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圈儿红着回了悠然居,却见到灵珠正站在门口,身后跟着她的侍女若儿,灵珠双目茫然地看着前方,耳朵微动,听着成德殿方向传来的响声,又茫然的将头转过去看向若儿:“我爹不是教主了,是叛徒了?他们……他们不都是忠于我爹的吗?为什么现下……现下这么多人都不帮他了?”她声音很是飘渺,有气无力,浑不似平时的她。
“小姐,这样的话以后不要再说了。”若儿忙一把将灵珠的嘴捂上了,谨慎的往左右两边瞧瞧,转眼竟见到云悠往这边而来,顿时吓得手脚瘫软,灵珠也立即看到了云悠等人,却立即一眼瞪了过去,这些害死了自己爹爹的罪魁祸首,这些害自己从云端即将跌倒地狱的人,都是因为他们,自己这个神教大小姐要当不成了,虽然爹爹在世时,她也没有多少权势,但多少顶着一个日月神教大小姐的头衔,总有些人怕她畏她奉承她了,可从今而后,这些都将离自己远去了,想到这些,她心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无力、茫然,前途迷茫,不知路在何方。
云悠在灵珠跟前定住了步子,望着那一张和玉箫十分相像的面容,她心中无限感伤,又无限悲哀,这张和玉箫极为相似的脸上对自己露出的不是亲切,不是喜欢,而是满满的敌意,很深很深的敌意,还有……恨意。
此刻的灵珠就像是一只刺猬,对着面前的敌人张开了她的浑身利刺。
云悠对这个孩子从来不曾喜欢过半点,但既然答应了玉箫临终之时的要求,自然就不会食言,她淡淡的说道:“你娘让我放过你,我定会放过你的,这一点你无需担心了。”
“谁要你放过,我……我娘呢?”灵珠迫不及待的问道,对于母亲,她从前并不如何亲近,因为她的丫鬟身份,也因为她亲近云悠,亲近盈盈,可在如今孤立无援的时刻,她十分想和这个当世唯一的亲人在一起。
“死了!”云悠声音平淡,从灵珠身边绕了过去。
“你……你们害死了我娘?”灵珠张牙舞爪的就扑了上来,眼睛瞪得极大,里面藏着仇恨的光芒,那模样只要她有这个能量,此刻就能将云悠撕碎。
盈盈连忙伸手就要一招打过去,云悠按住盈盈的手,凌空一指,将灵珠点到在地,转眼望向正秫秫发抖的若儿,道:“你将小姐带回去休息吧,这些天教中事情很多,就不要到处乱走了,以免伤害了别人,也……伤害了自己。”
“是!”若儿连忙答应了,就将东方灵珠抱着下去了。
望着两人的身影,盈盈抬头问母亲:“娘,真的要放过她吗?这样……好吗?”
“盈盈,娘已经答应了你玉箫阿姨,就自然会做到!”云悠的声音有些无力,却还是很坚定。
盈盈咬了咬嘴唇:“只怕爹爹也不会答应。”
“不会的,他会答应的。”云悠一笑,却也知道任我行即便答应下来,也需得自己费一番口舌。
“可若是将来……”盈盈的目光始终未曾离开东方灵珠的背影。
“将来的事情将来再说吧。”云悠摇了摇头,“她若当真想要报仇,难道我们还能怕了她吗?到那个时候,玉箫在天有灵,也不会怪我了吧。”云悠望了望纯净蔚蓝的天空,是呀,玉箫能够理解自己的苦衷,今日放她,已经是触及到自己的底线了,若将来她当真心心念念想要报仇,就莫怪她无情,或许……现在还能做些未雨绸缪的措施来,东方灵珠,为了你的性命,你的武功……不能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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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璇昵的求情 。。。
夜风习习,经过了白天一场教中大变革的黑木崖上,还带着几分炎热与几分惊慌,也正因了这几分惊慌,今日晚上的黑木崖比往日都安静了几分,几乎所有人在说话时候声音都小了一些,只黑木崖上最好的地方悠然居中,却是一片温馨。
任我行坐于书桌之前,云悠坐在书桌之畔相陪,暖黄色的光芒给原本就十分温馨的气氛笼上了一层暖意,甚至那暖暖的光芒还给屋中增添了几分暧昧。
当任我行看完最后一卷卷宗时,云悠很自然的上前,递上一盏茶,任我行向她一笑,一口喝了,正想伸手将云悠的纤纤玉腰搂住,说些许久未曾说过了的情话,却见云悠的脑袋已经蹭了上来,在自己未干的嘴唇上蜻蜓点水的轻轻一吻,随即瞬间离开,笑盈盈的看着自己,那模样竟有几分挑@逗,这让有心温存的任我行反而停下了手,笑着看她,挑了挑眉毛,却没有再将手探过去,反而将原本已经伸出的手缩了回去。
云悠瞧出了这一点,不满的轻捶一下任我行的胸口,娇嗔道:“多年没见,你一晚上竟只顾着看着些成年烂事儿,都不知道理我,人家……人家对你那样,你竟然还是不理。”
“嗯,这倒是本座的不是。”任我行一本正经的点头,右手却轻击桌椅,很是随意,又想是在思考什么事儿,“只是本座在想,这样主动,可不想往常的你,看来是有事相求哪!”
“你这人!”被说中心事儿的云悠愤愤的跺了跺脚,“人家对你好就是有事相求吗?谁说的?”
“哦?”任我行挑眉,“没有事?那自然最好不过了,是本座怪错你了,来来,给你陪个不是吧。”他说着,伸手一揽,云悠身子一轻,被带到了任我行的腿上,任我行凑过去在她左右脸颊上分别给了一个深深轻吻,“先给你陪个不是,然后再慢慢的补偿,好不好?”他说着就要起身,瞧那模样,竟有几分猴急。
“等等!”云悠连忙说道,“我……我还有话要说。”
“嗯!”任我行点点头,“有话要说自然可以说,不过你自个儿方才说过的,没有事情相求,若你等下提出什么要求来,本座可是要惩罚你的。”
“这个……”云悠犹豫了一下,咬咬牙,又瞪任我行一眼,他方才给自己下套呢!哼,自己也不算是个笨蛋,可碰着了他,竟还是上了当。
“说吧,本座听着呢!”任我行很有几分逗小孩的模样,瞧着云悠很有几分来气,索性起了性子:“说便说,你也知道的,玉箫……死了……”说到玉箫,她难掩的满心伤痛,原先玩笑的脸庞也低沉了下来。
任我行见妻子伤心,也收起了玩笑的意思,沉声道:“你想说东方灵珠?”
云悠点点头,满眼期盼的看着任我行。
任我行嘴唇轻启,却吐出两字来:“不行!”
“她不过是个孩子。”云悠低低的说道,身子已经贴到任我行的身上,将头埋在他的胸口处,柔软的头发轻轻摩擦着任我行的下巴,颇有点以色相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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