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婉一脸的坚定,可却不知道要怎么才能和虎天说清楚。
“哥哥,你现在走还来得及,如果他改变心意的话我们谁都走不了的。”
眼前的兽人和她所见过的兽人皆不同,他眼底平静的像一池湖水,面容也是不带一分恶,身形更是修长匀称一点儿也不像是杀伐果断那个凶兽。
即便是他的笑声有些张狂,也只会让人看到那种属于雄性的自信傲气,根本看不出他心底藏了多少恶。
可越是这样的兽人越危险,因为你看不出的并非是他不存在的,而是他隐藏的极深,又或者在他的世界里他的恶已经与他的认识融为一体。
这样的兽是最可怕的,对比那些丧良心的兽来说,他可以说根本就没有心。
除非将他杀死,或者被他杀死,除此之外,你找不到任何可以和他交换的条件。
刚刚他提出要用自己换虎天的安全离开,虎婉丝毫不怀疑他是在戏耍自己,因为那一瞬间她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他对自己浓烈的兴趣,如果他的这种兴趣消失,那自己也将失去交换的筹码。
所以,虎天必须现在离开。
当然他们也可以联手一起杀死这个兽人,但是这样太过冒险了。
她告诉过虎天兽世最强的兽人是七阶,可是七阶兽是十分难得的,几乎是千年都难出一个七阶兽。
七阶兽别说要杀死妖兽,就是要妖兽对他膜拜也是了可以轻松办到的。
“我不走。”
所谓不知者不畏,虎天此刻就是这个样子的。
他意识不到一个七阶兽人会给他带来什么样的灭顶之灾,因此,他坚信只要自己和虎婉联手绝对可以击杀对方,保不齐还能顺带提升一下自己的阶级。
只要再升一级,他就可以去妖兽谷了。
距离他离开食兽族已经整整有半年的时间了,别说换盐的银鉴他们早已回到了部落,就是在冬季里出生的幼崽也该会跑会走了。
虎天不想白玲再等下去,而白玲也不见得还能继续等着他,他不敢想像如果他带着着灵石回到部落时白玲已经出了意外,那他将是怎样的崩溃和无助。
他一定会杀光食草族的所有兽人,然后再杀光所有和白玲有关的兽人,他就是要迁怒其他兽人,否则他该怎么办,自认倒霉么?
百寸默默的站在那里,看着这一对兄妹对峙,他从虎婉的眼中读到了一种绝决,又从虎天的眼中看到了那支撑他走下去的强大信念,可突然间,他捕捉到了虎天眼底的愤怒不甘。
百寸最喜欢的就是扔有这种情绪的兽人,他就喜欢看着兽人在痛苦中的挣扎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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