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画容易造假,但白楚却分外肯定,手上这幅,绝对是真的。
原因无他,左下角那枚太羲宗印记,与怀中令牌隐隐呼应,依据宗门辨别真假的手段,已经足够让他相信这画是真的了。
肯定这画是真的,白楚也肯定,何斌的确有一个紫衣弟子的姐姐。
这画,他也有资格寻太羲宗专人去画,只要花上一笔灵晶就是。
只不过,画上的他,只会是身着灰色衣袍的样子。
终归森严,请人作画留念,画上的衣袍颜色可以往下却不能往上。
画上的女子身着紫衣,已然说明此人的弟子身份。
姐姐贵为紫衣弟子,至少也是修炼了数百年,弟弟仅有二十出头,看起来分外不合理。
但修为高深之辈,寿元也长,相隔千年诞下子嗣,并不罕见。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诞下子嗣的可能会越来越下罢了。
“一场误会,我们也是太羲宗弟子,真是自家人打自家人了。”
把画卷卷好,白楚从乾坤袋里取出疗伤的丹药,一边帮着何斌外敷内用,一边赔着笑脸。
看起来似乎是被这身份镇住,不敢再对他做些什么。
说完话,白楚把画卷往他身旁一放,不着痕迹的向身后的厉啸龙打起手势来。
结拜时日不算多长,但终归有几个月了。
三人之间的默契,虽说比不上一母双生的兄弟,但含义不甚复杂的手势,却是一看就能清楚知晓究竟说得是什么。
没有惊动任何人,厉啸龙十分随意的向前走了几步,走到一旁仅剩的四名奴仆身后。
何斌被伤,但只有四人,所受伤势倒是可以依旧分担,可修为集到一人身上,也难以逆转战局,甚至依旧是什么都做不了。
无奈之下,他们也只能站在一边干看着。
至于转身逃走,这心思他们倒是有,但却做不到。
身为奴仆,为了让他们不至临阵脱逃,害了主子性命,可有不少手段将他们和效力之人的性命连在一起。
主子一死,跑得再远他们也是个死。
他们死去,却于主人没有半点损害。
走到他们身后,四人并没有发现厉啸龙已然走到身后。
只能干看着,又性命攸关,他们的眼睛可是一动不动的盯在何斌身上,个个都期望他能活下来。
“这误会可是不轻,险些伤了我的性命。”
“念在你悬崖勒马的份上,本公子就不与你计较了。”
“有机会的话,我说不定还可以考虑像家姐美言几句,让她给你些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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