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祁搂着已成血人的阿玲,有些不知所措。
她……为何会被伤成这模样!是谁,是谁敢伤她?
皇图浅一瞧,大惊,“快将她抱进屋!”转身又道,“管家,命人烧些热水来再生几个炭盆进来,切记,莫惊动了老夫人!”
这事儿不应让老人操心。
管家道,“是,娘娘,庄子里住了几位名医,需要老奴去请来么?”
“不用。”那群庸医连这药的名字怕是都不曾听过,请来,也不过是你一嘴我一嘴的争得脸红脖子粗,还是省了吧。
管家当即分配了人手,顿时,丫鬟们烧水的烧水,烧炭的烧炭,刹那间一哄而散。
“她……”齐祁站在一边,很是担忧,又怕出了声后扰了为阿玲把脉的皇图浅。
不一会儿,烧的旺旺的炭盆与四盆子冒着热气儿的热水被陆陆续续端进了屋里。
经过一番望闻问切,皇图浅终于收了搁在阿玲手腕的手指,起身,“将门窗都闭上,所有人都出去,没我许可任何人都不可贸然闯入。特别是你,齐祁!”
她倒不是怕他会冲进来,而是怕他从未打算要出去。
齐祁动也不动。
眼睛直勾勾望着躺在床上,仅仅留着一口气的阿玲。
“齐祁,你以为她落到这样下场,是为了谁?如果你还有些良心的话,就请你出去。此时,除了我,无人能从阎王手中抢回她的命。”皇图浅给莫子修使了个眼神。
莫子修了然,拉住齐祁那沾满阿玲鲜血的袖袍,“你晓得的,阿浅是青冥子的徒孙。”
齐祁这才松了脚,随他去。
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白延期三人,也被凤朝歌好心拖了出去。
待得屋子里只留她与阿玲两人时候,皇图浅才解了腰带,从带子内侧取出银针包,与各色用具。
阿玲全身渗了血,想必是着了凉气!
幸亏她命人准备好了炭盆。
坐在外头门槛上,不言不语。
齐祁倚着门,面上沉着冷静,心里却像火烧似地。
凤朝歌则是望着
自己那缺了一颗珍珠的腰带出神。
莫子修叹气,这好好的婚礼,怎的就变成这样了。
“我的孙儿呐?我的孙儿!”齐老夫人拄着拐杖,被丫鬟们簇拥着,急匆匆赶来。
“奶奶。”齐祁喊。
齐老夫人一把握住齐祁的手,老泪纵横,“丫鬟们说你一身是血,受了重伤。奶奶放不过心,遂赶了过来瞧瞧!”
齐祁摇头,“奶奶,孙儿无事。出事的……是阿玲。”
“阿玲?”
抬头望了齐祁这边一眼,又低下了头。
莫子修忙走过去,满面含笑,“老夫人莫担忧,王妃正在里头为阿玲诊治呢。王妃医术超绝,阿玲定会好转的。您还是早些去歇着,若是因着小辈的事儿累着了您老,我们……也过意不去啊。您说是不?”
齐老夫人略不放心地瞧了眼门那头,视线在身上停留了会儿,便收了回来。
“那老身回去了。明儿再来瞧。”
她也晓得,她这副老骨头挤在这儿,也起不了甚么效用,索性回去吧。
“老夫人走好。”
一群丫鬟一拥而上,搀扶着老夫人离去。
莫子修将齐老夫人送至院门口后,又折了回来,寻了个地儿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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