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两年前王爷从赵国回来后。便一直向外宣称自己已经有王妃,前年连先皇的赐婚都不要,说自己奉旨早得了位王妃,不能再娶另一位王妃了,原来有王妃这件事这是真的。但这两年王妃在哪里?为何一个月前才来到燕国?这中间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依杏思量着。
慕容恪看懂依杏的神情,从怀里掏出一张紫金卷轴,示意依杏打开,依杏打开,是一道圣旨,是命和欢公主到燕国与太原王慕容恪成亲的圣旨!慕容恪一直带在身边。
慕容恪转头呆呆地看着妍禧:“我的王妃终于回到我的身边。依杏,我很欢喜,很欢喜!你知道么?”
依杏点点头,王爷的欢喜谁都能看出来,一回府他就呆在王妃的身边等她醒来。他的目光长长远远,无限深情,依杏原先也是妒忌加恨的,但她愿意王爷欢喜,也就尝试着喜欢王妃,服侍她也是尽心尽力的。
“我知道府里有不少人心存疑惑,圣旨你也看了,你替我向他们说明白。只一条,王妃是两年进的府,谁也不能说漏了嘴!”慕容恪的眼神从妍禧的身上移开。盯着依杏看,眉角带了一丝冷意。
“理会得,王妃两年前进的府,与王爷伉俪情深,琴瑟和鸣,连妾都不纳……除了依柳……”依杏微微恭着身子。眼睛看着地下,并不看慕容恪。
慕容恪上前一步。抬起手来,又叹息着垂下手。说:“依杏,我知道委屈你了,我会给你一个交待的,这几年,我心里除了王妃,身边也只有你和依柳了……”
依杏的眼里突然凝了泪,忍了忍又吞了进了,低声说:“王爷,依杏不是想向你要什么,王妃来了,我也不作他想,只想好好服侍王爷和王妃!”
慕容恪拉过她的手,说:“依杏,谢谢你!”
依杏恭身退出,到门口停住脚,问:“方才依……柳夫人遣人来问:今晚可去依柳阁?”
慕容恪不说话,挥了挥手,依杏低头出了门。
门口不远处站着一名十三四岁的小侍女,看依杏出来了,忙问:“杏姐姐,王爷怎么说?”
依杏向屋内努了努嘴,说:“王妃醒了,王爷今晚在此处陪着!”
那小侍女向屋内看看,向前一步低声说:“杏姐姐,这女子来王府才一个月,就没醒过晕了一个月,她是真的王妃么?”
依杏脸色在大变,喝道:“这话问得!好大胆!若是王爷听见了……你还要命不要?”
那小侍女连忙跪下抱住依杏的腿,喊道:“小栾知道错了!杏姐姐千万不要告诉王爷!”
“你敢问你的柳主子么?丫头怎敢管主子的事?连朝庭都承认这一位,那是有圣旨的,你……”
小栾低喊:“是小栾的错,小栾不敢管,只是好奇,合府上下没有不好奇的,只怪我这张嘴!”说罢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脸上。
依杏忙拉住她的手,将她扶起道:“你今日既这么大胆,还是要罚你一罚,派你到各院去,挨个告诉各人,这一位是爷两年前娶回来的王妃,赵国的和欢公主,正王妃,有圣旨在那里!只过王妃惧怕北地严寒,依恋家园,王爷心疼她才没带到燕国来,如今王妃有了身孕,肚子里有了王爷的骨肉,王爷想亲自照顾她,才把她接回来,不想王妃不堪劳累,在路上染疾,又水士不服,才病了这一场!你将这意思跟各院说一说,当着王妃的面就只说她嫁过来两年了!别的不能再多说多问了,谁若是乱嚼舌根,他的好日子到头了!”
