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当真?”老太君闻言,激动的站起身,一把抓住秦宜宁的手,问,“可是你父亲来信了?”
不等秦宜宁回答,老太君又急切的道:“他也是够没良心的,怎么信都不写给我?也不知与我报个平安,难道就心里都不在乎我这个做娘的了?”
老太君的眼泪又涌了出来,秦嬷嬷急忙取来帕子给老太君拭泪。
秦宜宁无奈的看向二老爷,随即别开眼。
二老爷心知自己这会子不开口反倒不好了,便道:“母亲说的这是你哪里话,大哥的脾气您最清楚了,若是真的来信了,他能不先与您问安?”
“没来信?”老太君一愣,眼泪忘了流,惊讶的道,“难道宜姐儿是从别处打听打到的?你父亲如今可好?他在何处?”
“我也不知我父亲身在何处,但我相信以父亲的智慧,一定能够过的很好。”
“你这是什么意思,到底怎么一回事?”
见老太君急了,又有要吵嚷哭闹的趋势,秦宜宁忙将京察的事说了。见女眷们还不懂,她便求助的看向二老爷。
秦槐远不在家,二老爷如今是一家子的主心骨,他的话也比较有说服力。
是以经过二老爷的一番分析,一家人面上都有了喜色。
“这,你说的当真?”老太君眼睛铮亮面上带笑的指着二老爷。
二老爷苦笑道:“自然是当真的,难道儿子还能哄骗您?”
“好,好,这个年过的,总算有了一件开怀的事!”老太君破涕为笑,终于心情大好的长出了一口气。
气氛一下子便缓和了,老太君是当真将秦槐远疼进骨子里。其余人则是觉得秦槐远在家才有主心骨。
二老爷心里有点酸酸的。照理说这段日子他在家中忙前忙后,一家人但凡有大事小情也都习惯找他拿主意,他也算是尽全力了。想不到只一个秦槐远即将归来的消息,竟比他人就在面前开导还能令人振奋。
不过转念一想,秦槐远要回来了,他自己也是觉得心里透亮舒坦的,倒也觉得释然,大哥人品端正,才德兼备,对一家人没有偏帮着谁,也没有打压过谁,谁有了困难他都会帮衬一把,这样的一个好兄长,有他在身边二老爷也觉得安心。
就在秦家人和乐融融之际,比邻而居的尉迟燕正披着一件黑貂绒领子的披风站在空荡荡的院落中,抬头望着夜空中璀璨的烟花。
晶莹的轻雪洋洋洒洒,在他的肩头落下一层淡淡的晶莹。
而这黑色毛领子上的点点白雪,就像是他鬓边染上的霜华。
不到二十五岁的青年,墨便已变的花白,眉心的川字纹又深了许多,就像是解不开的一个死结。
一把纸伞遮在了头顶,为他挡掉了轻雪,但也挡住了他的视线。
回头,正看到披着白狐裘的李妍妍含笑望着自己,在她身旁,是一身浅粉缎面袄子的顾嫦。
“郡王,院中寒冷,还请回去吧。感冒了风寒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李妍妍的声音温软,慢条斯理的,像极了那个同样也喜欢穿白狐裘的人。
顾嫦也道:“晚膳您没有用多少,好歹也多吃一些?”
尉迟燕摇头,拨开李妍妍的纸伞,依旧抬头望着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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