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v;梨落握着温晔的手,脸上溢满了委屈:“梨落想要和娘亲留下来,可是……娘亲不愿意,娘亲还说……说梨落不是父君的孩子……”“梨落!回来!”
锦鸢开口呵止了一声,正要上前拉回梨落,可梨落却又一次躲开了她,抓着温晔的衣摆躲到了身后。而这个举动,让温晔突然在意起梨落所言,也更坚定了几分心中的想法。温晔拉着梨落的手,浅浅一笑:“梨落,你喜欢青丘吗?”
梨落点了点头:“嗯嗯……只要能和父君娘亲在一起,梨落都喜欢……”闻言,温晔微微转头,意味深长地朝着锦鸢看了一眼。看着二人亲昵的样子,锦鸢心中泛起一抹复杂的情感,一时竟有些恍神。但温晔这一眼,却又将她拉回了现实。他……是在以梨落为筹码,要挟她留在青丘……温晔轻轻拍了拍梨落,笑容如沐春风:“这样啊……既然你喜欢,那父君答应你,一定让你娘亲留下来。”
“真的吗父君?”
梨落眼中闪烁着光芒,又看了看锦鸢,“娘亲真的会听父君的话吗?”
温晔微微颔首,轻声在他耳畔说了些话。闻言,梨落眨了眨眼,看了看温晔,又看了看锦鸢,终于还是点头,依依不舍地往门外走了出去。“梨落!”
锦鸢一脸担忧地追了上去,临到门口,却被温晔拦下。“你想去哪儿?”
锦鸢一把拂开他的手,厉声道:“你给梨落说了什么?”
温晔脸色淡漠,徐徐收回了手,抚弄了片刻:“我能说什么?我只是想,你应当不想让他看见他爹娘翻脸的模样,让他先出去罢了。”
锦鸢道:“我说过,梨落不是你的孩子,梨落他是……”“是吗?”
温晔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冷冷打断了锦鸢,“可是梨落却说,是你说我是他的父君……锦鸢殿下,我也很是疑惑呢,你的话,到底哪一句才是真的……”“你最好想清楚你说的话,要知道,如今不只是你,你的灵兽,还有你儿子……现在可都在青丘……”感受到男人身上的威压,锦鸢颤抖着步步后退,不觉间已经被逼至角落。温晔的手猛地抵在她耳边,撩起她一缕发丝,轻笑道:“怎么,你在害怕吗?你这般残忍的人,竟也有害怕的时候吗?”
他看着她,她的身体僵直,两只手抱在一起,低着头战栗地喘息,宛如一只被捕笼中的丝雀,没有一丝往日的神采。沉寂半晌之后,她终于开了口,声音带了些卑微和乞求,几乎将她所有的尊严都摊在了他的脚下。“对不起……”听到这三个字,温晔眼底闪过一丝动容,抵在她耳旁的手一时竟想抚上她的脸。“当年的事,都是我一个人的错,你若想报复我,我没有半句怨言……可梨落和白术……他们是无辜的!我求求你……放他们走吧……”温晔微愣,刚软下去的眸光又蒙上了一层阴霾。她会如此说,只是因为梨落和白术的性命,她从未相信过他,也从未悔过当年,更从未想过,要回来找他……“呵……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
温晔突然自嘲般轻笑了一声,刻意凑近了几分,“锦鸢殿下,你是想让他们回去搬救兵吧?是找公仪澈,还是找夜离呢?”
“我猜,那位夜离神官长的可能性应当更大一点吧,毕竟六百年前,你就同他配合得天衣无缝,将我逼入绝境……三百年前,又同他演了一场好戏,让我再次上钩……就连那个晚上,你刺入我身上的那把冰刃,应当……也是他送你的吧?”
温晔微微拂袖,手中变出那把冰刃,“你看,就是这一把,这上面的灵力,我至今都记得呢……”冰冷的刃光一闪,不经意间晃到了锦鸢的眼睛,而在那一刹那,她也注意到,那冰刃之上,还有些微的血渍。一时间,她的脑海中又闪过她刺入他身体的那一刻,冷不防打了一个哆嗦。锦鸢声音哽咽:“你说得没错,往日种种,都是我欠你的,但与他人无关……今日,我便一并还你!”
话音刚落,一把夺过了他手中的冰刃,朝着自己脖子上抹去。温晔神色一惊,迅速用手按住了那冰刃,温热的鲜血霎时从他的手中倾泻而出,滴滴落在锦鸢的衣上。看到这一幕,锦鸢也睁大了眼睛,只见温晔眸光深邃,捏着她的下颌,死死地盯着她,压抑许久的怒火似乎呼之欲出。“我的存在……就那么让你觉得不堪吗?你宁愿死,都不愿意留下来?!”
温晔顿了顿,怒声又道,“所以,你不告诉梨落,是不是也是因为他身上留着我的血?!甚至都让你不愿承认是吗?!”
话毕,温晔突然凑近,吻住了她的唇。不顾她的挣扎和反抗,粗暴而猛烈地侵蚀着她,不带一丝情感,只想将他自己烙印进她的生命里。他不知道的是,一股寒流也顺着她的手臂,快速蔓延至她的全身,将她所有的防备都瞬间击溃。锦鸢绝望地看着他,用力地咬了下去。血从他的嘴角渗了出来,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流了下来。温晔眼神冰冷,用手拭去了嘴角的血色,轻笑了一声:“你想撇清和我的关系是吗,我告诉你,不可能……!”
锦鸢微微抖动着嘴唇,强忍着咒印带来的剧痛,半晌才说出一句话:“二殿下……我好心奉劝你一句……但凭当年的事情,以及我与魔族的关系……你还是趁早杀了我,以免你和青丘的名声……受损……”不知是不是月下灵泉的作用,他能明显感觉到,她的心疼了一下,他还来不及捕捉,便听得她这一句话。没有半分多余的情感,就仿佛,他们从来都只是陌路人一般,他一腔的炙热,霎时间凉了半截。温晔抬头,居高临下地望了她一眼,神色扭曲地笑道:“好,很好……”“如今我已经遵守约定,让你见到了梨落。但你也给我听清楚了,我不会放你走,更不会让你就这样轻易死了,我要你日日面对着这件屋子,为过去的事赎罪!”
说罢,他猛地一挥衣袖,屋子里障眼术尽数褪去,四周,眨眼换作了炽烈妖冶的红色。与当年,别无二致。甚至那血迹,都还凝在那里。他一字一顿,深邃的眸子冷如冰窖。“你听好了,你和梨落,我都不可能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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