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朗朗读书声从外面传来。
裴慎睡得香,迷迷糊糊间没有听见读书声了,转为阵阵敲门声:“白玉先生,您怎么了?”
“白玉先生,快开门!”
裴慎困得不行,起身去开门,门口站了一排排人:“先生,你还好吧?”
“先生,我们还以为你出事了!”
赖床的裴慎看着面前的一排排人:……听我解释。
裴慎解释半天才说清楚,忽觉有人拉他衣角:“先生,你下午要教我们上课么?”
小白猫轻轻踮脚扯裴慎衣角,水灵灵的大眼望过来。
裴慎心都要化了:“你们先去学宫里等着。”
说完裴慎就后悔了,他教他们什么?
他回房翻开昨日自己找到的一本书,翻开才发现是几页琴谱。
拼凑起来,似乎是完整曲调。
这几页琴谱零零散散地散在书里,裴慎四处走走,终于从锦囊拿出一只鸟。
这只鸟浑身漆黑,不屑地别过脸去,似乎谁得罪了他般,裴慎伸指挠了挠它:“这几页琴谱是什么?”
真正的白玉先生被他们劫持,然后变成了一只黑漆漆的鸟,裴慎让其变小了藏进锦囊里。
白玉看见那几页琴谱,瞪大了鸟眼,扑腾着过来欲夺琴谱,裴慎往回一收,更笃定了这是好东西。
他收起:“今天就给我的学生弹这个。”
白玉挣扎抗议,却被裴慎重新放回了锦囊里,锦囊里有宽敞的空间,鸟食,白玉可以在里面“享受”。
窗外响起轻轻的敲窗声,裴慎抬头,看见江无阴半个脑袋。
裴慎开门出去看他,江无阴脚有些崴,站在门口都有些不稳。
这事说来话长。
昨日江无阴不情不愿地牵裴慎手,裴慎起了坏心思,当即故意松开江无阴:“罢了,我不强迫人。”
说罢他抽回手,江无阴不动声色地握紧了他,裴慎再抽,江无阴又握,倒是把裴慎逗笑了。
二人这么一来一回,未注意前方台阶,在裴慎再一次松开江无阴时,江无阴直接踩滑了台阶。
这一滑,江无阴脚崴了。
裴慎当即抱起江无阴左哄右哄,江无阴默不作声,团子脸却肉眼可见地垮了下去。
裴慎掀起他裤脚,脚踝青了一片,当下便抱江无阴去敷药,江无阴忍着疼,当真一句话也不说。
这倒让裴慎有些不习惯了,他虽是骨科医生,但也有过小病人,哭的闹的也不是没见过。
虽然这团子壳子里装的是江无阴,但裴慎还是觉得有点不适。
裴慎:“江无阴,哭一个。”
江无阴像看神经病似的看他。
裴慎道:“你明明很疼,不用忍,想哭就哭,想笑就笑。”
江无阴没有说话。
……
崴脚的江无阴站在门口,看着裴慎欲言又止。
裴慎忽然想起来了,他昨天和江无阴约好,今天早晨带江无阴去城里看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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