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被他如狼似虎的眸光吓到,闫灵儿又加紧几分力道钳制住他,“你笑什么。”她气气地问道,纳兰烨却只是笑而不答,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胸前。闫灵儿敛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赶忙低头。不看还好,这一看,闫灵儿不由叫出了一声。衣带早就全被纳兰烨这厮扯掉,亵衣的肩带也被纳兰烨咬断,所以,当她这样翻身坐直时,她的衣衫层层大开,她的亵衣也直接掉下,呈现在纳兰烨那厮的眼前就是胸前几近毫无遮掩的一片春…光!
闫灵儿满脸瞬间充血,冒烟,脑中更似被炸开了般,羞恼交加得只想找条地缝钻进去。“纳兰烨,你这个杀千刀的混蛋。”闫灵儿气急败坏地叫骂一声,撤回手将狼狈的衣衫拉紧,逃开这窘然境地前,闫灵儿不忘用膝盖重重地撞击身下男人的小腹,再差一点就直接伤了他的双腿之间那团欲…火,她的怒焰完全燃起。
听着纳兰烨受痛,狼狈地叫出了声,闫灵儿才觉扳回一局,心中的闷气顿消大半。然而,前脚刚踏上地,腰身又被身后爬起的男人抱住。纳兰烨忍着小腹上的痛追闫灵儿而起。
闫灵儿似乎早有所觉,屈肘后击,直接撞上纳兰烨的胸口。被撞了个正着的纳兰烨胸口疼,心口更闷,他的灵儿还真舍得打他!但是,她越是这样,他越是不想放过,况且,他全身的烈火已经烧起,他势必要她将她拖入与他一同浴…火沉沦。
不顾闫灵儿的再三出手,纳兰烨抱着她的蛮腰就是不放,硬是将她拖回了床。然而,纳兰烨越是急不可耐,闫灵儿越是不屈不饶,激烈的肉搏将木床摇得咯吱咯吱地响,床缦也被摇得尽皆垂下,遮住了床内的硝烟。
激烈的打斗声引来了门外下人的注意。直到最后连刁赋、风晴雪等都被吸引了过来,刁赋叫着门,这纳兰烨和闫灵儿的过招两年前他刁赋可是看得一清二楚。一火一冰,一刚一柔,胜负难定。纳兰烨如今刚好,闫灵儿若趁机下狠手,刁赋担心纳兰烨受不了。想着想着,刁赋几欲撞门。
“谁都不准进来,违令者死。”听着纳兰烨气急败坏的声音,门口众人不由擦了擦汗,唯唯诺诺地应着。看来里面的“打斗”不是他们担心的那样,所以,在想通后,众人不约而同地笑出了声。将耳贴在门窗子上,众人听音臆想着里面的一切。木制的床吱吱呀呀地响着,足有被拆得一片不剩的趋势。众人心里无不唏嘘,暗怨王爷毫无怜香惜玉的粗暴,更担心弱腰扶柳的灵儿姑娘承受不住。
然而,很快,房间内竟瞬间归回安静,鸦雀无声。众人不解地面面相觑,屏住呼吸继续竖耳倾听,当听到里面一声声粗粗的喘气声时,众人抿嘴笑了。继续臆想着他们家王爷的一刻春宵。
可惜,房间里呈现的一幕却刚好与众人的臆测截然相反。纳兰烨再次被狼狈地按倒在下,凌乱的俊脸挂上了彩,衣不蔽体的身子也落下几片紫。比起纳兰烨,闫灵儿倒是完好无损,除了被剥得一缕不剩外,她安然无恙地以胜利者的姿势骑在他的身上。
经过好一番赤手空拳的打斗,两人尽皆粗喘连连,罢手暂歇。两人的视线一直死死地粘在一起,无声地碰撞交织在一起,瞬间云潮汹涌,电闪雷鸣,瞬间又如烈火岩浆般灼烧着彼此。慢慢冷静下来的纳兰烨扬唇看着身上凛冽气势的女子,想起两年前的缠绵,纳兰烨喟叹出声,两年前若不是她寒疾发作,他也许一根手指都碰不到她。
看着莫名撤回气势,一味地傻笑的纳兰烨,闫灵儿颦起了俏眉,感觉到他又肆无忌惮地扫视着她一丝…不挂的玉体,闫灵儿不悦地瞪了他一眼后直接起身,走下了床。瞥了眼一地破烂不堪的衣物凌乱地参杂在一起,闫灵儿直接放弃,往衣柜找去。还好这是她的房间,里面备有几套她的衣物。
某人的视线紧随不放,总是如芒刺般地灼得她生疼,实在受不了纳兰烨那样的眸光,闫灵儿随便挑出一件后赶紧穿上,却仍丝毫阻隔不了纳兰烨灼烫人心的视线。
纳兰烨双手环胸背靠着床柱,炙热的眸光一直追随着闫灵儿,看着她找来衣物,一件件毫不迟疑地穿上,纳兰烨嘴角的笑意愈深。直到闫灵儿穿戴整齐地站在他眼前,他仍是笑得一脸粲然,闫灵儿眯起美眸,看着一脸反常的他,见他越笑越开心,闫灵儿越是奇怪。以前的他一发情若得不到她的回应,他便会摆出一张怨夫脸,今天,他费尽了心思都未抱得美人归却还能笑得出声?纳兰烨反常的傻样让闫灵儿一阵挑眉,思索不通之下,闫灵儿直接将手抚上纳兰烨的额头,看看这厮是不是被刚刚高烧的欲…火烧坏脑子。
看着她凑过来亲近,纳兰烨附上额上的那只玉手,将她牵入手心,凤眸中的款款深情看得闫灵儿就是一愣一愣的。见她傻住了,纳兰烨勾起轻笑,将她的玉手牵到唇边,眸中的柔情宛如漩涡般居然让已然游回岸边的她不由自主地再次迷惘。但下一刻,她立恢复了清明,“除非明媒正娶,否则不准逾越。”曾经她那么轻易就失身于她,她不想在他眼里她就是那么的随随便便。
