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黄色的大衣噗噗的盖在我的身上,浓密的灰尘、石子扑了我一脸,尸体的骨架哗啦啦的在我身边散开了一地。
真他妈晦气!
放下钟姐我仔细看了眼日本军国,尸体的腐肉早就化掉了,只剩下一堆阴森松散的骨架。骨架上没有脑袋,应该就是刚才滚落下来的那颗脑袋了。
这人的身上依稀看到捆绑的绳索,不过现在手一碰都变成了颗粒装的粉末,这也正好解释了一点,为什么这个军官会以这样的姿势亮在半空中,那是因为有人把他杀死了捆在链接上段,这些绳子的粉末就是最好的证明。
军官肩膀上的军衔上有三颗星,由此可以断定这军官的地位应该不会低,怎么会被人杀死捆在这地方。如果不是我们凑巧路过这里,怎么也不会发现这里这里会藏着一个人,至于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恐怖的遭遇,可怕也只有日本军官自己心里最清楚不过了。
“项东你看……”钟姐在军官的呢子大衣口袋摸索了一番,突然从里面找到了一连串的钥匙。
随即钟姐就给我使了个眼色,马上就把钥匙揣进了口袋,外面张教授、吕哲他们也不耐烦的催促:“项东,你到底在里面搞什么?那人怎么回事?”
我应了一声,让钟姐先退出去,这才把那个军官的骨架从里面拖了出来:“是一个日本人,被人打死捆在上面的。”
一提到日本人,山本几个人的情绪就显得紧张,几个人凑上来对军官的骨架一番仔细观察。
除了我和钟姐在日本军官身上发现的一串钥匙,这个人的身上基本上没什么价值的东西,张教授却是从他的尸体中推断出了一些可能性。
“大家看这个人的装饰,这是日本军队的军衔。所以我现在就可以大概的推断出一点,这个山洞有可能就是日本军队的开设的,他们从外面抓来大量老百姓在这里劳作开发,目的就是要设立一个相对于隐秘的基地,于是他们就想到了这个金虎山地方。”
“因为某些意外的发生,这里在二十多年前被附近的村民发现了,于是就有人上报,最后我的老同事组队来到了这里勘察,一度还以为这里是一个深埋未开发的矿场,结果他们在里面遭遇了意外,就证明了一点,日本人在山洞肯定还隐藏这巨大的秘密,就是这个秘密让松江勘测队几乎是全军覆没……”
“张老师说的对啊,不过我们还没到达终点,很多细节还需要再做研究,时间不早了。张老师我们还是赶紧出发吧?早点赶到暗河边上也好早点休息。”
吕哲不经意的提醒着,又在间接的催赶时间,我就在纳闷了,这个王八蛋到底火急火燎的赶到终点要去干什么?
大家趁机休息了几分钟又又开始继续前行,这次几个人不费吹灰之力就轻松的度过了链接的岩壁,岩壁后下坡的路渐渐的变得陡峭了起来。
值得一提的是,下坡的路虽然变得极具的陡峭,但在两边却多出铁质的扶手加以辅助。
这个细节就让我联想到了军官口袋里的那一串的钥匙,这么看这里还真的像是一个废旧的基地,会不会我们接下来会遇到很多紧锁的大门或者是封闭的仓库,这些钥匙会不会有所作用?
下午六点钟的时候,我们开始听到促耳的水流声,刘翻译说这声音就是暗河的水声,从听到水流再到河岸最多还有一公里的路程。
终于要到暗河了,可我们心里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谁都知道过了这暗河就是这山洞真正恐怖的地方。更何况这暗河本身就是一个恐怖的存在,山本的勘测队就被这条吃下去了四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连日本的那些高级工程师都无法解释。我们这些二把手就别指望能解开其中的秘密了。
“项东!我真后悔跟你们来了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从进山洞开始就没太平过,接二连三的就有人挂?我就怕我还没找到解药,自己就先血猴子给撕了……”黄大仙也没心思看手机了,凑到我身边埋怨了一句。
我说我进来就没打算再出去了,能活着就算是烧高香了。
黄大仙一听就更急了:“项东,敢情我就是来陪你们送死的呀!我可不想死,我早给自己算了,我还有三十八年的阳寿呢!”
我一算大仙今年七十八岁,还有三十八阳寿,这家伙打算成百年老乌龟呐,野心还真够大的。
说起我们脖子上的黄斑,这两天我倒是密切关注了,感觉斑点的形状还是稍稍的发生了变化,比刚出的时候要大多了,现在差不多跟手掌差不多大了,我不知道这个山洞是不是真的可以找到黄斑的解药,但我很清楚,如果这个黄斑扩张到我们肌肤上的时候,我们离死亡也不远了。
“项东……我可跟你说明了呀!”黄大仙开口又把我拉回到了现实:“我除了抓鬼其余的也没什么能耐,接下来我也只能自保了,你们俩自己照顾好自己,可别指望着我救你们了!”叼介每圾。
我说没问题,黄大仙能这么说我已经很欣慰了,至少这就是他的大实话,这种人反而不用去担心,其实我最担心的就是有人在背后捅刀子。
“哗啦啦……哗啦啦……”
水流急促的声音越来越响,我们也终于顺利的达到了山洞的最底层,看到了这一片神奇的水域。
根据张教授的计算,这里的垂直距离应该在地下三千米,金虎山这地下的区域远远比它本身壮阔神奇了数百倍。
暗河情况也是跟高老和山本所说的情况差不多,这条暗河就穿插在金虎山的山脉当中,从土壤再到坚实的岩壁都阻挡不了这条水流的急促,谁也不知道这条暗河的开始在哪儿?尽头又在哪儿。
暗河的水流不仅急促、手电打在水面上能够看出它的河水很浑浊,混杂着泥土、石渣、水草之类的杂物,两头都是从岩壁中冲刷出来,如果人不小心掉进去,肯定会被急促的水流拍在下流的石壁上,就算不死也得是大残了。
即便是这样,我也想不通山本所说的吃人情况,他的同伴是在水中无缘无故的消失,悄无声息而且没有任何的预兆,当时我就在想这水流中该不会躲着某个莫名的水怪吧?一眨眼的功夫就能把人给吞进去,连同行李和背包一口给闷了。
暗河的宽度目测差不多有七八十米的样子,正常人走路的话也就是几分钟的时间,可这条河在我们看来却相对于一座火焰山,能不能活着到达河对面还得另说。
张教授让人在中间点了一个火把吩咐道:“今天大家辛苦了,我们就在这里打营休息吧?我和山本先生、项东讨论一下,明天我们怎么度过这条暗河!”
再次回到这条暗河,山本的表情非常的沉重,望着这条暗河若有所思,这里大概承载了他太多痛苦的回忆。
“山本先生,你说这条暗河能吃人?吃了你四个队员?”
“远远不止四个队员!”刘翻译主动的插了一句:“我们当初进去的时候消失了四个人,后来和我们一起逃出来的队员足足有十多个,但是最后真正逃出来的人只有我们四个,剩下的人大概全都被这条河吃下去了。”
张教授走到河边仔细的观察了许久最后得出了他的结论:“这条河里面的水应该是罪魁祸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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