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师弟还能开玩笑,就知道他没什么大事。Ω『文学迷WwW.』WenXUEMi.COM跳下去说道:“搞事情,也是搞有利于社会主义建设的事情,正所谓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必须充分挥我国人口比例的优越性。对了小兑,为了咱们的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你能不能先把你的个人卫生搞一下?”
师弟身上全是半干的眼屎,不雅倒还是其次,关键是那味儿,哎呦喂,都快熏到老美那儿去了!
“这不就要搞的嘛!”师弟瞄了阿梨一眼,干笑着脱掉上衣,朝身上摔打。
就在这时,谁也没注意到,那条只剩七米长的舌头(指巨舌的舌头部分)突然蠕动了一下,三条黑色的肉筋在我脚下悄无声息地绕成一个圈,就在众人商议着准备离开这里的时候,那肉筋突然一收缩,跟着一个起吊,等我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倒挂在半空中了。
师弟破口大骂:“你祖姥姥的!小爷我正愁有力没处使,有仇无处报,他娘的,你倒主动送上门来了!来得正好,不给你尝尝小爷我的厉害,还特么不知天高地厚了!”
师弟嘴上说着,脚下可没耽搁,蹬墙一个起跃,跳落到舌头背上,两腿往下一骑拉,抓起背上的肉筋,另一只手反手一划,只见手心一道银光闪过,我就感到脚脖子上一轻,视线跟着快下沉。
师弟这一系列动作简直行云流水,生得实在太快了,统共用了连三秒钟都不到,别说舌头了,就连我跟阿梨都看得目瞪口呆,半点也来不及反应,数十条黑色的肉筋已经抽搐着掉在了地上。
我一个就地打滚站起来,这时,那舌头才后知后觉地出一声极其不甘的嘶吼,但也无力回天,脖子一软,重重砸落在地。
师弟一只手把玩着匕,另一只手拍着还在蜷曲扭动垂死挣扎的舌头:“小泥鳅,嚣张个甚?还不是给你爷爷当马骑?”就像驯兽师驯服了一头凶残的猛兽,威风的不得了。
老话说道,物极必反,乐极生悲。就在众人以为万事大吉,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头顶突然“轰隆”一声巨响,转头看时,只见舌尾已经被一块顶大的花岗岩砸成了肉饼,正向上翻涌着滚滚灰尘。
舌头的最后一声嘶吼,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山洞终于开始坍塌了。一时间,无数大大小小的碎石纷纷开始掉落,地面受到震动也开始摇晃起来,只几秒钟的功夫便晃荡得站不住脚。
师弟眨眼从舌头上跳下来,抱着脑袋骂道:“他娘的摆pose呢!还不快跑?!”说着,撒丫子往前冲,跑得比兔子还快。
我暗骂一声没义气,招呼阿梨跟上,只恨不能多生出一双脚,紧追在师弟身后:“还不是照顾你呢,让你先跑,省得拖我们的后腿儿!”
“啊呸!”师弟不服气道,“想当年,小爷我在校田径队,那可是灵魂一般的人物,要不是怕师哥你一个人继承师父的衣钵太寂寞,小爷我奥运金牌都不知道拿多少块了!”
我说道:“你就吹吧你!你们全校田径队一共就五个人,一个常年告假,一个外派留学,其余两个都是女生。要说这灵魂人物,还真是非你莫属,灵魂与你同在嘛!”
