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珀西到是没跳舞,不过他正和哈利谈话,金妮在和罗恩跳舞,赫敏则是与纳威,而疯姑娘正在舞台旁边,不知在研究着什么。
又一只曲子结束了,大家鼓起掌来,凯瑟琳看见巴格曼吻了一下麦格教授的手,便穿过人群离开舞池朝凯瑟琳走来,半路上被弗雷德和乔治拦住,见此珀西走过去教训两个弟弟。
“为什么你的舞伴是斯内普?”得了空闲的哈利在她旁边坐下,直盯着凯瑟琳的眼睛,“你和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如果说我爱上他了,你信吗?”凯瑟琳微笑着反问,同样看着哈利的眼睛。
“不可……”哈利张大嘴,却喊不下去,直觉让他明白真的会出现这种事情,许久才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你难道不知道他是食……”
“哈利!”凯瑟琳立刻打断他的话,望了四周一眼,见没人注意才继续说道,“这件事我当然知道。”
“但……”哈利又愣了许久,才冒出一句,“你有没有想过,小天狼星知道了,会有什么反应?”
“哈利,”凯瑟琳微笑地轻拍他的手,“你想说的是你自己吧?”
“我……”哈利露出一丝窘迫,最后干脆闭上嘴直盯着凯瑟琳。
“哈利,我知道你和小天狼星一定会强烈反对这件事,但是,”凯瑟琳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爱情的脚步是不会因为任何原因而停下的。”
“凯瑟琳,”哈利沉默了许久才重新开口,“我现在明白父亲当初为什么总和他对着干了!”
“哈利,你怎么知道的?”凯瑟琳疑惑地问。
“霍格沃茨的画像和幽灵。”哈利露出一个别扭的笑容。
“哦。”凯瑟琳应了一声,望向舞池,“你不去跳舞吗?”
“凯瑟琳,你如果想去找他的话就直说,”哈利盯着她那对褐色的眼睛说,“我刚刚看到他被卡卡洛夫拉走了。”
“卡卡洛夫?”凯瑟琳微皱一下眉头,看向放饮料的地方,果然没找到斯内普的身影,“他们往哪了?”
“外面!”哈利撇了一眼大门,疑惑地问,“怎么了?”
“卡卡洛夫和他有同样的身份。”凯瑟琳给自己施个漂浮咒,站直身子。
“同样的身份?”哈利猛地瞪大眼睛,“你指的难道是食……”
凯瑟琳瞪了他一眼,不让他继续说下去:“我出去一下。”说完,朝礼堂门口飘去。
城堡外面,原本的草地变成一个闪烁着仙女之光的玫瑰花园,周围都是低矮的灌木丛、装饰华丽的曲折小径和巨大的石雕像,似乎还弄了一个喷泉,凯瑟琳可以听见哗啦哗啦的溅水声,她顺着一条曲折小径往前,间或可以看见人们坐在镂花的板凳上,当她来到玫瑰花丛前,就听见斯内普的声音。
“……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大惊小怪,伊戈尔。”
“西弗勒斯,你不能假装这一切没有发生!”卡卡洛夫的声音听上去惶恐而沙哑,好像生怕被人听见似的,”几个月来,它变得越来越明显了。我现在非常担心,我不能否认――”
“那就逃跑吧,”斯内普的声音不耐烦地说,”逃跑吧――我会为你开脱的。但是我想留在霍格沃茨――”
“因为那个女孩吗?”卡卡洛夫阴险地说。
这时,凯瑟琳看到他们转过弯出现在她不远处,斯内普手里拿着魔杖,把玫瑰花丛向两边轰开。他板着脸,表情很难看。许多花丛里传出尖叫声,几个黑乎乎的身影从里面蹿了出来。
“拉文克劳扣去十分,福西特!”斯内普凶狠地说――一个女生从他身边跑过,”赫奇帕奇也扣去十分,斯特宾斯!”又一个男生追着那女生而去。
“还有你!”他一眼瞥见在前面小径上的身影,却发现那是凯瑟琳,“你怎么到这里的?”
卡卡洛夫立刻眼睛一亮,但又显得更加惊慌。他不安地伸手去摸他的山羊胡子,然后又把胡须缠在手指上。
“我……”凯瑟琳看着斯内普,脸猛地涨红起来,她慌忙低下头。
“我想我还是下次再找你吧,西弗勒斯!”卡卡洛夫松开他握着胡子的手,笑着说,”不打扰你们了。”然后,他冷冷地瞪了凯瑟琳一眼,转身匆匆走开。
“教授,陪我走一走,好吗?”凯瑟琳柔声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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