竹进入的勇音义骸所吓,然后向冬狮郎认错,接受朽木的邀请,一直担心着露琪亚任务失败的事情败露,没有时间去想到自己灵压微弱改变的事实。这一下听朽木提起,匆忙抬起头,正对上朽木投注在她身上关切眼神。呆呆的望着朽木白哉,卯之花在他那样少见的眼神下,心口突然加快了跳动的速度,面上也不自觉地爬上了红晕。朽木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关切眼神,只是盯着卯之花等待她给与答案。

还记得那一日,听说她被蓝染抱回四番队。莫名的,心中涌上的焦急以及想要见她的心情无论如何也压制不了。放下番队的文书和对面正等待他批准去现世驻守的恋次,在恋次之前用瞬步冲入四番队。当时,那样的心情,现在想来,都觉得胸口是发痛,似乎有什么要奔泻而出。有多少年了呢,没有感受到心绪的波荡,好像在绯真走后,那种害怕会失去而日夜不宁的心情再不曾有过。

'什么时候啊?卯之花你竟然能够牵动我的心了?'那两日坐在四番队的厅室内,跟蓝染比拼着灵压时,脑海中一次次闪过与她执杯饮茶的画面,甚至还有几次想到了绯真病重那夜去找她时,她稚嫩的脸庞和并不稚嫩的身体……

也正是被害怕失去她的情绪所引导,两人都做出了让步。他与蓝染,都知道那个披着勇音义骸的刻意从他们面前端着汤药走过还轻咳一声的人是谁。但是,当时只能是他,只能是他照顾卯之花。她改变了的灵压,就算旁人没有说,他也知道那是怎么会事,当年的夜一和喜助那么费尽心思的研究虚的死神化,作为贵族世家的下一任家主,手中有关的情报可是积累了一桌的。当然,在那些情报中也看到了频繁提到的那个名字卯之花烈。娶了绯真后,一心想给她幸福,虽然知道卯之花烈就是绯真的妹妹,但是眼见她不愿承认,他也就不点破。绯真临死之前的托付,他答应了,所以一定会做到。'照顾她的妹妹,不只是露琪亚也包括了卯之花。'

朽木一开始这样解释着自己多余的关心。所以,与蓝染默契的达成协议,每日去四番队,表面上在拼灵压,实际上却是不时撇向门外,有人向内院走去,灵压顷刻加大,'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分风险。'一边这么想一边应付着蓝染的灵压,还要同时压抑下心中对浮竹此刻在对她做什么的妄加猜测。'真的很不像自己。'她昏迷的短短两天时间,如几百年一般的难熬,从午夜到清晨,他都是悄悄的在四番队的围墙上度过。谁能想到呢,六番队的队长,朽木家的家主,丢下文书,抛开长老会议,独自站在四番队的围墙上,猜测着卯之花何时会醒。还会不时遇到另外一个身影,而两人都默契的装作没有看到彼此。

邀请她来朽木家休养,若说是那个人的决定倒不如是自己的意志。听说她清醒了,心急火燎的踏进自己已经熟悉无比的内院,却对上她疏离的话语和急于摆脱的眼神。再加上她对着浮竹那高兴的笑容,心中如翻江倒海一般,却还要装作不甚在意,一句简单的好好休息之后,就强迫自己不回头的转身离去。

这样的难受,竟快要比上失去绯真时一样让人不能呼吸。以至于戌时的长老会议,朽木白哉也一直处于心不在焉的状态,直到听到那个人要回来的消息,才稍稍抬抬眼,有了一些重视,再听到他这次回来是为了自己与卯之花结亲的事时,那一刻竟觉得心脏重又开始跳动,在失去绯真多年后,这样的感觉……