师弟还想再反驳,被阿梨打断道:“你们两个就不能少说两句,都什么时候了!跟着我,别跑散了,我带你们去找乔大哥。”
“哼,乔大哥?叫的还挺亲!你们认识才几个小时,那老小子滑头着呢,别被他骗了还给人数钱呢!”师弟冷哼一声,突然加快度跑到最前面。
我知道他说的都是气话,便不与反驳,跟阿梨对视了一下,叫她别跟师弟一般见识,阿梨撇了撇嘴,表示习惯了。
我朝身后望了一眼,这一望,还真吓了我一大跳!地面不知何时居然从中间裂开了一条卡车车轱辘粗的地缝,从头顶上方掉落的碎石几乎全被地缝吞了进去,只卷起一片灰色的烟尘。
地缝开裂的度乎想象的快,几乎就咬在我身后半步之地,只要我稍微一个愣神,脚下慢上半拍,下一秒,肯定被吞得连烟都没得冒。
我感到一股从来没有过的压迫感,脑子里止不住地胡思乱想,这地缝会不会一直通到地球的中心去?人要是一不小心掉下去,还有生还的可能吗?会不会我突然掉下去,前面的人都不知道,等现我不见的时候,我已经无声无息地死掉了?
想到这儿,我瞬间打了一个哆嗦,精神顿时振奋不少。《魏书·张普惠传》上说:“人生有死,死得其所,夫复何恨。”我们伟大祖国的中国梦还没有实现,这样无声无息的死掉,显然不能算是“死得其所”,看来我还得活着,为十三亿祖国同胞活着。
我一面咬紧牙根加快度,一面提醒阿梨跟紧师弟,这小子好歹是田径队的。
我们各自憋着劲儿跑了大概快十分钟,就在我的两腿僵硬得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前面突然出现了一个三岔路口。阿梨边跑边说道:“走中间,过了路口就跳!”
说话间,三人已经冲到中间的岔路口,我还在思考阿梨那句“过了路口就跳”是什么意思,这也没说清楚往哪跳,跳多远呐?忽见前面两个人都是起身一跃,我便攒足了吃奶的劲儿跟着奋力一跳,心想着,多跳几米总比少跳够不着了强吧?
半秒钟之后,我看见师弟跟阿梨稳稳落在一块断开的花岗岩对面,他们此时正勾着头,用一种看白痴的目光看着还在半空中的我。
按照我的起跳力度,在他们落地的时候,我才刚刚到达跳跃的最高点。至于他们为何会用那种眼光看我,很快,我就明白了。
因为下一秒,我的胸口咚地一声就亲吻在了花岗岩上,身体在惯性运动中突然遇到一个相反的作用力,两力相抵,剩下唯一的重力便开始挥作用,我的身体开始直线下落。
我看到师弟脸色一变,以最快的度向我伸出双手,想拉住我;阿梨花容失色,大喊我的名字,也伸出一条胳膊想拉我。
只可惜,我的手指一一与他们擦身而过,直到陷入一片完全的黑暗,耳朵边只有呼呼的风声,还有自己狂乱的心跳声。
下面有多深?怎么还没到底?底下会是什么?如果有水的话,兴许还能活命,如果是花岗岩……那就只能下辈子见了。
不等我再多想,忽然,腰上一紧,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勒住了,身体接着惯性往下又沉了几厘米,然后悬停在半空中。
腰上那东西勒得我很不舒服,又细又硬,几乎没勒进我的肉里,他娘的,连抽口气都疼得要命!我翻手一摸,果然是乌丝,师弟还算有点脑子,知道在乌丝上裹了几层布,否则,老子也要被拦腰斩了。
这时,师弟的声音从上面传下来,还带着回音:“好像缠住了!师哥,听见了吗?”说着,还抖了抖乌丝。
疼得我立刻猛抽了一口凉气,刚想大骂,突然,右肺上一股针扎似的疼。
我一愣,糟糕!好像是顶在那根摔断的肋骨上了,刚才慌着逃命不觉得,现在才切实感受到那根肋骨是真的断了,所有的痛感一瞬间爆上来,没立刻晕死过去简直就是奇迹。
我实在是无法形容当时那种感觉,只知道,如果让我选择,我宁可刚才师弟没有拉住我,就算掉下去活活摔死,也比现在要好上十倍、百倍!
不过,这种逼疯人的剧痛并没有持续多久,我的意识渐渐开始变得模糊,很快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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