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眉头一皱,喝道:“让开!”说完一计拳头直朝妙音子面门而去。
他见妙音子如此轻易便进得二人身来,料想他武功定然不差。但不知是妙音子当真武功不济,还是有意吃他这一拳。凌云只觉手臂一实,这一拳便结结实实打在了妙音子脸上。
再看他时,只见他鼻孔之下,两条鲜血直流。而凌云这一拳虽只用上了一两成的力道,却也差点将他打得晕了过去。
凌云大骇之下,问道:“你怎么不还手?”
那妙音子受伤做事不清,晕头转向之际,仍是强挤出一丝笑容来。说道:“我又不会武功,如何能避开你这一拳了。”说完朝自己鼻尖摸了一把,见满手是血。忙仰起头来,想止住流血。
凌云见他这般模样,心中亦是生了不忍之心。幸亏方才自己只用了一两成力道,去试探他武功。若非如此,他不闪不避之际,岂不是要被自己打死了?
见他不似装模作样,心中甚是愧疚,又问道:“你明知我二人会武功,又拦住我二人去路作甚?”
妙音子忙着止住鼻血,哪有空和二人说话。只是仰着头,不答凌云问话。却仍是立在楼道正中,不让二人离去。
凌云无计可施,只得走上两步,将他扶住。又潜运内力于掌心,在他背脊为他顺气。过得片刻,妙音子鼻血便止住了。
刚止完血,妙音子便说道:“不是我想拦住你二人,只是我见与二位有缘,不想二人枉受一番毒打罢了!”
凌云一怔,随即问道:“毒打?我二人可没得罪人,又怎会遭人毒打了。更何况……”他本想说自己武功大进,一般人还伤不到自己。但见妙音子却是是一番好意,有想起干爹说过江湖上到处是尔虞我诈之事,便止住话头,没有再说下去了。
妙音子见他欲言又止,也不深究。说道:“你不去招惹别人,别人就不能来招惹你们了么?你们也不想想,有人平白无故请你二人到这上好的客栈中来,为的是甚?”
凌云听他所言也不无道理,当下便不在辩驳他话。而二人刚到此处,便有人为自己安排好了住处。心中亦是好奇,对自己二人这般殷勤之人究竟是何人。找上自己,又是为的什么?
当下便问道:“方才都是在下莽撞,这才误伤了王兄。还请王兄大人大量,不要将此事放在心上才好。”
他二人初到此处,并无半个熟人。而自己稀里糊涂便进得这客栈来,更不知是何人所为。此时只有妙音子在左近,而他似乎对自己被邀来之事,颇为了解。心中虽着急赶路,却也不得不与妙音子交谈起来,好知晓这其中的原委。
妙音子见他询问起自己来,脸上又恢复了先前那般嬉笑模样。一手拉住凌云,一手抓住齐风,边走便说道:“这里人多嘴杂,咱们还是到里屋去说。”
凌云二人见他这般盛情,而又想从他口中得知这其中情状。心中虽是不愿,却也只得跟着他向屋内而去。
到得门前,妙音子推开房门,二人只觉一股淡淡的香味扑面而来。但这股香味实在太过古怪,二人为防有诈,忙屏住呼吸,不敢再将这香气吸入腹中。
见妙音子已踏进房门,似乎对这香气没有半点察觉。当即说道:“王兄,这香气甚是古怪,你小心些!”
妙音子见二人不知这香味是何物,当即哈哈大笑道:“无妨,这只不过是风雅之士常用来提神之物,二位不必这般紧张。”
凌云二人仍是不信,只是立在门外并不入内。妙音子见二人如此,转过身来说道:“你瞧我在房中站了这许久,不是没事么?再说了,若是请你二人前来之人有心要害你二人,又何必费如此大的周章,为二位安排如此好的房间了。”
这几句话正说中了凌云二人心中顾及,知他所言不差,这才大着胆子,又吸了几口。这香味初入鼻中,便又一股甜甜的味道。待吸入腹中以后,自己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过得片刻,见自己并无异样,这才信了妙音子所言。而二人从来没有闻到过这等香味,好奇之下,想知道是什么花,竟能有这般香味?
当即便跟了进去,要瞧瞧出香味的事物是甚。入得房中,只见房间甚是宽敞,与一般客店相比,少说大着一倍有余。而房中又分为两室,用帘子隔开来着。
帘子这边放着一张茶几,几上有一只小鼎,鼎中似乎烧着什么事物,飘飘然冒出几缕青烟来。二人使劲嗅着左近香味,似乎这能让人放松的香味,便是从这鼎中出来的。
透着帘子,隐隐能瞧见里间放着一张大床。因被帘子遮住,瞧不清里面究竟是怎样一番情状。
他二人好奇心起,问道:“这香味是从这鼎中出来的吗?”
妙音子微笑点头道:“正是。只不过这檀香并不是什么名贵之物,烧将出来,虽透着缕缕清香,但因檀香不纯,这香味中便夹杂这些许碳灰气息。”
两人听他说得有理有据,又重重嗅了几下,果然能从这股香味的尾香之中,闻出些许碳灰的味道来。知妙音子乃是这方面的大行家,又问道:“这香气还是我二人第一次闻到,不知有何妙用,还请王兄示下。”
妙音子微笑道:“这檀香除了香气怡人之外,最大的好处便是能让人摒除杂念,静下心来。至于其他作用,我倒是没有听说过。”
凌云二人已吸入了不少檀香,心境确实平静了不少,知妙音子并没有骗自己二人。既然香味无害,二人又明了了起来源,便不在问及此事。
向四周瞧了一圈,见房中并无他人,这才说道:“王兄方才提到请咱们来的人要将我二人毒打一顿,不知王兄是否知道此人是谁?这人又是为了什么才邀我二人前来,而为何我二人要离开,又要遭他毒打一顿?”、
妙音子沉吟半晌,摇了摇头说道:“这人我没有见过,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头。只是先前有两个少年,被请到这里来。因自行离开之故,被人打得头破血流。”说道这里,脸上颇有几分痛苦神情。想是他又回想起先前那两人被人殴打之后的惨状,才会有这般不忍表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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