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没有想过自己的武功,可是从他爆发出强烈的压制性的气势开始,她丹田之内的内力竟然一丝都动不了,那个平日里一直咋缓缓转动着的内旋第一次停滞了下来,任由徐昭佩如何催动,都是丝毫不动。
所以她知道,她这次真的是逃不了了。
她闭上眼睛,眼角干涩一片,连泪水都流不出来了。
他细细地爱抚着她的身体,月光下她疼的泛白的脸像是一朵绽放的娇花,颤巍巍的惹人怜爱,他冰冷的嘴唇轻轻地吻着她的脸,从额头慢慢地下滑,逗弄着她微颤的睫毛,吮吸她高挺的鼻尖,最后停驻在她泛白的樱瓣之上。
温柔而细腻。
可是却让徐昭佩更加恐惧,浑身都微颤了起来。
他却不满足与唇齿相接,不管不顾地继续深入,灵活的舌尖没有受到任何阻碍,轻而易举地就攻占了她的牙关,一举探入甜蜜的檀口,慢条斯理地品尝着她的味道,一寸一寸地完全席卷而过。
手掌也顺着流畅优美的曲线或轻或重地点火,徐昭佩颤抖越发厉害,她没有任何动情的感觉,反而事那种排山倒海的羞耻感让她心底的痛恨和厌恶一层又一层地加深。
公子御却似乎以为她动了情,他慢条斯理地解开了下赏,然后缓慢却有力地占有她。
刚刚进入就感觉到了干涩的阻碍,他一顿,然后怒火重新染上他冷硬的眉眼,他仔细地做了那么多的前戏,可是她却还是如此不知好歹!
他收回手来不再试图抚摸她让她动情,反而用力掐住了她的腰,然后狠狠地用力——
“唔——”徐昭佩死死地咬住嘴唇,承认着那被强横地撕扯破裂的疼痛,拼命地抑制住那几欲出口的痛呼,仿佛可以借此向他示威一般。
原本就破裂的嘴唇因此流出了殷红的血液,艳丽的色泽让身上的男人眸色更加深沉,他重重地喘息着,被那紧致压制得快要发疯,此刻又被这猩红的血液一刺激,于是再也忍不住内心那凶猛咆哮的兽。
承受着他的狂猛有力的进犯,被勉强撑开的痛楚不断地侵袭着她,徐昭佩感觉不到丝毫快乐,只有屈辱和痛楚随着他毫无节制的动作一层层地覆盖着她的心。
寂静的深夜,月色仍然是那么柔和,草丛中的虫鸣已经欢快,四周都寂静无声,那些原本守在四周的影卫因为徐昭佩的一句“离这远点”而远离,听不到此刻厢房之内两个粗重的呼吸。
一个是因为疼痛,另一个则是因为用力。
用力得似乎想要把自己深埋进那个柔软而诱人的身体里面去,他急促地轻喘着,看着她苍白的似乎和月光融为一体的脸庞,忍不住含糊着低声,“我的,我的小……”
后面的话徐昭佩已经听不见了,原本就在黑暗中等了许久,回来之后又因为情绪的急促波动,再加上脚踝受伤的疼痛以及此时这么剧烈的动荡,她再
也撑不住慢慢地沉入了黑暗之中……
等到她从那永夜一般的黑暗之中挣脱出来,就看见阿九一脸憔悴地坐在她床边的脚踏上,正伏在床边睡觉,她费力地眨眨眼,还在犹豫着到底是任由他继续睡下去,还是叫醒他让他回去睡,阿九已经猛然间惊醒了过来。
然后对上她的眼睛,愣了一下,这才惊喜道:“郎主,你醒了?!”
这不是废话么,她要是不醒会睁开眼睛么?
“我……”她开了口,才感觉到自己喉咙的沙哑干痛。
阿九急忙从旁边温着的壶里倒了水来喂她喝下。
水滋润了喉咙,徐昭佩这才感觉到好多了,“我怎么了?”
阿九的脸色微微一边,然后道:“大夫说你情绪波动太甚且郁结于心,我已经通知阿七和十五过来了。”
徐昭佩愣了一下,“不用了吧,不过是小事,千里迢迢地让他们过来干嘛?”
“郎主的事从来都不是小事。”阿九说着侧过头去,像是有意要避开她的目光一般,“何况你都已经昏睡了两天了。”
“我睡了两天?!”徐昭佩有点惊讶,然后想起了两天前那个夜里的事情,不由自主地就选择了逃避地将它们压制了下去。
“那这两天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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