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去劝他?他可是你喜欢的人,当真就舍得让他跟我好好过?”
陆小其没有答话,她觉得自己和这个刁蛮的大小姐实在说不上话,而且她这几天一直心灰意冷的没什么精神头,所以若无必要也不是很想开口说话。
一旁的孟肖阳缓和着气氛:“晓彤,你说什么呢?她怎么就不能替你着想了?她现在可是你嫂子。”为了避免越说越出矛盾,他就催促着:“之前我不是都跟你说过了么?如今怎么还问这样的话?小雪她这几天身子不大好。不爱多说话,你就赶紧地让人带她去周度哪儿吧。”
孟晓彤本来还想说什么的,但见陆小其懒得答她的话,也就气鼓鼓地不说了:“好,我就让丫鬟带她去,若是她敢趁机挑拨离间,或者和他有甚么扯不清的地方,哼!那到时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她说最后这句话的时候,嘴唇咬得紧紧地,模样儿有些吓人,只不过陆小其根本也不放在眼里。
她和周度。现在还能有什么纠葛么?
陆小其看到周度的时候,他正在书房里看书,不知道甚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变得好像庄家三少爷那样爱看书了,有事没事总往书房跑。
她看着他专注看书的侧面,看着他笔直的腰背,格外高挺的鼻梁,看着他紧抿的嘴唇……。望着这样熟悉的他,曾经耳鬓厮磨的他,她心里不由一阵酸楚,眼泪几欲夺眶而出,但最后在眼眶里转了几转后,还是给她硬生生地逼了回去——她不能忘记,今儿是来劝他的,是为了他日后过得好才来的,若她真这么一哭,岂不是教他心里更加难受,来这一趟倒要起反作用了?
她努力控制了一下情绪,然后轻轻抬手,“哚哚”两声,敲了敲房门。
周度转首,抬头,脸上终日一成不变的冷漠终于产生了变化,眼神复杂得无法辨别情绪:“你,你怎么来了?”陆小其不敢对视他的眼睛,免得引起情绪波动,当下微微低了头,尽量将语声放得客气生疏些:“如今大家都成了亲戚,我来看看你,也是应该的。”
周度听见她这样的语气,大约有些难过,半晌才道:“没错,的确是亲戚了。”他的口气这时也恢复了平日的冷漠,冷得教陆小其心里一痛,但她压住心痛转念又想:这样不正好么?她要的不正是这样的生疏么?
当下她便缓步走了进去,然后回头看了门口带路过来的丫鬟一眼,那丫鬟很识趣地退了开去:“奴婢先行告退。待会儿再过来接姨奶奶。”
陆小其站在一排书架前,抬起手来,摸了摸那些书,嘴里却在和周度说着话:“你这几日都住在这里么?”只要她不面对周度说话,不看着他的样子,也不要对上他的眼睛,她便能装得更加镇定些,待会她要说的话也就更加有信服力些。
周度她身后没什么情绪地道:“这里挺好。”
她叹了口气,进入今日的正题:“这怎么成呢?你如今已经是有夫人的人了,这才新婚燕尔,怎么能住在书房里,还是搬回去住吧?免得别人议论,也免得怠慢了新夫人。”
周度语气中带着微微的讥讽:“哦?你对我家的情况倒是了如指掌,看来的确是很关心的。”陆小其不理会他的讽刺,只语气诚恳地道:“周度,你……我们既已经各自有了人,以前的事情便不要再去想,不管怎样,大家都要好好的过下去,这样……我心里也放心些。”
周度的口气有些冷硬起来:“是么?想来我那位大舅子对你不错?”陆小其闭了一下眼眸,道:“是,他对我的确很好。他是个非常好的人,丝毫不计较我以前的事情,仍然对我很好,而且……我如今已经是他的人了……。所以,你……也要对她好些才是……”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真正十分艰难。要她在周度面前说自己和孟肖阳已然圆房同住,她其实是有些说不出口的。
正文 第二百一十九章 等我
第二百一十九章 等我
陆小其说完这句话后。无法想象背后的周度是怎样一种表情。总之他一句话都没有再说,屋里立刻陷入一片死寂般的沉默。
少顷,后面突然传来 “咚”的好大一声,震得陆小其的身子抖了一抖,听起来像是周度抬脚踢翻了旁边一个凳子。她听到他声音里带着怒气冷冷道:“你今儿过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么?”
她闭了闭眼,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头只是揪着一般痛。周度很少有在面上表现出怒气来,他如今这样震怒,定是被自己的话气得不轻吧?其实,她何曾想这般伤他来着?只是如今……她又能怎样做呢?
就在她心底里难受的时候,突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双有力的手从后面猛地将她怀抱住,紧紧地,是周度。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她有点不知所措,一时间腰背僵直,低声道:“你……你……”
她一句话还没说完,他已经用一只手握着陆小其的手,另一只手则在她手心上写了四个字:隔墙有耳。她微微怔住,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难道刚才他的冷漠和怒气都是故意假装的么?
他的手握着她的手。宽厚,温热,那指尖带着一种让人想要落泪的温度,继续写道:“相信我,等我。”
他在写这些字的时候,低头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他的嘴唇那样温柔那样炙热,就如同以前一样。她心里微微颤抖:他,他是要自己等他来想办法么?事到如今,他仍然还是那个心中只有她的周度,仍然没有放弃么?
他的头越来越低,唇渐渐向下,她脑子里有点乱,人却下意识地回应着,随着他探索和努力的方向偏过头去,两人的唇终于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当他的舌头滑入她口中时,她一时间什么不记得了。什么来意,劝说,她统统都抛于脑外。
一阵迷乱和脸热心跳后,她到底还是又恢复了一些理智,猛地扭开头去,挣脱了,本想说你不能这样,但又想着他刚才写的隔墙有耳那四个字,所以只能转过身来,对着他慌张摇头,用嘴型无声地说道:“不能这样。”
周度望着她。眼里尽是怜爱,他拉起她的手,又写了几个字:没人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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