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寻声音来源,就看到一个看不清面目的人影飘忽在一座新坟上,正呼唤其名字,声音缥缈无根。
他说当时他也不知道怎么分辨,明明是看不清楚人影,却从心里认为那是一个老太婆。放下就“哎”的应了一声。
这一声不应还好,应了之后,立刻就感觉精神恍惚,身体飘飘然如无根浮萍。当晚就发高烧不止。是其奶奶做了相应对策后,又大骂不止,以污言秽语相对。也可能是应了那句“鬼怕恶人”。我那位朋友才保住一条小命。
至于第三个原因,那也是无奈了,我们现在只能这么做,若是虚张声势不成。好歹有个临危不惧的名头,这样做,也算是死得比较有尊严。去他大爷的!
喀嚓,我们正骂时,头上有折断树枝的声音传下。这是那头不知名的怪兽有所动作了么?因为要借助树枝来跳跃,用力之下,才把树枝都蹬断了。
听到声音,我们三个不约而同的往周围散开。手里火把停止挥舞,朝上直指,让怪物不敢直接往火焰上落下。
只听有破空声传来,是那怪物跳跃的声音,越来越远。
等到已经听不到声音后,我才把火把放下来,手臂都已经酸痛僵硬。而后三人面面相觑,那怪物是就这样离开了么?
“吃饱了,才会对我们不感兴趣么?”闷汉长长松了一口气,拍拍胸口侥幸道:“还好这东西不像是黄皮子那样的凶恶性子。”
黄皮子,也就是黄鼠狼,性情凶狠残忍,遇到的猎物。凡是比其弱小的,都能够杀死。即使它已经吃饱了,也不会放过,为了杀戮而杀戮,有时甚至能够杀死比其身体大的猎物。
我一听闷汉的话,打趣道:“闷汉,你敢叫黄大仙未成仙时的俗名,这是大大的不敬啊!”
“不,也许并不是它不残忍凶狠,而是……”老妖斟酌了一下语言,一字一顿道:“圈养!”
圈养!我心中一突,以山林为圈,其中生物为畜。站在食物链顶端的捕猎者将山中生物不赶尽杀绝,而是好生保护,圈养起来作为以后的猎物。
一夜紧张,在猜测出那还未看到过真容的怪兽意图后。我反而心安,知道了敌人要做什么,永远比未知要好,哪怕最后束手无策,也能提前预知到结果,做好准备,未知才是令人恐惧的。
第二天太阳升起后,篝火只剩灰烬,从上面取出正冒热气的热水,泡茶就饼吃。索然无味的饼噎得我脖子升得老长,引得老妖和闷汉一致叫我是“小土鳖”。
我一回头,看两人不受冷空气,一边吃东西一边冷得打摆子,缩着脖子,倒是两个活王八。
夜晚捕猎的猛兽,在黎明时分活跃,等到太阳出来时,就会找个地方晒太阳睡觉。所以,我们在这个时候活动,只要警觉些,不主动撞在那些猛兽休息的地方,就可以避开大部分危险和猛兽。
还没走近
,就闻到一股血腥味和骚臭味。马匹流在地上的血液已经干成了黑色胶状,石头上薄薄的一层血迹已经干了。马匹身上的伤口参差不齐,被猛兽撕咬后留下痕迹。
因为昼夜温差大的原因,昨晚被杀死的马匹,血肉中已经起了一层红色带血的冰渣。
“他玛的!”我心中急得发痛,“连一匹马都没给我们留啊!”
且不说这马匹多贵,就是在这高原中,山高不说,山脉也长,茫茫一片,要是靠人用双腿走,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时候!而且遇到危险时,两条腿的人也不可能有四条腿的马跑得快。
“这……”老妖指着马身上的伤口说不出话来。
等我仔细看时,才发现,这些马,虽然身上被咬得肉块翻起,但是致命伤都在脖子。也就是说,这些马匹都是被咬断了气管而死。
马都被咬死了,但真正被吃的马只有一匹,胸口和前肢的肌肉被吞食不少,内脏一点不少,还是个挑食的怪兽。
“不,不对!”我忽然想到一个可能,假设,这头怪兽是有智慧的,只有一点智慧,它把我们代步的坐骑杀死,这样一来,就能够大大降低我们逃跑的速度。更可能会直接在某个地方监视。
一想到此刻我正在被一头茹毛饮血的怪兽所监视,就浑身不自在,起一层鸡皮疙瘩。
当然,那个假设也可以是不成立的。我更加希望那是不成立的,要对付一头猛兽容易,就怕对付一头有智慧的猛兽,不只在利爪獠牙上完全压制,更拥有智慧,太可怕了。
“别看了,快走吧!”闷汉紧张的左右探视,生怕那怪兽护食,在周围徘徊。
“往这座山的另一面走。”我建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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