“好。”纳兰烨一口应承。曾经他那么随便就占有她,他不想在她眼里他就是那么的轻浮无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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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满意地看出他眸中难以掩饰的珍惜,闫灵儿莞尔轻笑,那对甜美的梨涡又晃得纳兰烨就是一呆。趁他失魂,闫灵儿抽回手捧起他的脸在他的额上轻落一吻以作嘉奖。待纳兰烨又被她挠得痒痒时,她却潇洒地抽身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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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纳兰烨就转移了住处,移驾到了黎阳城中。大城中交通方便,消息容易传达。纳兰烨一来黎阳城就开始召集诸将议事,布排对玉衡的全面大战。如今天权神策军占领了玉衡的三郡一城,正是一鼓作气发动全面战争取下玉衡的最佳时机。不过,纳兰烨康复的消息并没外泄,时机还未成熟,所以,他只让几位将领知道而。机密要议他会出场,其他会议他都只是隐在幕后,却运筹着全局。
在黎阳城停留的这段时间,纳兰烨令刁赋负责征粮征兵大事,派风晴雪去玉衡收集情报。尚无云和柯大则继续镇守玉衡得来的三郡一城,等到粮草一到、情报一到立发动对玉衡的总攻击。而刁璃因为国主纳兰煜一纸王旨,先回了曲城。
玉衡这边起用了老将史复,此人是前沙门门主沙连海的拜把兄弟,史复虽近古稀之年却仍有廉颇之勇,行军作战的经验极为丰富,且在玉衡军中威望甚高,此次其率领守城的七万大军一半以上是他的亲军,凝聚力相当惊人。浩浩荡荡的七万大军就驻守在珪城,与神策军占领下的珀城隔河相对。剑拔弩张,大战一触即发。
珪城是玉衡的边疆要城,城防坚实,易守难攻,但拿下它相当于打开玉衡的南方大门,玉衡的一半江山将会唾手可得。只是,珪城,这样的主帅,这样的城防,不是神策军能轻易攻取的,是以纳兰烨也只是下令尚无云和柯大守着珀城而不急于出战。珪城只宜智取,不宜力敌。
而史复那边似乎也没有动静,大军一到,他就命属下继续挖深沟,筑高垒来加强城防,除此外还不停地加运军粮而不急于攻城夺回失地。史复这人不容小觑,纵使已辞官还乡多年,他仍是时刻心系家国,时刻关注战局。而这次,沙通海的惨败,沙门的没落让他更是不敢掉以轻心。对于纳兰烨的死,他还是心生怀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天权的铁神仍旧是最为让人忌惮的存在。
因此,天权不动,玉衡也不动,双方进入了短期的僵持阶段。
这两日来,纳兰烨、闫灵儿虽没再形影不离,但也聚多离少。闫灵儿对纳兰烨的身体做进一步的调整,除了一日三餐不离的补中益气汤外,舒畅享受的推拿也没有落下。很快,纳兰烨的身体已恢复如常,再过个十天半月,只要再服过她以冰蛭之血为药引配置的最后一幅汤药,纳兰烨便可完全根除寒疾。
寒疾整整折磨了她近十年,亦折磨了他两年,甚至还差点让他倍受折磨地死去,对于他们两人来说,寒疾就像一场噩梦。然而这场噩梦却也成就了两人这段来之不易的情缘。寒疾于二人,是劫亦是幸。
第二日晚膳过后,帮纳兰烨推拿完腿骨后,闫灵儿刚抬起头就看见纳兰烨一脸傻笑的样子,凤目溢彩,笑声朗朗。
“在笑什么?”她柔声问道,被他直接揽进了怀里。
“幸福。”纳兰烨笑颜绚烂,只两个字便概括了他此刻的心情,亦将蜜汁填满了两人心田。
闫灵儿也甜甜地笑着,牵起他的手,将他的掌心打开,指腹摩挲着他掌心的纹路,轻抚着他厚实的茧子。感受着他手心的温度,她似乎更坚定了什么。几日来的相处,他们几乎无话不谈,却对某些问题心照不宣地避开不谈,而她是时候该挑明了。
蠕动着喉结,纳兰烨欲言又止,几日来的相处,他其实很想知道关于蝶门,关于霍天,关于《美人泪》的一切,但他始终选择沉默等待,他想知道却更希望她能主动开口。抿上嘴,纳兰烨最后只是静默地看着她在他的掌心挠痒。
“纳兰烨。”闫灵儿的唤让纳兰烨回神,纳兰烨看向了她,闫灵儿却在接触到他视线的瞬间低下了头。叹了一口气再深吸一口气,她将盘旋在心底多日的话一口气说出,“我会尽量告诉你所有,但是,不会是全部。霍天的真正身份,蝶门的所在,我暂时无法说。”
“为什么?”纳兰烨尽量保持镇定,但这一问不知不觉仍是冷掉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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