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听着不像是好话。
骆雪撇开视线,话中带刺地回击:“你这个人应该没什么朋友吧?”
“你看起来也不像是有朋友的样子。”
“……”
话不投机半句多。骆雪本也不太擅长与人交际,随意问了两句便没了话。
两人默不作声地并肩往前行。
穿过农田,约莫走了十几分钟的坑洼村路,终于走到了相对平坦的水泥路面上。
顺着水泥路往前又走了一段,谢必安在拐弯的位置停了下来。往斜前方的房子抬了抬下巴,示意:“到了。”
灰瓦白墙,村中的屋舍除了占地面积不太一样之外,外观大同小异。
近门前能嗅到一股很重的药味。院中有一花白头发的老头在捣药。
“福伯,我妈让我捎来的杏给你搁桌上的篮里了,回头记得吃。”王清浥挎一空篮从屋中出来,拍了拍衣上沾到的尘垢。
“为这杏我今儿可是起了个大早,新鲜着呐。您可别又舍不得吃放坏了。要是吃不了那么多,就让海琨把多的杏腌起来。等腌入味了,拿来配茶吃。”
“行,知道了。”福伯乐呵呵地放下了捣药罐,回头看她:“我一会儿就洗洗手吃杏。瞧我这面子多大,为了口杏,还劳我们女状元亲自跑这一趟。”
一提“女状元”,王清浥当即臊红了脸:“说什么呢福伯,又闹我。”
“你也别在我这耽搁时间了,今天可是你这丫头大喜的日子。家里少不了人手,赶紧回吧。”
“那我回了啊,福伯。”
“欸。海琨,送送。”
院中二位说了会儿话,屋里出来一个约莫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客客气气地把王清浥送出了院门。
两人一前一后有说有笑地走到了水泥路上,跟驻足观望的骆雪和谢必安打了个照面。
从院中出来的二位同时噤了声,脸色陡然间都变得有些怪异。
骆雪回头看了眼匆匆越过他们走远的二位,问:“哪个是村医?”
“福伯。”谢必安道。
村医就是院中在洗手准备吃杏的老人。骆雪点点头:“刚刚过去的年轻人是他家人?”
“差不多。”
“差不多是什么意思?”
“王海琨,福伯的徒弟。”
说着话的工夫,两人已经走到了敞开的院门前。
谢必安伸手拦了一下径直往里走的骆雪,示意她把猫放在院外。问其原因,只道这村医有个怪癖,怕猫。
待骆雪把猫放到了墙边的废旧纸盒里,他才曲指叩了叩门:“福伯,打扰了。”
在擦手的福伯回过身,瞧清来访的是两个外乡人,语气淡了下来:“有事找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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