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此时正在跟母亲通电话,柳月的父母都是附近一个县级市的退休教师,他们只有柳月这一个女儿,老两口将一辈子心血都倾注在柳月身上,她也很争气,大学毕业后以优异成绩考到这所学校做老师,工作稳定,衣食无忧,这让老两口很欣慰,他们也知道有她谈了一个朋友很多年,只是两个老人还没见过,听说条件还错。
“妈,最近早晚凉,你和我爸最好别出去!”
“嗯嗯,你别老打岔,接着说你的三哥!”
柳月一捂额头,无奈的说:“你怎么天天问啊,不烦么?”
“不是我要问,你爸让的!”电话那边传来咳嗽声,接着有脚步声离开。
“哈哈,我爸不是说人家满身铜臭,他最不喜欢么?”柳月一笑,抓过沙发的靠枕抱在怀里。
“他就嘴硬,上次人家给买的砚台,不要不要的,前两天你老叔来还拿出来跟人家显摆半天,非要写两字送人家,这一提笔就止不住了,写了好几十篇,你老叔说都想起小时候糊棚了!”
柳月笑得仰在沙发里,好久才拢了拢头发,“妈。。。。。。”
她刚开口,就听到门厅的锁“咔”!
柳月一愣,拿着手机没说话,接着又是“咔”!不是正常用钥匙开门的声音,她赶紧挂了电话,起身关灯,小心翼翼向门靠过去,尽量不发出声音。
门外,小鬼透过门镜看到里面一黑,满头是汗的催促同伴,“快点,她发现了,把灯都闭了!”
同伴伸手擦了擦汗,“三道锁,这就开!”
刚说完,楼道灯突然亮了,紧接着楼上下来几个大汉,“能打开么?我这有钥匙!”
“走!”小鬼拉着同伴就往楼下跑,刚跑几步,下面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草,是套!”同伴扶着楼梯向下看了一眼,随即一指楼道里的窗户,“跳!”
“这特么是三四楼连接处,楼下铺的都是地砖,跳下去不死也得骨折,还不如拼了!”小鬼一咬牙,掏出刀子就要往下冲。
同伴一拉他,“拿啥拼,人家有准备,人多东西全,咱两就两把刀子,听我的跳,谁伤的重谁留下拖住他们,那个跑,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大鬼哥说过,正事要紧,老天开眼你要真能要出钱来,别忘了把我那份给我婆娘!”说完打开窗户就跳,小鬼一咬牙,也跟着跳了出去。
段海按三哥吩咐早就埋伏在柳月家楼道里,就等着小鬼他们上套,三哥说小鬼迟迟没有动静很反常,一定会找些能威胁到自己的东西,能威胁到三哥的,除了小伟,就只有柳月,小伟在医院动手会束手束脚,而柳月这边生活非常规律,很容易被掌握,虽然有些冒险,但此刻的小鬼一定会铤而走险。段海在收到天福短信后带着人从上面下来,通知下面人往上包抄,没想到到小鬼两人直接从三楼四楼连接处跳下去了。
小鬼同伴比较壮,身子也比较重,跳下来腿先着地,“咔嚓”一声,抱着一条腿惨叫,小鬼
跳在他旁边顺势一滚,左脚崴得变了形,他一咬牙站起来去扶同伴,同伴刚站起来又噗通倒下,两人疼得脑门青筋一条条暴起,同伴一推小鬼,“你走”。
说完咬着牙站起来用伤腿拄地向楼道门走去,每走一下嘎嘣一声,三步走到楼道门前脸色煞白,几乎虚脱,用身子倚住门,呲牙一笑,向小鬼挥挥手,小鬼流着泪握紧双拳,转身奔向夜色中。
段海带着人赶到一楼,发现打不开,几人用力踹门,从里面一点点推开,门外,小鬼同伴半坐半靠在地上,叼着烟嘴唇已经咬破,鲜血滴滴答答染透衣服,一条腿从膝盖处变形几乎九十度角顶在地上,浑身颤抖瞪着血红的眼睛盯着段海,“没抓住,哈哈哈气死你!”
身后一个人上去就是一脚,嘭,还要再打。
段海伸手拦住,“弄走!”说完掏出电话打给天福。
楼上,柳月拿着电话打给三哥。
“你在哪?”
“我在医院小伟这,他下午刚手术完,现在还上着监护器!”三哥说。
柳月沉默一会,“那你忙吧!”说完挂了电话掏出钥匙将门反锁。
三哥刚挂电话,天福走过来,“段海来电话,抓住一个跑了一个!”
“谁跑了?”
“小鬼!”
三哥想了想,“一会你就去柳月家楼下,今晚车里睡吧!”
“小博不在,我再走了,你怎么办?”天福一听急忙问。
“我就在医院睡,有他在你还不放心?”三哥说着看向病房,“晚上机灵点!”
“好,我这就去!”天福说完转身离去。
医院内,小博跟着打电话的男医生一路走出医院,男医生到一楼钻进卫生间,脱了白大褂摘了口罩扔进垃圾桶,再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戴上一顶帽子,
向停车场走去,小博依旧保持距离,不紧不慢的跟着,直到他上了一辆挂着外地牌照的面包车,小博记下车号,掏出电话,“车号XXX,往出口走了,你们几个跟上,别挂电话,我随后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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