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望望,一根根的树枝挡住了我的视线,没有什么好利用的……握草,傻了吧唧的!还要什么别的东西?我突然反应过来,木头做的树皮就是最好的可燃材料,我一边拿着火,一边用另一只手拽下了几根树枝。┡文学迷WwW.WenXUEMi.COM
再划起一根火柴,两根火柴慢慢的点燃了这根树枝的尖头那一点,我小心翼翼的吹了两下,火焰承载希望一样,在我的注视下慢慢燃起来。我简直想哭。
唯一不足的是,在烧掉了那一层皮之后,里面的铁的温度会升高,我拿不了太久。
手里一把树枝的温度高起来了,虫子们更怕靠近我了,都往后面退。
这样我就不用担心什么,小心的踩着下面的枝干,一点一点挪下去。
虫子真的一只都没有敢跳上来的,我得意的笑了笑。
我拿着火把耀武扬威的挥舞了几下,就像我之前怕它们一样,现在是它们怕我了,大片大片的虫子退到了缝隙里面去,就像没有出来过一样,但还有几只细长黑色的角,不知死活的摇摆着。
我要堵住缝隙,但是不能直接放到柄那周围去,因为整株树木的外皮差不多都是木的,放上去肯定会整个燃烧起来,难道要让我等一下跟抱着一个级巨大的火把一样吗?我又不是傻的。
贴近那根柄,我坐在一个合适的位置伸出没有拿着火把的那只手,用力撕扯柄周围的那一圈木头皮,差不多过了十多分钟,都扯完了以后手上的火把已经烧了一小半了,有点烫手。要快点了。
我看准那圈缝隙,把手上的火把分散着细细的都塞了进去,几乎是立马我就听到了尖锐的虫鸣声,吱吱——响个不停,想来它们肯定是极度惊恐的了,在树干里面还能隐约听见簌簌的大片虫子掉落下去的声音。
火还在烧,虫子叫的响声慢慢的小了下去,就像之前爬上来一样,连成一片的尖脚扎进这株树内部的声音大起来又消下去。
再看了一眼,确认里面是铁,确实不会烧着,我终于长长松了一口气。
呼——
“我去,日了狗了”
我刚才惊险的时候没感觉,现在回过神来才现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真是要被吓傻了,刚才那他娘的都是什么鬼东西。看了看这树,上面还很高耸,青褐色的树干抱着粗糙的要死,还好树枝不少,一脚一踏还是可以的。但好像往上去树枝还密集起来了……不好搞啊,不过现在还有什么办法,要我现在下去我是决不愿意的,认命往上爬吧!
但那种奇怪的柄之类的东西我是绝不敢再碰了。
爬了大概也就十分钟,我已经有一点吃力了,毕竟体力刚才消耗了很多,这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爬到头,看看上面,确实枝丫密集了起来,原来一步一踏的枝丫现在变成了一步可以踏个两三根,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上面似乎快要看得见头了。
接下来的大概三四十分钟,我真的确实没有再碰到什么奇形怪状的东西,后面也再没有虫子跟上来,想来是那个缝隙堵得挺严实的。心里稍微安定了一点,只是脚上实在是好累啊,手臂也酸得很,但总觉得尽头好像就在前面一点点,我一下子也就不甘心停下来了。
终于,再有个十分钟的样子我才好像是摸到了顶,用手撑着爬上去一看,这是一个有点儿圆的方台,再站起来一看,我去。
差点没吐了。
圆方台中间高高堆起一堆尸骨,用一圈一圈的藤蔓牢牢地捆扎着,有些似乎年代久远的只剩下森森白骨,但也还有些尚未腐烂,连皮带着肉,跟一点点露出的白骨一起,恐怖非常。
这个方台跟整个树干的比例还很小,许许多多个这样的圆方台没什么缝隙拼在一起就是一个圆圈,每个圆方台上都堆着藤蔓捆扎的尸骨。只有中间一大片还是空的,深深地,看不见下面的情况。
我抬起头,看见了一片黑色的东西悬在头顶上,黑乎乎的不知道是什么,顿时我心下就有点警惕了,但是仔细看又看不清楚,我壮着胆子再靠近,那一大片黑乎乎的东西猛地一下子落下来,握草!!!下意识我禁闭上了眼睛,用双手护住头。
过了一会儿……欧……并没有什么卵东西……
吓死老子了,这突然下来的只是一层很厚的气,黑黑的,到我这里差不多停了一下,再往下面就消散了,上面又还是黑色的一大片,怕是等一下子还会来这么一下。但好像没有什么危险,不管了。
我望着这个黑漆漆深不见底的大洞,想到刚才那些虫子还有些后怕,虫子会不会从这里面爬出来?不过现在想想,要是虫子可以通过这个大洞,那刚才何必往下走,我觉得应该是两个不接口,所以虫子都往下走。
嗯,应该是这样吧,我现在还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要不是那盒火柴,怕是我要成为尸骨堆中的一个,噢不是,应该是我连这尸骨堆都看不到,呵。
从这顶上向下望除了高以外,还有莫名雾黑雾,而且那些密集的树杈挡着,根本别想看清地面,刚才忘记给马大胆他们留点什么记号告诉他我上来了,但我想他们也一定不可能傻子一样等在祭坛那儿。
我看了看自己,身上因为攀爬这棵树还有刚才群虫来袭,鞋子裤子已经都破破烂烂的了,左脚的鞋子基本上坏的差不多,姑且就扔下去吧,或许能让马大胆他们知道我上来了。
“咻——”只有一点破空风声,听不见它落在地面的声音,可以想见这棵树我爬了多久,它又是多高。
我现在已经爬到了这上面,就迫切的想要下到这个入口去看一看了,但是这个地方这么深,难道我要跳下去?开玩笑,那真的可能尸骨无存。
我的目光瞄上了那些尸骨堆上的藤蔓。
强忍着恶心的感觉我靠近尸骨堆,腐烂的尚未风干的提示出一阵阵令人作呕的味道,我捏着鼻子,一点一点扒开藤蔓,这过程中还难免会有一些“零部件”掉落在我的手上。
足足整了十分钟有余,才解下第一条藤蔓,我的脸上肯定是青的。不过有了点经验,后面的活就好干多了,我的动作变的麻利起来,一共在四堆尸骨上解下四条藤蔓,两条紧紧的绑在腰间,还有两条我想了想,打了个死结,套在古树的一根非常粗但是有点短的枝桠上。
试了试,还挺紧,应该不会断吧。我放下心来,又捡起一块不知道是腿骨还是手臂的骨头在地上刻下划痕:
——我进去了。
就像进场在深山老林采参或者挖草药的那些攀岩的老人一样,我的姿势尽管有些滑稽,但还是一点一点的蹬着树内部在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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