就在长老们七嘴八舌的分析着跟四番队队长结亲的利处时,他恍然大悟了,那是喜欢,不,或许是爱吧。这样想着,当夜就迫不及待的来到了四番队,越过围墙,看到她正坐在正对着围墙的内庭,脸色恰白,身体柔弱,心中奔涌的感情几乎快要控制不住。短短几句话,费尽了他多少心声,得到她同意的点头微笑,他竟高兴得借着夜色的掩护,去到了绯真的墓前,没有使用千本樱,而是自己动手,拔除了绯真墓前的杂草,在月光下坐在绯真的墓边,身体斜依靠在墓碑上,感觉绯真还在自己身旁与自己一同看着月色。良久之后,冷冷清清的声音带着些愧疚的说道:“你会怪我吗?绯真。我这样做,算不算背弃了我们的盟约……”风似乎有所感应的吹来,拂过他在月色下柔和的脸庞,那眼中渗满了柔情和痛苦,嘴角牵起一个淡淡的笑容,低低的声音在空寂无人的月夜下回荡:“我会照顾好她的。”

一个温暖的吻落在了墓碑的顶端,站起来再次看向四番队的方向,长长的身影才在月色中慢慢走回了朽木家。决定一旦坐下,就永远不会更改啊!

结束了回忆,看向卯之花,发现她还是一脸紧张。'给你的感觉太严厉了吗?但是希望你能自己告诉我事情的真相。'并没有注意他脸上又柔和了一些的线条,已经思考好对策的卯之花再次伏下身去鞠躬沉声道:“我,已经虚化了。很早以前,因为心智不坚定,体内就有虚在生长,但是我并没有注意。露琪亚要去现世执行任务,我提前几天就知道了现世有大虚在活动的迹象。因为私心,想要保护露琪亚,所以拼命阻止。而且,当时体内的虚已经到达临界状态,我知道虚化就在那一两日,因此想要留下露琪亚陪我。假如……没有虚化成功,反而被虚控制,想要借露琪亚的手杀了我,虽然知道对她很残忍……听说露琪亚去现世了,所以给您下了药,中途遇到了很早以前就已经发现我身体有恙的蓝染。他也试图阻止我私自去现世,打斗中加快了虚化的步伐,没能控制住体内的虚,十分抱歉……虚化之后,身体很虚弱,不能控制住自己的灵压。所以蓝染是在第二天我稍微清醒一些后,才带我回来的。回来之前,害怕露琪亚因为我的事情分心,所以要求恋次去现世驻守,顺便保护她……”卯之花慢慢说完,悄悄抬眼看向朽木白哉。

他脸上的表情似欣慰,又好像不满意,唬得她又快速的埋下头。良久,才听到朽木的说话声:“不用道歉。也不要行这样的大礼。”'那会让我觉得跟你距离很远。虽然知道你对我隐瞒了露琪亚任务失败的事情,还有你与喜助和夜一的联络。不过,至少你告诉了我虚化的事实。这可以算信任吧!'说话间,伸手扶在她肩膀上,将她拉了起来。两人重新回到面对面跪坐的姿态,卯之花从心底甩下一把汗,悄悄拿眼瞥向门外,努力压制着自己肚里即将冒出的叫声。注意到她的神色,虽说对她还不能百分之百完全了解,朽木依然猜出了她心中想的事情。压下嘴里快要泄露的笑意,转头对候在门边的管家说道:“午膳时间差不多了。”管家假装看看天色,低下头很正直的回答道:“是。我马上去吩咐。”

就这样,两人在等待片刻后,正式开始了卯之花期待已久的午饭。'再不用午饭,真的是没有能力再应付他的拷问了。'苦瓜脸在心中闪过,卯之花默默地吃着。但是,中途却总感觉朽木的眼神带着万千话语的凝向她,每次抬眼却又见他眼神盯在桌面,有规律的夹着特定的几样菜。就这样,在这一场双方都保持着食不言的规矩的午饭中,两人之间却有很多话在这一场午饭中交流涌动。再看朽木的脸,依旧是面无表情,却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到一丝的安心,好像能够看穿此刻朽木其实是心情很不错的。'奇怪啊,奇怪!'

