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早在萧弈权换衣时,她便醒了。
浑身烧的厉害,但更让她难受的是下身的酸痛不适,宫婢为她收拾时,她张唇问了句:“月信来了?”
“是呢娘娘。”换衣的宫婢是她宫里最得力的丫头。名唤桃枝,小丫头脸色绯红说:“娘娘肚子痛吗,您淋了雨,这次的月信肯定要折磨几天。”
“嗯。备碗糖水吧。”
南渔说话有气无力。头也疼,身体也难受,还要承受腹部如捶打般感觉,一时多处痛楚袭上,她又昏昏睡。
后来,萧弈权便来了。
南渔睡的不踏实,被他吵醒,可不敢睁眼,她怕萧弈权一个不顺心将她扔出去,那样她真的会痛死。
然而接下来他的所作所为让她疑惑,他不仅没有折磨她,还帮她喂了糖水。
还与她说了好多话。
当南渔听到要将她拴在他腰上时,实在是忍不住了,她很想与他辩驳,她不是个物件。
虽然上了他的床,但她也有脸面。
双眸睁开一瞬,南渔看到萧弈权神色凝滞片刻,如墨般的眸子胶着在她身上。
她完全不知的是,此刻的她即有病者的柔弱,也有让男人无法忽视的慵懒媚态。
南渔这双含情眼,似水涟漪,顷刻荡进人心底。
她凝着他,道:“王爷好霸道,要将北凉太后拴在腰上。”
萧弈权冷嗤:“是你太不听话。”
“那该怎么办,不如我现在就起来任你处置。”她故意这样说,放低姿态,希望能得到他的怜惜。
男人抬手摁了她的肩说:“先攒着。”
她难受地闭了眼。
是真的不能与他多说话,她肚痛的感觉一瞬袭上,让她顷刻身上出了汗。眉心紧蹙,她用双手捂着腹部,在他怀中滑下。
萧弈权见她这模样,问:“这么疼?”
“唔。”她点头:“现在还算轻了,没生暄儿前,比这还厉害。”
男人自是不懂,又问:“这个还与生子有关?那如此,你再生一个,是否好些?”
南渔抬眼看他,心想,再生,她与谁?
萧弈权扳正她的身,掌风催动,伸进被衾,覆在她腹部。
好似热风吹拂的感觉,顷刻传遍她身。南渔渐渐舒展眉心,似猫儿般向他靠了靠。
萧弈权勾了唇角,更大胆了,脱靴上床,他环着她,一手为她温治,一手…则不太老实。
在他看来,南渔这件贴身中衣可有可无,若不是因她风寒,他便扔到一边去。
胸前鼓起的那一片,如山峦般,目光停留。
方才还想着要等她醒来如何收拾她的人,此刻也不知中了什么邪念,主动当了她的靠枕。
南渔迷迷糊糊地,被他弄的好热,没过多久,她便半睁眼说:“不要了……”
“不要什么?”
带着恶念,他问向她,南渔小脸皱起,往他脖间蹭了蹭:“你。”
这话,让他轻滚了喉结。
萧弈权见她如此难伺候,声线微冷:“既然如此不舒服,那就给我生个孩子,一次两次,总有不疼的一天。”
他原是玩笑的话,可已然被折磨地半睡的她,却在意识消褪前,随心地答了一句,不好。
她小声呢喃,说出这辈子她早就想好的话:“我不会…再为任何人生子。”
“……”
屋内的情浓,渐渐消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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