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映庭还没回来,许是又被那个器重他的皇帝留下了议事。姿姿换了一身英姿飒爽的男儿装扮,拎了把扇子出门。
出门作甚?约会是也。
转过一条街,便看见那个靠着树干、玩着树叶罅隙里阳光的洒脱英俊的贵公子,姿姿绽开一抹笑颜,快步走了过去。
“你迟到了。”秦楚站直了身子,语气并无职责,只是微笑。
“你有意见吗?”姿姿危险地看着他。
“怎么敢哪,”秦楚笑,拉过她给她擦着额头的汗,“得罪你的后果我确信不太好过。”
“秋老虎真讨厌。”姿姿嘟囔了一句,要不是跟他有约她才舍不得出来活受罪呢。感受着他的亲昵,忽然想到了什么,四处一看,促狭笑道,“你不怕别人误会我们是‘同志’?“
“嗯?什么意思?”秦楚疑惑,为什么她嘴里总能出乎意料地吐出让他不明白的话语。
“嘿,”姿姿低下头不怀好意地笑笑,“就是说,你不怕别人误会你好男风?”
秦楚一愣,随即笑开,拿扇子敲了敲她的头,“别人都知道,揽月公子随意无礼惯了——不过,你的小脑瓜总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对什么人想什么事、说什么话嘛。”姿姿笑。
“嘴巴真狠,一点都不吃亏。”秦楚故作批评,表情却温柔,“走吧。”
“好啊。”她还不知道他会带她去哪,但对方是秦楚,她愿意信任。
秦楚带她来到一间
幽静的小院,一个国字脸面貌普通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
“阿灿,我带朋友来叨扰了。”秦楚热络笑道。
“这位就是蒋公子?”名叫阿灿的男人打量了一下姿姿,“幸会。”
“幸会。”姿姿也笑着回礼。
“阿楚,我还有事要做,你自便,反正你对这里熟门熟路。”阿灿说着,转身往偏房走去。
姿姿有点奇怪,看着他远去的背影。
秦楚笑着解释,“我这木匠朋友,不是他不热情好客,他是真的很忙,也不拘小节惯了,我们进去吧。”秦楚拉着她走入大厅,让她坐下,给她倒了杯水。
“你跟他提过我?”姿姿喝了口水,问。
“嗯。”秦楚边答应边给自己倒水。
“说我什么?”姿姿摆出一个笑里藏刀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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