下午的时候,朽木白哉让人端来茶,两人就在朽木家宽大美好,落英缤纷的内院的廊桥上,对着不算猛烈的阳光,有一口没一口的品着茶。一阵轻松的氛围萦绕在两人之间,卯之花也几次懒洋洋的闭上眼,享受这难得的休闲时光。朽木白哉看她闭目养神的样子,笑着道:“卯之花研究过中国诗词吗”卯之花睁开眼,又一次不偏不倚的与朽木白哉泛着笑意的眼神对视上,低头假意看向自己手中的茶具,卯之花摇头道:“不。没怎么做深入研究。只是因为喜欢,所以知道几句诗词罢了。”

几不可见的一个点头,朽木白哉也看向茶具,低声说道:“是吗?绯真当年曾念过一句“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我问她是什么意思,她总是不肯回答……”抬眼,两人对视着,都想起了绯真的笑颜,卯之花也露出了伤感的笑容,轻声说:“比翼鸟是中国古代传说中才存在的鸟,它只有一目一翼,雌雄须并翼飞行。连理枝是指两棵树的枝干合生在一起,它又称相思树。所以,她的意思是,夫妻恩爱,愿永结同心。”沉默半晌,朽木白哉再没有说话,卯之花自动的为他杯里倒上茶水。耳边朽木的话音传来,柔和了不少,少了那金石之声,有一些玉珠落玉盘的圆润:“我一直思念着绯真,甚至想与她二人从此长眠于地下……绯真希望我能照顾好她的妹妹们,而我只希望能再与她相遇。如果现在,你对浮竹的心意,只是因为感怀于他的情意的回报,并不存在其他的私人感情。那么,我也希望你能考虑到我的这边。除了绯真外,我并不想再有其他的人成为我的妻子,我之前一直这么认为的。但是,如果是你,我可以接受。所以请你好好考虑。”

一口气说完,朽木白哉也不管卯之花呆滞的表情,起身道:“先失陪一下。”挺直背脊,朽木白哉渐渐消失在卯之花的视野里。走进内室,立刻靠在墙边,手抚上了胸口,嘴里呐喃道:“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绯真阿,绯真……”那脆弱的不愿向人展露的一面,那在黑夜中才会因为思念和失去而落下眼泪,此刻全都盘旋在心中,逼得他不得不快速的离开。就怕下一秒,会因为难过而抱着卯之花哭起来。

朽木白哉一刻后出来,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了原状。卯之花也重新开始饮茶,品着舌尖微微的涩意,想到那句诗的后一句,'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情绵绵无绝期。当时,我是这么念给绯真姐姐的吧。为什么只告诉他前面的一句,而不说后面的一句呢!因为你爱他,所以,不愿意让他为了你终身孤独吗?'暗自打量着朽木白哉的神色,卯之花沉默着,一个下午就在这静静品茶和双方的思绪中度过。到了差不多的时间,卯之花站起身来,冲朽木白哉微微行礼道:“你的意思。我懂了。虽然,我不认为我能够做好朽木家的夫人的角色,但是,我会好好考虑的。那么,今天打扰你了。我先回去了。”朽木白哉看着她,也站起身,轻声道:“我送你回去吧。”卯之花一愣,微笑着点头,两人一起走向了四番队。

Forty…fourth。44。

之后的几天,关于卯之花和朽木白哉将要结亲的流言没有如卯之花所想的慢慢消下去,而是日日更加火热起来。

因为最初提出去朽木家休养,没有说清楚具体时间,导致了在卯之花休假的这段时间里,日日都要去朽木家。而朽木白哉从最初的只是在傍晚送卯之花回家,几天后改变为,清晨的时候就出现在四番队门口,提着一个很不符合他身份的竹篮默默地等着。等到卯之花出来了,两人相互打个招呼,朽木白哉领着卯之花回朽木家的院子里或者静灵廷的山坡上,放下竹篮,从里面拿出餐布铺到地面,当然,铺餐布这个动作,是卯之花作的。

因为朽木白哉每次铺餐布时都给人很诡异的感觉,特别是他第一次拿出餐布时,随意把餐布往地面一丢,正好山风吹来,那轻飘飘的餐布就随着风呼啦啦飞走了,后来还是朽木家的仆人在一刻钟后又重新带来餐布并铺好,两人才得以坐下开始当天的野外品茶宴。第二次铺餐布,朽木拿出餐布,双手捧着,郑重的单膝跪下,眼神冷冷的盯着餐布几十秒,才双手一挥,将餐布的一边甩了出去,结果,山风又是很凑巧的吹来,餐布毫不迟疑的反身扑到他脸上。

