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开个价。”伟宁在店内仔细看了一遍,要求老板开足光线,拆了某些部位,又开机反复听了两三遍,才开的口。
丁老板几时见过这么仔细检验机场的,谭荣生过来也只是象征性的围着机器转了一圈,就开口两万,他都差点把他打出店外。什么玩意,三万二千的机器,你开口就斩了三分之一,有你这么谈生意吗?
“两万八,如何?”丁老板反复斟酌了一下说,毕竟这半年多来,来看机器的总共就那么三五个。谭荣生来得最勤快,开价也最狠。这是他最不能忍的。千里迢迢从广市运回来不要钱啊,他都没把这些计算在内。但这几个人都是推脱价钱不合适。真正原因无非他要价高,进口机肯定贵。但他没表明这是二手的,三万二想买进口榨油机差得远了。
“可以。”伟宁也不扭捏,一口答应。
伟宁就掏笔写满一张纸递给家定,“马上给田叔打电话,报上我写的材料。告诉他们到这边来汇合。”
家定揣着纸出去,刚好与进来人撞了满怀。
“老丁,你把机器卖了?”进来的人也不管有没人,一进来就嚷嚷着。一点礼貌也没有。
“谭荣生,给你脸了?我卖不卖关你什么事?你出不起价钱总有人出得起。”丁老板也不惯着此人,立即反唇相讥。
进来之人正是三番五次想买机器,但又屡次压价屡次纠缠的谭荣生。
谭荣生很不爽,“价钱谈不拢就谈呀,我明明在跟你谈,你怎么可以一转身就卖给别人了。有没有一点商业道德,做人要不要讲点诚信。我三天两头的往你这跑,我闲得慌啊?”
丁老板也被这人的无耻气笑了,“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不想跟他废话。实在是被他的脑回路惊到了。感情你看上了,就必须让给你。你脸可真大。
“小兄弟贵姓?”丁老板不理会谭荣生,向伟宁问起,生意谈成了,还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呢。
“铁伟宁。”伟宁大方的告诉对方。
“丁老四,我跟你说话呢。你信不信我让你在这条街混不下去。”谭荣生被无视彻底,更是无比暴躁。
丁老四想也不想,抄起身后的扁担就朝谭荣生招呼,吓得谭荣生撒腿就跑。丁老四狠狠朝谭荣生跑走的方向呸了一口唾沫,“孬种。”
“这怎么了?”卖塑料制品的老板娘寻声出来问道。
丁老板就三言两语复述了一遍,那老板娘也被谭荣生的操作弄得啼笑皆非,不禁摇头。
“丁老板,麻烦你帮我请辆货车,这里你熟。还有我需要一套工具,拆出一部分零部件好装车。”
丁老板也答应得爽快。
这边拆得很快,家定也打完电话回来了。
丁老板便锁上门,带两人去了附近的银行取钱。再回到榨油坊,铁家的面包车已经等在那了。而丁老板请来的货车也来了。
对于铁伟宁又购置机器,铁家祖几人倒没有现场问长问短,认命的将机器逐一搬上货车,连同先前购买的塑料油桶油壶等等都装进了货车。一车子差不多满载了。
在等田家父子的空隙,伟宁向丁老板打探了不少情况,比如花生从哪里进货便宜等等。连在旁边的铁家祖也听得认真。毕竟一直在村里,连买个东西也没有方向。
田家父子姗姗来迟,伟宁简单检查了一下购物清单,然后催促众人上车回家。
田为栋知道又添置一部榨油机,心里也很激动,自告奋勇和儿子跟货车。
回程已是下午三点多了,忙了大半天大家也很累了,尤其是大着肚子的吴婉影,上了车就犯困了。
王石秋让她吃些水果再睡。
“你怎么想着又买榨油机了?”坐在副驾驶的铁家祖问。
坐在最后的铁家定也问了同样的问题。
“今天是碰巧遇到这么好的事。这部新机虽然是旧的,但它可是进口机,九零年产的,按当年的价位应该在七八万。”
家定不禁啧舌,“我刚才听着两万八就够多了,想不到进价这么高了。不过它还是一部二手机器。”
伟宁点头赞同,“按照年损算,这两万八确实划算。你可别忘了,机器可是从广市运过来的。而且我查看铭牌的时候,发现电机有点问题,再开机试验时,我就断定电机被水泡过,所以丁老板才能这么低价买到机器。”
家定更不解了,“那不是亏了吗?买了部泡过水的机器,还是第三手了。”
伟宁淡笑,“不亏,不亏。它泡过水,说明在广市就没怎么使用过。丁老板用多长时间就是这部机器的开始时间,以后我们就能用更长的时间。而且回去把电机一换,跟新的差不多。也亏了丁老板爱惜,你们看机器又新又亮。”
铁家祖这点很认同。他在搬运过程中就发现了。
“哥,你今天拉了多少订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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