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古吃痛,想到:“这小子的魂符太邪门了,怎么可以连续出击?我明明掌尖都触摸到了他的脖颈,怎么他的身体竟然如此灵活,好像在故意躲避着我这掌尖的攻击一般。”
莫古吐一口血害怕着心想:难道这三魂实相化也有什么诡异之处吗?
罗弋风喊道:“还战么,莫古!”
莫古右手捂着伤口,那血渗出在掌缝边流淌不断。莫古说道:“小子邪门,小看你了!”
“呃!”莫古身受重伤,凝重的鼻息不断加剧。
此刻,罗弋风身后的冰武卫皆拔刃张弩,慢慢地相互靠拢在一起。
褒姒提醒罗弋风道:“你在犹豫什么,还不快走吗!”
罗弋风迟疑地观望着莫古和德亲的亲卫队,用神识回答褒姒道:“褒姒,你的意思是,我借向莫古下杀招的同时逃走吗?那七七和秋雨哥哥怎么办!”
褒姒不假思索道:“秋雨现在忌惮你的安危才迟迟做不了决断,想必没有我们在旁,他定可全身而退!至于七七么,你大可和她沟通一下,令她见机行事!”
罗弋风嘴直心快,回答褒姒说道:“这些冰武卫岂不是成了炮灰么。”
褒姒心急如焚喝道:“小不忍则乱大谋,乱世天下哪里会一滴血也不流呢!”
罗弋风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擎在胸前,退到七七身边,借机抖了抖七七的柔荑。
七七疑惑不解,猜测着罗弋风的肢体语言,欲要询问,又觉的不合时宜。
只给七七递来一个眼色后,罗弋风便动若凫趋,跳若鸟雀般再次攻击莫古。这不到一丈开外,故意使得魂符之一菊镰打偏在侧,以便莫古可以躲过。
莫古两腿岔开,伛偻着上半身,右脚踏兑位,左腿抢先落艮位,闪避多菊镰。
紫色光刀寒气逼人,即便罗弋风刻意放水,这莫古右肩还是被菊镰拉伤。
罗弋风追电逐风般和莫古擦肩而过!
罗弋风心跳加,恐怕七七不能领会其意,突然听七七竟然意外的再次解放骊母灵柩。
七七喝道:“黎山老母道化成,未得亘古显神通,道化铯衣一缕魂,灵柩方能显神通!”
如罗弋风所料,灵柩一出,嘹亮歌声陡然而起,德亲众军尽数头昏脑胀,寻见不得罗弋风等半毫身影。
七七一跃而起,边近罗弋风跟前,边说道:“你要去哪,是要把我等抛弃在这里吗?”
罗弋风瞧见冰城所有人被音波形成的屏障笼罩,问道:“我可以说话吗?他们能听得见?”
七七脱口而出道:“自然听不见,在我骊母灵柩的庇护下,你们当然可以说话。有这天然屏障在侧,任你有多大神通,都休想窥探其中的人事!”
远处秋雨放声喊道:“鬼帝,你莫要迟疑,你带着七七迅离去,冰城要紧!不用管我……”
罗弋风听秋雨之语甚解其意,使个眼色,方说道:“七七,事不宜迟!咱们走!”
就此,罗弋风放出行鹰,同七七相继踏在其背。
七七见走的远了,神识一动,念动真言,使个“大虚空藏”手印,两手一拜,那骊母灵柩自然而然收拢起来,化成一缕白光复回己身。
罗弋风见得势后,往秋雨这处眺望,见两军已然短兵接战,密密麻麻分不清敌我双方。
雪越下越大,人越来越小,直至双方人影在罗弋风瞳孔里化为一点,他才瘫在行鹰背上惆怅,“冰城现下怎么样了,莫莹可好?”
“嗡!”一声,天空阴云密布,雷声滚滚;大地上堆银彻玉之雪景,竟被阴霾骤起的天气挑衅。
“这何其相悖!”七七惊呼道:
“想必是秋雨哥哥已经解放了湛卢雪姬剑!只有湛卢雪姬剑方可影响得了天气变化!”罗弋风感慨说道:
“湛卢雪姬剑果然名不虚传……”七七赞叹歆羡道:
远空里,密密麻麻的紫雷降临枫城,顿时停息,又顿时瞬出,渐渐的,鹅毛雪间红彤彤一片,大雷劈开虚空,触着瓦釜雷鸣之音传入罗弋风和七七耳中。
罗弋风右手撑起前躯,红雪中猜测着那里的战况,而脸上忧虑的情绪却在为冰城和莫莹焦急。
枫城遥离冰城几千里,这一东北而去,需再跨过无妄海海水才可姚望冰城之影。
褒姒劝说罗弋风:“我讨厌站在暗海沙滩上,望见这暗海里的漩涡翻腾,每每这个时刻,都证明了你的情绪低落,神色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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