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宁自动忽略那一架子的黄金。那次在牛背山挖出来的黄金,后来分成了四份,爷奶一份,其余三家各一份。每份三条黄金,他自己都快摸出包浆了。
他现在的注意力,全在那堆堆成山的箱子上,这些箱子都有些年头了。他打开一个箱子,竟然还是黄金。好吧,他现在对黄金已经免疫力了。连开了五箱都是黄金,这让他好奇,这季川是怎么搞到这么多黄金的。但最后他也花不了,要不然这些黄金早就花掉了。所以贪那么多钱财干嘛?
他可以肯定第一个房间里的全是黄金,他也就不一一打开看了。在第二个房间里,有两个书架和十来个箱子。书架上也确实摆放着书,他抽出一本看看,竟然是本古籍。他又连抽几本,妈蛋,全是古老的书籍。这下他有些兴奋了。虽然爱好也多,但收集古籍却排在第一位。古籍可比金银财宝更有收藏价值。
至于箱子里放的,竟是些字画。看不出季家里头,还有风雅之人。他对古董是真不懂,另一个架子上都是瓶瓶罐罐,年代应该久远了。在这架子下边也有箱子,开箱后发现是民国流通的货币银元。看这几大箱,估计有个几十万了。拿到市面上兑换,能换不少钱了。最惊奇的是在另外一个箱子里,还有不少古币。可见季家的人真的绞尽脑汁搜刮财物到了极致。
最后一个房间却让他感到困惑,仿佛当作一个休息室。他还在房间看见了一个通风口,所以地下室曾经住过人。他在地下室巡视一番,连续发现了几个暗格开关。他小心的打开一个,刚好半米的高度,宽有三十公分,里边堆满了文件。他满脑子的问号,把暗室当作办公场所,那这个工作应该是见不得光。他在想这是什么工作,搞得如此神秘。
待他抽出一份文件,通篇看下来,他更是疑惑丛生。这都是些数字,一串串的像是密码。他在暗格里找了找,没有什么东西引起他关注。他一连开了几个,都是些文件。这些文件内容涉及面极广,从政治到经济,从农业到人口,从环境到山河布等。他有些不解,季康收集这些干什么。难道季康是在研究学术做论文?这可不像调查报告上写的,此人仅有初中文凭。几十年前的初中文凭,只相当现在的小学。理论上,季康都不是搞文化的人。
在最后一个暗格里,又分隔出几个小格。每个格间里赫然是一台台电台。从下至上,下面的电台似乎坏了。最上边的竟然还是最新的。而且这间密室有几处隐密的通电口,说明这里的几个电台还在使用中。他突然有了个大胆的猜测,季家人会不会是在跟境外人勾结,将华夏的资料源源不断的发送出去。正因为是改革开放了,人流动性更大,有更多更详细的资料往外传递。他不禁有些后怕,季家的人是真的大胆。这种卖国求荣的汉奸,不收拾他都对不起自己。
他定了定神情,将东西完美的归位,然后清除痕迹,连地上脚印也抹掉。退到第二间密室,看看满架子的古籍,找了几本孤本,又将书架做了掩饰。望着书架上的古籍,依依不舍的转身离开。
离开谭家老宅,他背着用外套包裹的战利品,跃上围墙,纵身隐入一人高的野草。一路上风驰电掣,把谭家老宅远远的抛在身后。
“伟宁,你终于回来了。”铁家祖一脸的担忧。“我们来了都没帮上忙。现在是什么情况?”
伟宁将外套当成了包裹,把包裹放进车里,才缓和了一口气,“待会再说。”放下包裹又返回头,去将野外的痕迹抹掉。
“咱们不是来搞事的吗?这就回去了?”家定疑惑的问。伟宁一上车,就吩咐铁家祖开车。
“比起搞事,有更重要的事。”伟宁便将他在谭家老宅发现的一切,详细的告之俩人。俩人都听出一脸的愤怒,纷纷表示返回谭家老宅砸了那些电台。
“当然这次也没白来,黄金我抽取了一些,尽量不露马脚。一些古籍、银元、古董,我都拿了一点。”来都来了,不拿点犒劳犒劳自己,那真的是傻到家了。
家定就顺手打开他的外套,果然是满满当当一个包裹。尤其是黄金特别显眼,几乎要亮瞎他的狗眼了。
“这是一条重量达两百克的黄金,份量挺沉的。”伟宁一共抽了三十根,差点把他的外套拉烂。好在回来一路,他都是抱着。
家定拿了一块砖头似的黄金,果然沉甸甸的。
“我们也不能白来。黄金每人十根。银元两条。古董和古籍,我就不分了。”伟宁把打算说了一下。
开车的铁家祖连忙摇头,“你太亏了,我们什么忙都帮不上。拿这个亏心啊。”
“是不是兄弟?”
“我肯定要。难得伟宁这么大方,我就勉强接受了。”家定很狗腿的抱大腿。
伟宁粗暴的骂了句,“滚蛋。”
家定笑嘻嘻的抢过包裹,“我来拿,我来拿。你辛苦一路了,下面的时间由阿祖来安排。你眯一会,补补!”
伟宁被他这么一说,“行,我眯一会。”
家定又体贴的将自己暖和的外套盖在他胸前,“温暖牌的。”
伟宁觉得好气又好笑,真想把他那张贱兮兮的笑脸拍飞。
“现在这个情况,季家就这么放过了?”铁家祖还是觉得遗憾。
“谁说的?我刚才没敢拿太多,就是怕惊动了季康这只老狐狸。现在我握有他的把柄,我完全可以找人来收拾他。”
“你想找谢局来帮忙?他会出手帮忙吗?这里是寿安,再说他也不能越级办案吧?”
伟宁安慰俩人,“放心,特事特办。再不行,我一纸递到省委那里去。”
俩人看伟宁挺执着,也暗暗祈祷此事顺顺利利。最好一次性能扳倒季家,还铁家一个清白。
三人并没有马上返回家,铁家祖听从伟宁的意见,车子直接开向县城。在县城汽车站附近停靠一晚,三人也坐在车上睡了个囫囵觉。
待天色大亮,三人在县城吃了早餐。
“你在等什么?”家定很好奇的问伟宁。他们停靠吃早餐的地方是片老宅。
“季家大部分的人都住这一片老宅。”
家定顿时了然,“你这是来刺探军情来了。”
伟宁点点头又摇摇头,“也不全部是。昨晚上我夜探谭家老宅,我得看看他们有没有反应。如果有,说明季家很警慎。如果没有,那更说明问题。”
家定忙问,“这是为什么?”
铁家祖也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疑惑的望向伟宁,等待下文。
“有恃无恐呗!当他们把一种平常当作一种习惯,是很恐怖的事情。他们以为把寿安县牢牢控制在手里,依附他们的人已经巴在他们身边,成为他们的走狗奴隶。这才是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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