卯之花在一旁看着,实在是觉得朽木白哉那些动作太挑战她作为一个人的笑神经了,不得不憋着笑,蹲下来,从朽木的脸上牵起餐布的一头,果不其然的,看到了他铁青中带点尴尬红色的脸,卯之花也没多看,立刻低下头默默铺起餐布来。心中感慨着'看来贵族的天才也是有缺陷,不像我家小白,内务外务一手包。小桃子很幸福啊。如果选择小白的话。说起来,小桃子,你为什么要选篮染阿?难道是因为他有男人味,有爸爸的温暖。那个的话,浮竹也有吧,虽然身体弱了点……那春水也有吧,看起来花了点……那朽木……太冷了。海燕!?结婚了……涅利兰?'脑海中立刻闪过小桃子被涅利兰阴恻恻笑着抱走,嘴里还说着:“放心,我会给你最好的试验品待遇的。”

浑身打个冷颤,不得不垂头丧气的承认'就现在的静灵廷来说,貌似只有蓝染符合比较正常的男人味……可是,我家小白再等几年,也会很不错嘛!'铺好了餐布,沉醉于自己思绪中的卯之花。突然,听到头顶传来清脆的一声响,似乎什么东西被扣在了头发上。抬头看去,这才发现朽木白哉的手放在她头上,见她回过神来,随着手的收回,朽木的脸也很自然的偏转向旁边,眼神从她的脸上移开,轻声说道:“茶好了。”

那一侧脸的风采,真是恰似桔梗的幽静,在暗中独自散发着美丽,让不慎窥得的人心旷神怡。卯之花凝神回想来,始终觉得发间被扣上了什么东西,见朽木全神望着远方似乎陷入了回忆,卯之花快速的抬起手向发间摸去,果然在两条辫子的起始处摸到了隐藏在其中的一个管状物,耳畔也听到朽木白哉淡淡的话语:“那是隐藏你虚化后改变的灵压的牵星窟。”

'噯嗳嗳!牵星窟还有这个功效?!'卯之花惊讶的望向朽木白哉……头上的牵星窟。猜出了她的想法,朽木白哉又瞥眼向远方道:“你那是特制的,做成牵星窟的样子掩人耳目的。我的不是。”卯之花了然的点点头,心里为朽木的体贴而感动。(体贴这个词用在朽木身上,好纠结阿阿!)朽木继续说道:“朽木家承继那么多年,虚化的死神并不在少数。有几任家主都虚化了的,类似的东西有很多。谁看得到贵族身份下隐藏的黑暗!”

'额……还是装作没听到的好,这种事……'卯之花端起茶具默默喝茶,朽木没见她回应也只是轻轻扫过她的脸颊。沉默了一会儿,朽木突然说道:“现在这样的景象,用中国古诗词的话,应该怎么说得好?”卯之花诧异的抬眼看他,见他微笑着,似乎很是享受在这种山坡上,被微风拂过,鸟语花香的野餐,不禁也微笑起来,回答道:“大概,用中国古词的话,应该有“山红涧碧纷烂漫,时见松枥皆十围。这句来形容。”

'额,把中国古诗翻译成日文,我真是对不起祖先阿!'偷偷汗一个,耳畔听到朽木带着疑惑微微上扬的声音响起:“山红……涧碧纷烂漫?”卯之花歪歪头,起身将腰间的肉雫唼抽出,始解后俯身在那肉肉的小动物耳边轻轻说了几句,小动物快速的离去。她自己则顺着山坡向下走了几步,在距离餐布稍远得地方,蹲下身将草地上的粉红色和红色的花瓣用手汇拢堆成一处凸起。快步走回餐布处坐下,抬头对朽木白哉笑道:“山红。”说话的同时,撑开了不知何时准备好的伞挡在身前。下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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