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就散了吧,自个练去。”白宵无言,挥挥手让人群赶快散开,她再找个树爬上去补觉。
九条裟罗却还亦步亦趋的跟在白宵身后,一言不发的紧紧跟随。
“有事快说,想说什么就快点。”白宵打了个哈欠,“别耽误我补觉,我还要看小说呢。”
第三部刚刚出了,来的路上正好买到,还是限量版的。
九条裟罗却抿着唇,不知道从何说起。
黑泽柏然揉着还隐隐作痛的腰走过来,大呼小叫的吵嚷。
“白宵!你知不知道!你给我管的人没一个省心的!”
“不知道。”白宵随意道,转头看向九条裟罗,“没想好就回去再说吧。”
九条裟罗沉默了一会,应声走了。
“刚刚出声的那位,不是有意顶撞的。”见她走了,黑泽柏然看向头上茂密的树木枝叶,若无其事的解释着,“九条她可能想说的就是这个吧。他家因为幕府出了很大变故。父亲的伤残抚恤金被领队克扣,一直向幕府伸冤无果,原来以为是消息被上层扣压没传出去,于是拼了一把强行越级呈上去,不曾想原来是早就狼狈为奸,他的做法和笑话差不多,之后反而还被变本加厉了。”
“之后?之后就是俗套故事了,母亲因为劳累病重离世,父亲被流窜的海乱鬼砍死之类的。所以恨上作为罪魁祸首的九条家也是理所当然的吧?一时间也没忍住脾气。”黑泽柏然语气轻松,眼底却沉着复杂的黑暗,“哎呀,九条估计是想说这个吧,只是她不知道从哪里,从什么立场来说呢~”
白宵看着九条裟罗离去的背影,开口道:“但是这和小天狗又有什么关系?她才来九条家几年?故事发生时她可能还在深山里乱飞吧?”
“她只是恰巧被九条家收养了而已,恰巧得到了九条这个姓氏,只是这样。”白宵一如既往的双标,“苦主之间的事我也不至于掺和进去,还是看小天狗自己解决吧,万一那人一试都没过呢?那样正好不用解决了。胜利!”
“有道理。”黑泽柏然附和,“但据我所知他的实力并不弱,留下来估计是没有问题的。”
“那就让她自己解决去吧。她会处理好的。”白宵很相信她,“反正会比我处理的好。”
想当年祂面对因为信仰的魔神被祂杀灭而来复仇的人类军队都会无从下手,只能挪窝去别的认识的魔神那避风头。避个三四十年也就过去了,企图复仇的人类都老了,祂还可以跳脸嘲讽一波。有时候遇到耿直的人类会直接攻打到祂落脚的地盘,结果自然是被那边有魔神信仰加持的人类打得七零八落,这时候祂还要赔给那魔神几件财宝作为精神损失费。
现在也一样,白宵能想到什么?无非就是躲一躲,又不能真的出手把人扬了,反正天狗一族的寿命也不短,离远点熬一熬就过去了。逃避也是一种手段,命长怎么不算一种能力?
“听到了吗?解决不了就别想啦。”白宵看着九条裟罗的背影,稍微提高了些点声音。
虽然他们的声音不大,但对于天狗一族的耳力来说听得清楚并不困难,而且九条裟罗的脚步明显慢了下来,显然是很在意这边的动向。
九条裟罗停下脚步,没有转头,只是静静的立在原地,沉默的站立许久才继续向前。
“你呢?你有什么事?总不至于是专门来解释的吧?”这么好心?
说起这个,黑泽柏然马上诉起苦来:“你交给我那个小崽子,叫羽田守那个,他实在是太……哎。”
“我自认为给他布置的训练已经足够苛刻,已经是按着我以前的量给他布置了,就连这里的大人都可能受不了,这小子全完成了不说,居然还一个人偷偷加练。”黑泽柏然露出牙酸的表情,“他好像很努力的想留下来,每次都练到脱力,身上全是伤,但是这样下去不行啊,医馆的师傅看我眼神都不对了。”
有时候训练量过大可是会起反效果的越练越不行,越不行越练,然后陷入死循环里。
“我教不了了,正好你也回来了,退货啊。”黑泽柏然马上划清界限,“我等会让他来找你。”
说完,生怕白宵拒绝,一下子撒丫子窜走。
不一会白宵就看到羽田守小跑过来,生怕耽误了时间。
远远白宵就看到了羽田守身上的伤,与她眼力无关,主要是青青紫紫得实在明显,有训练时不可避免的磕碰,也有脱力之后脸着地摔的。衣服外可以看到的地方都这样,里面看不到的估计更加严重,也难怪黑泽柏然想把这烫手山芋甩掉。
“黑泽大人说您有事找我。”羽田守扭扭捏捏的靠近,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白宵。
白宵对着这种眼神,实在说不出黑泽柏然已经把他退货,只能顺着黑泽柏然的诡计说下去,“啊,是。最近你跟在我身边学习。”
“是!”羽田守回以响亮的答复。
“你……你认字吗?”白宵也不知道这个年纪的人类幼崽要怎么教,之前养的两只都是不死就行,不能有太多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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