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愣了愣,眼神中有些不自然,或许“长公主”是他的软肋,或许是听了后半句话有些惊愕。
“秦某也是最近才知晓先父死因的。”
“那是谁告诉你的?”齐珩步步紧逼。
秦阳别过头去,不再搭话。
“不敢说?倒是很守信诺,那就让朕来说吧——”齐珩挥了挥袖子,站了起来。“是齐淮告诉你的,找了一堆莫须有的证据,忽悠着忽悠着就上当了。”
听到“齐淮”,秦阳平稳许久的脸色骤然一变。
“先帝做了什么朕不知晓,你若非要报复到朕头上也就罢了,但朕很想问问你,兰溪竹与你往日无仇,为何要下药害他?还是用得这么阴险的招式?”
听到自己的名字,沉默在一旁的兰溪竹也抬起头来,他本来想自己问中毒的事情是否跟秦阳有关,但是没有想到齐珩已经查到这件事是秦阳做的了。
“因为家父之死……也逃不开兰老将军的暗中陷害!我没办法报复两个已死之人,只好报复到他们的血脉至亲身上。”
秦阳说这话的时候身子都在抖,由此可见,他是多恨话中的这两个人。
“不可能!”兰溪竹走上前来,目光坚毅,“我父亲不可能做那样的事。”
兰老将军一辈子光明磊落,任谁都想不到他会做出残害忠臣的事。
“我一开始也不信,可是证据摆在我面前,我不得不信。兰老将军没有直接害死我父亲,所以我也没有对你下死手,你那毒……不是有人帮你解了吗?”
秦阳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有意无意瞥到了齐珩。
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放肆。”齐珩只是从嘴里吐出这两个字,就让人感受到了强大的压迫。
秦阳却无所畏惧,盯着兰溪竹的手炉,“兰将军应该没有用这东西的习惯吧,这手炉看上去精致不凡,像是宫里的东西。”
“那毒效果猛烈。若是兰将军自己解决了,起码有一个月都会十分体虚,可现在兰将军生龙活虎地站在秦某面前,就证明……有人帮你了。那天陛下正好在军营,再加上你手里的这个手炉,应该不难猜测吧。”
他嗤笑一声,“秦某没有想到兰将军竟然会委身于另一个男人。”
兰溪竹脸色猛然发白。
齐珩怒甚,差点想要叫人直接把前面的这个大胆狂徒给处死。
“陛下,息怒。秦某没有冒犯的意思,不过是觉得新奇罢了。而且秦某一个将死之人,知道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都这样了还不叫冒犯?
齐珩冷笑一声:“放心,就算是死,朕也不会让你当个糊涂鬼。你且在这待着,等到真相查明之后,你再和齐淮一起下地狱作伴吧。”
这几日,他要查清齐淮和秦阳之间到底密谋了些什么事。
搞不好还是件通敌叛国的大事呢。
二人就这么离开了大狱。
他们之间的气氛没有来时那么自然了。
齐珩走了几步忍不住回头问:“兰溪竹,你很害怕别人知道这件事吗?”
兰溪竹被问得猝不及防,怔怔道:“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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