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松谕反抗无效,于是被闻灯拉了出来。
在白松谕给雪人堆脑袋的时候,闻灯忽然给白松谕拍了个照片。
照片拍的很好看,漂亮的少年围着黑色围巾,垂着眼睛把雪球堆圆,白皙的皮肤被冻的有点红,呼出的热气漫过他坠下的碎发。
很漂亮。
但闻灯却对照片里这个人感到陌生。
闻灯把手机放下,看着半蹲的白松谕,再对比手机照片里漂亮男子。
太神奇了,明明长得一模一样,但是闻灯却感觉自己完全不认识手机里的白松谕。
白松谕可能是发现了闻灯在沉默的看着他,于是转过头想要看看闻灯怎么了。
但是刚转过去,白松谕就感觉自己的右脸贴到一块冰冷的东西。
在这突如其来的冰冷的攻击下,白松谕缩了缩脖子躲开了,然后垮着一副不高兴的小猫脸看着闻灯。
闻灯得逞的笑了笑,转了转手中的小雪球:“我还是没狠下心放在你的衣领里。”
“太可惜了。”闻灯的表情看上去还有点悲痛。
白松谕举起手中成型的雪人头,闻灯顺势做出格挡的举动。
然后白松谕把雪人头转了个方向摆在了已经堆好的雪人身体上。
“幼稚。”白松谕这么说。
“对,我超级幼稚。”闻灯笑着摘下手套,用手的温度捂了捂白松谕被冻的冰凉的耳朵。
从那之后,闻灯那些有白松谕存在的记忆就开始越来越模糊了。
现在往前一想,闻灯自己都会怀疑白松谕是否是最近才出现在他身边的人。
连那漫长的出国旅行都好像只是自己到各地散心,能想起来的记忆都是没有白松谕存在的片段。
而闻灯只在看到白松谕的时候,才能堪堪回想起自己和他已经认识了十七年了,从小生活到大。
系统也很久很久没有说过话了。
闻灯忽然看向了天空,抬起手,接住了一片薄薄的雪花。
又下雪了。
其实闻灯也不知道,系统是好久没说话了,还是闻灯把他们的交谈都忘了个干净,连带着曾经了任务,还有轮回那些记忆都在慢慢消失,好像和白松谕相关的一切都是臆想出来的。
而现在他的精神恢复了正常,于是慢慢的回到了正常生活。
怎么可能呢。
闻灯把纹有白松谕名字的手伸到眼前,用目光慢慢拂过那黑色的文字。
不是精神恢复正常,他只是要忘了。
雪下的越来越急,把黑色的天空染上灰色,白色雪花在路灯下涌动。
这是失常。
人群乌泱滚动,推着闻灯向前。
闻灯勉强的站在原地抬头张望,但是入目的是往前走嬉笑的年轻人,抱着小孩的妇女,一群拿着奶茶的女孩。
闻灯却没看到白松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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