依杏是慕容恪最信任的侍女,慕容恪的太原王府里一直没有正经的女主人,他也没有纳妾,只叫从小服侍他的侍女陪寝,从小服侍他的侍女八名,其他六名已嫁人,只有依杏一直跟着,所以说依杏是侍女又不是,只差一个名份,王妃没有来之前,她相当于王府的大管家和女主人。
小栾忙应下走了,依杏怅然若失,回头看了看,王爷终于有了王妃,他眼睛里的深情是她完全不熟悉的,只有真心喜爱一个人,才会如此看她,王爷与王妃……
依杏看看院里,种了各色的植物,最多的是傲雪的松树,王爷喜欢松树,因为它常年都是绿的。依杏紧紧了小袄,屋外面真冷,但那屋里却温暖融融的。(未完待续)
ps:居然有不少亲是爱慕容恪的,偶妈妈呀,就如了慕容恪的意罢
第二百七十五章 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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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确暖意融融,慕容恪立在榻边上,刚与依杏说完了话,他全身几乎都虚脱了,缓缓坐在榻上,那只抚过妍禧的手指仍然在疼,是钻心的疼痛,十指连着心,原来是这般不好受。
慕容恪开始恼恨自己,眼睛里有窜窜火苗在闪动,他勉力将手指一个一个地展开,终于化成手掌,抚向妍禧的脸庞,那柔软得像水一样的肌肤,带了暖暖的温度和淡淡的芳香,她的唇边尤有存着笑意,与颊上的肌肤一起弯成一个动人的笑影子,慕容恪的手掌欢悦极了,停在脸庞上面不舍得离开,五只手指轻轻地细细摩挲着,一股勃勃的欢喜立刻蹿向全身,整个身子便沉浸在一种温暖而**的舒服之中。
感受到手掌心里传来的火热的温度,沉睡的妍禧微微动了动头,竟然主动向慕容恪的掌心紧靠过去,嘴角的笑影子在扩大,她的脸庞似花瓣一般在他的掌心绽放。
慕容恪呆住了,全身僵在那里,不敢动一下,只怕这美满的感觉会劈头给他一个大巴掌,但是并没扫兴的一巴掌,妍禧的脸反而向掌心的深处钻去,最后还不满意,竟在慕容恪的掌心里轻轻地蹭了蹭,慕容恪的心一烫,一支箭带了呼啸声投进他的心湖,涟漪便一荡一漾地扩散开来,涟漪越来越大,原来僵住了的身子便把持不住了,那片柔软的唇就在眼前诱惑他,召唤他……仿佛在说:恪……恪……
慕容恪俯下身去,向着那红唇亲下去……
“哥……哥……闵……哥……哥……闵……”那张红唇轻轻低吟,嘤咛有声。但分明不是“恪……恪……”而是“哥……哥……”虽然那声调是如此地接近!
最可恨的是后面那个的那个“闵……”字,那支利箭迅速穿透慕容恪的心湖,狠狠地扎进去,他的身子松下劲来,颓然倒下。下面就是妍禧的身子了,怕压在妍禧的身上,慕容恪急了,向外打了个滚,滚到榻边,没坐住。翻了个身狼狈地跌倒在地上,头上的帽子跌到地下来,几缕头发搭在他的脸颊上。
慕容恪从来都没有这般狼狈过,他狠狠攥着拳头,指甲把手心肉刺出血来。心口反倒不痛了,只过了一会,他若无其事地站起来,眼睛也没看妍禧,只是静静地站了一会,把搭在脸颊的发拨到后面,他还是像从前那样,脸上有华美的平静。
他踱到案桌边上。案桌上放了大中小几种不同的红烛,他捡了一支最小的,点着了插好。再吹灭原来点的大红烛。
小小的红烛光线有限,慕容恪悄悄地隐在若明若现的黑暗里,他立在榻前,长久地看着妍禧,她是我的王妃,是我的。我的王妃!慕容恪告诉自己,轻轻走过去。帮妍禧盖好锦被,然后把妍禧连被子一起。抱在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天大亮,妍禧似醒非醒,觉得身上沉甸甸的,勉强睁开眼睛,撞上一对眼眸,那眼眸深深的,又清凌凌的,深得掉进去大抵是出不来的,但这么深的眼睛居然又如此清澈干净,好像雨后春天的天空,空明纯净,一丝丝优雅和高贵。
然而这感觉并是妍禧熟悉的,妍禧没有力气表示自己的疑惑,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默默对视良久,妍禧便又困了,沉沉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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