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一起待了两天两夜。
第三天早上,边樾给曲治江发消息请假,依旧没去公司,陪着林一年。
林一年睁不开眼睛,太累了,浑身酸疼,醒了之后闭着眼睛趴在被子里直哼哼,给边樾心疼坏了,问他哪儿不舒服。
还哪儿?
林一年气道:“浑身!”
从头到脚!尤其是腰!还有屁股!
边樾哄着、陪着,饭都给送到床上,一口一口喂着吃。
林一年休息了整个白天,醒了睡,睡了醒,一直到晚上,人才缓过来一些,清醒地睁开了眼睛。
一睁开眼,目光小鹿似的乱跳,话没说一句,耳郭先红了。
边樾忍着笑,柔声问:“好点了?”
林一年噘嘴,有点气的样子。
过了会儿,伸手在被子里推边樾,磨牙道:“你不是想要我,你是想要我的命吧?!”
边樾笑,隔着被子搂他,唇凑过去亲了亲。
没办法,心病作怪,太激动了,一开始根本停不下来。
边樾从善如流地道歉,现在要他怎么样都行,继续哄。
林一年就跟在生起床气一样,搡开边樾的手:“你让开,别碰我,起开!”
边樾:“心肝儿。”
林一年:“谁是你的心肝儿,我不是。”
边樾:“阿煦。”
林一年:“别叫我小名!”
好不容易哄好了,林一年的耳朵还是红的。
边樾心知他在害臊,不戳破,心底也喜欢惨了这样的林一年,腻歪地抱着亲了亲。
林一年防狼一样防他:“你别又来啊。”
边樾:“不来。”
又问林一年舒不舒服,喜不喜欢。
林一年绷着脸,耳朵红得滴血,不回答,头往被子里缩。
边樾就知道答案了,闷声直笑。
林一年露着一双眼睛在被子外面,瞪过去,还笑!?
次日一早,边樾去公司,前脚走,林一年后脚从床上跳起来。
虽然身上依旧酸疼,但并不妨碍他雀跃的精神头。
等人站到洗漱间镜子前,那副精神面貌焕然一新的样子,哪里像是床上躺了两个白天三个晚上的,反倒跟吃了十全大补丹一样。
林一年对着镜子洗漱,哼着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道这几天可不就大补吗。
去学校,进教室,精神头实在太好,被人揶揄:“遇到什么大喜事了?”
林一年单手插兜地进来,帅气难挡,把书往桌上一扔,回:“脱单了呗。”准确说是脱处。
“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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