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前弯弯在的时候,她心里记挂着弯弯,可能还有很大的求生欲,但是现在……
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活在这个异世,究竟还有什么意思。
难道只是为了,让她再一次看清,爱情的虚伪可笑?
回到了屋子,她倚在床榻上,听着云洌阳讲一些宫里的事情,逐渐睡着。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云洌阳已经离开,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暖炉里的炭火,将整个屋子,照耀的暖洋洋的。
她坐在那里静默了片刻,外面响起了惊天动地的哭喊声,她蹙眉披着衣服起身。
外面,刘瞎子哭着跑了过来,只是还没有到紫薇阁,他就摔了一跤。
坐在地上,他索性不起来了,哭着如丧考批。
一边拍着雪地,他哭的撕心裂肺,“银子,我的银子都没有了,天杀的花满天,他把我的银子都给偷走了……”
白婉璃不解,蹙着眉头上前。
刘瞎子看见她,哭的更加厉害,他从雪地上爬起身,跑到白婉璃身边,哭着坐在地上,“娘娘,银子没有了,我们的银子,全部被花满天那个丧尽天良的东西给偷走了!”
他的哭声,引来了紫鹃和红绡。
两人上前,扶起了刘瞎子。外面,朱崇和舒莫言听见消息,一并赶来。
刘瞎子哭的痛心疾首,“娘娘,我对不起你,我没有看好钥匙,银库的银子,都被花满天给偷走了!”
“慢点说,究竟怎么回事?”白婉璃不解的道。
刘瞎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昨儿个,花满天拎了一坛子酒,说是给我赔罪,我开始不接受。可是后来,他说他再也不嫌弃我丑了,并且把自己变的跟我一样丑,我这才答应给他几分薄面,陪他喝酒!”
刘瞎子顿了一顿,又扯开嗓子哭喊,“可是这个天杀的混蛋,竟然在酒里面下药,乘着我喝醉,偷了我的钥匙,将银库里面的金银珠宝,全部搬走了!”
朱崇皱眉,站在一边。
舒莫言则是长吁短叹。
白婉璃看了哭的痛彻心扉的刘瞎子一眼,赶紧朝着银库的方向赶去。
果然,银库的机械门开着,里面空空如也,原本堆积如山的金银珠宝,一扫而空。
她脸色难看的站在那里,不明白花满天葫芦里究竟卖什么药。
朱崇脸色沉冷的上前,“娘娘,下必杀令吧!”
白婉璃脸色苍白,抿唇一言不发。
舒莫言皱眉,“我觉得,这其中肯定有误会!”
“有什么误会?他见娘娘病重,药石无望,所以偷了银子,另起炉灶了!”朱崇怒道。
舒莫言气结,“小花不是这样的人,他若是这样,一开始就不用呆在琉璃府,屈居小璃的门下!”
“江湖上的事情,你懂什么?”朱崇怒了,愤慨的看着舒莫言。
舒莫言摇头叹息,“你们都不相信小花,可是我相信他,下必杀令的事情,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没用,花满天敢偷走琉璃府的银库,就必须承担相应的后果!”朱崇冷哼,咬牙切齿。
“你们都少说两句,将昨晚看守银库的侍卫叫出来,我好问话!”白婉璃神色淡漠。
刘瞎子一听,哭的更加厉害,“娘娘,花满天拿着琉璃公子的令牌,所以帮忙搬运银库的侍卫,全部被他杀了!”
“杀了?”白婉璃眸中的光线,带着震惊之色。
这个花满天,究竟搞什么鬼?
他说要离开一段时间,离开就离开,偷走银库做什么?
他究竟要做什么事情,竟然需要这么多的银子。
站在那里,白婉璃没有说话,朱崇道,“娘娘,下必杀令吧!”
白婉璃摇头,“不用,我相信他!”
“娘娘,你说什么?”刘瞎子难以置信。
白婉璃睨了他一眼,“银子没有了,再赚就是了,你嚎什么嚎?还有,银库的事情,保密,不准江湖中的任何一个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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