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王丽的老公在,我没好意思就在卧室就直接和静敏她俩说话,而是赶紧找衣服穿,胸罩、内裤都穿好后,青阳却推门进来了。
“你不在外面陪他们,来屋里干什么?我这就穿好出去。”
想到刚才我和青阳大白天“干坏事”我就想偷着乐,心想,幸好他们没在关键时刻到访。心里想着这些,脸不由得就感觉发烫了。
“还做美梦呢?快点,先打针!”我这才抬头,看见青阳拿了注射器,要给我打脱敏针。
一年前,青阳带我去北京的协和医院看过敏性哮喘,给开的药就是这针剂,每周皮下注射两次,药物浓度和剂量逐渐加大。
从八号药、七号药、六号药一直打到二号药,持续三到五年,一般都能脱敏成功。
我已经打到4号了,眼看就胜利在望了。
青阳为了方便,自己向医生讨教,学会了皮下注射。
青阳总是很细心,他在台历上清楚的勾出注射日期,从来都惦记着这件事。
一年多了,他从来就没有落下过。该打针的时候,一般都是早上起床前,或者晚上临睡前。
为的就是避免我总是脱脱穿穿的,在弄感冒了。
“晚上再打多好,你看让人家在客厅等,多不好啊?”我一边把胳膊伸过去,一面絮絮叨叨地说。
“他们又不是外人,晚上?谁知道你要疯到几点啊?”
青阳白了我一眼,熟练地将针头刺入我的皮肤,稍事,青阳拿下棉球,催促我:“快点穿,别感冒。”
几分钟后,我先穿上了一套新的居家服,然后不好意思的走出卧室。
王丽的老公杨树和青阳是同事,他俩早就开始聊了起来。
我一看,青阳一点洗水果的意思都没有,心里很不满意,于是对静敏和王丽说:“你看啊,还真没把你们当外人,连水也不倒一口。”
于是,我赶忙站起身,洗了几个苹果,顺便沏了一壶茶。
“我们还不了解青阳啊,从来都是实打实,他会想我们要喝就自己说了,就是呗,又不是外人!”静敏替青阳辩解道。
“是啊,又不是外人,客气啥?”王丽也随声附和。
后来,静敏告诉我,他们恰好有共同认识的一个朋友结婚,所以凑到一起了,也好些天不见我了,所以看看我身体好不好。
“最近没什么事吧,看起来状态还行。不用总是打点滴了吧?”静敏观察我了一会,然后说。
“嗯,还行。”我看到静敏和王丽的脸上都是满满的关心,不忍心把前些天还打了点滴的事告诉她们。
前几天,我总是觉得自己没有力气喘,即使已经憋得很难受了,却没有很明显的哮鸣音,我感觉自己虚弱极了。
即使是打点滴治疗,却也是大不如前。
可是,我坐在沙发上,胸部开始发满,总像是有什么东西堵住呼吸道一样,我觉得自己有犯病的预兆。
静敏看出来我的样子,然后说:“走吧,到你家卧室来,靠在床上,药在哪?”静敏一边说,一边扶
我起来。
王丽赶紧叫青阳说:“我看琪琪脸色不大好。”
青阳看了看正在卧室行走的我,漫不经心地说:“没事,可能是早上送孩子感冒点,喷喷药一会就好了。”
其实,这个时候,我多么希望青阳能赶紧过来,到我身边来。
但是,当着她俩的面,我还是没好意思说,青阳的漫不经心我并不在意,因为他经历过我更严重的时候,此刻的我,在他看来,没有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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