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学不明白,左乐为什么中意喻少爷,当时他见喻少爷羞辱左乐,只是开玩笑说,少爷看上他。
怎么他去京赶考,再次回来,就发生那么多变故,出于朋友之间的关心,他奉劝左乐远离喻少爷,这个人不值得深交。
可是,看他借酒浇愁,又希望左乐心想事成,找到喻少爷表明心意,做一对亡命鸳鸯。
唉~
到底这件事,不能称心如意。
许辰哭哭闹闹,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宋学拍拍他,“老弟你醉了,在下带你回府。”
☆、少爷欣赏成痴迷
薄暮微光,斜阳洒在一座状元府邸中,处处馥郁文香,许辰懒懒散散地坐在景中庭闻鸟啼。
宋学叹气又惋惜:“你说你这个样子,你家喻少爷没在,颓废给谁看啊?”
“他看不着,自然给宋兄你看。”许辰挑眉说。
“可你不能一直借酒解闷,在我府上住了多日,你便如行尸走肉一般…好歹老哥没虐待你不是。”宋学憎恨他看淡红尘的态度。
“我今天就离开。”许辰站起身。
宋学扯住他,按他坐下,“你看你说的,在下没赶你走…哎呀,我真是怕了你了!”
许辰呜咽出声:“我只想知道喻信在监狱里过得好不好?宋兄,留我在府上,又不愿告知,我这心拔凉拔凉的痒痒挠似的,真的对不住你!”
听听,声音别提多凄凉,宋学深深地透了一口气,“老弟,你知道,在下作为朝廷特使,不能将吏部的秘密泄露出去。这让我很为难!”
“喻府上上下下全进牢里,这都是众所周知的事,真搞不懂,有什么泄密的?既然你不肯告诉我…您通融通融,我去牢狱里找喻少爷,这样总行吧!”
“不行!喻家形如丧家之犬,你去探监,会卷入一场尔虞我诈的权利之争,这么跟你说吧,陛下有圣旨,凡与喻家有染者杀无赦。”
宋学担心正是这个,他将话挑明,望左乐能有七窍玲珑心,能分辨是非。
“到底怎么了,喻府到了这种境界,人人畏惧。”许辰哀怨道。
宋学又一叹:“唉!自作孽,不可活,历来科举监考官尤为重要,世族间的垄断成了腐败,使得社会下层读书人不能施展才华。你于我有滴水之情,我便告知你实情,你不可告诉第三个人。”
见左乐神色复杂,宋学附耳过来说:“喻公子并不在牢里,你大可放心。”
“什么?什么意思?”他一蒙,声音大了一点。
宋学暗示他小声点,复道:“半月前,我奉旨关押尚书大人,及府中老小,唯独没有见喻少爷,此事体大,我劝尚书大人交出公子,他偏说,喻信丧心病狂,做了对不起族谱的事,他与喻信脱离父子关系,已将他逐出家门。在下猜,这大致是尚书大人的缓兵之计,而我睁只眼闭只眼罢了。正好这事满足老弟你了!”
话音一落,许辰怔得说不出话来,内心思忖,这傻狗,我担心你要命,你却逃跑了,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就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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