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烟草味道在空气中弥散开。
肩宽腿长,剪裁得体的正装将他颀长的身形衬得越发出挑。皮鞋锃亮,头发也是打理得一丝不乱。
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镜架一侧挂着细长镜链。气质儒雅,楚楚谡谡。
虽然他跟岑寂长着同一张脸,但与前一夜所见大相径庭。不仅是着装上的变化,眼神、习惯,都不一样。
下颌有伤。
若不是因为他的脸上与岑寂有着一样的伤。从感觉上,很容易会误判他们是不同的两个人。
这种感觉很微妙,很像是她在治疗期间见到的一类病友。壳子是一样的,芯子却未必相同。
精神分裂症?
或者,深度表演型人格障碍?
“你是谁?”
“你是谁?”
异口同声,悄声观察对方的二位同时开口询问。
第7章谢师宴1
同时出声,又很有默契的同时噤了声。
互相打量着对视了半晌,骆雪抓了抓睡乱的发,滑坐到床边穿鞋。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房里?”
他逆光站在窗边看着她,若有所思地吸了口烟。垂手掸烟,灰白色的烟雾徐徐从口中吐出,虚化了他的面部轮廓。
“这也是我想问的。”
“骆雪。”
“谢必安。”
果然,就连名字都不一样。
骆雪没觉得多意外,与他互换了名字,也算简短打过招呼了。没再理会他似在悄声打量她的目光,旁若无人地去了浴室。锁好门,站在洗手台前对镜洗漱。
她对周遭的变化没太大兴趣去了解。
既来之则安之,反正在哪儿都一样。
眼下唯一让她有所期待的,或许只有一件事。找到小巴。
如果前一夜的经历不全是幻象,那在这个怪异的世界里,小巴是不是还活着?
没找到束发的小皮筋,她只能随意梳理了一下及肩的发。开了门出去,谢必安还站在窗边,正往外看。
也不知在看什么。
她走去了他身边,顺着他的目光往外瞧。
谢必安偏头看了眼地上靠近的人影,拿过一旁的烟灰缸,捻灭了烟。
院中没人,原本挂在门口的白纸灯笼也不见了。近院门的地上有血。
骆雪往外张望了一圈,记起来了。昨晚死了个人,就在靠近院门的地方。眼下尸体已经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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