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里面只有他们这一行人,老板还没有回来。想在泊沂城站住脚跟,与城主大人交好,是每个商人必须要做的事情。礼多礼少就得看他们的诚意了,城主会根据他们的诚意,选择保护他们多少。当然这些是秋曼他们后面才知晓的。
伯比他们正在大厅中等着秋曼他们回来,冬迎踏进门的时候,他还在张望,然后狐疑地问:“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秋曼他们怎么没有回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秋曼他们不是说去秦府的吗?按理说若是事情办好了,他们会一起回来,可是偏偏回来的只有冬迎一个。
冬迎喝了一口凉水,想把肚子里的怒气浇灭,听到伯比问自己,她道:“秦府的事已经处理完了。不过,我们又去了城主府,我生气,独自一人跑了回来!不过三姐夫你放心,秋曼姐他们没事,有事的是我!”
“你怎么了?”十三公主睁大着明眸,不解地问,“难道城主老头还不肯放过你?”冬迎的事十三公主还是知道一些的,“那老头也太不讲情理了!”
“他不是老头!”冬迎气愤地说,“他要是老头我倒好办了,直接走人了事!问题是……”她无奈地望着眼前的几人,心想着跟他们说也没有用,还不如烂在肚子里,“不说了,不说了,我上去找个房间休息一会儿!烦!”
冬迎的背影消失在楼道间,十三公主狐疑地问:“她这是怎么了?好像心情不爽哦!”
是啊,从第一眼见到冬迎的时候,就感觉她好像没有什么烦恼似的,大大咧咧的,可是今日去了一次城主府,却变得心事重重了,这事还得等秋曼他们回来后才能弄清楚。
秋曼她们没有多久便回到了客栈,刚进门想到了某件事,便对身边的李珲说:“李将军,你去秦府走一趟,把秦莹给本宫找过来。”
“是,末将现在就去。”李珲又转身离开了客栈。
“秋曼姐,你们可算回来了,冬迎姑娘进了客栈就发了一通气,然后上了二楼,再也没有下来了。”十三公主道,“也不知道会不会出什么事。”
秋曼递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说:“让她一个人静一静吧。亚蓝,把门关了,我们商量一下重要的事情。”
吱呀一声,大门关上,客栈大堂暗了许多。
“你们去了城主府?”伯比好奇地问,“你们去那儿干什么?喝喜酒么?”
“是啊,去了才知道,原来城主根本不是什么老头,也是一个很帅很帅的帅哥。”夏初的花痴病又犯了,“不过人家心里有主了,姐也只能看看。”说完之后,她竟然傻傻地笑了。
“帅哥?你的意思是说,城主根本不是什么老头?”十三公主问后,夏初点点头,她才恍然大悟,“原来冬迎说的是真的呀!那后来呢?”
“这才是问题的最关键所在,原来城主早在冬迎穿越过来之前,就已经与秦冬迎私定了终身,偏偏不巧的是,秦府的人都以为秦大小姐要嫁给当时还在位的城主老头,哪知道,城主老头是在给自己的儿子找媳妇。而现任城主曹斌并没有告诉秦冬迎,想给他一个惊喜,哪料到秦冬迎不想嫁给城主老头,便偷偷地躲在某处,哪知丢了性命。冬迎占具了秦冬迎的身子,却没有她的记忆,大家都以为秦冬迎只是失忆了,哪想物是人非。”秋曼把事情的原末讲给伯比他们听。
“还有这样的是呀?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十三公主很想知道最后怎么样了,冬迎为什么会如此生气呢?
春盼接过话题说:“曹斌与秦家人都把冬迎当成了失忆,便想着失忆就失忆吧,把过去不开心的事忘了也好,每个人心中都有小小的私心。这时候曹斌并没有把自己真实的微分告诉冬迎,他本想着给冬迎一个惊喜,哪知冬迎因为婚事的逼近,所以从秦府逃了出来。她去找了曹斌,可是曹斌告诉她的地址是假的,于是她以为曹斌在骗自己,便一走了之了。曹斌这边知道冬迎逃婚了,便后悔自己没有早点儿把事情告诉冬迎,在泊沂城中找了好几天,也没有发现冬迎的身影。于是他们把婚期押后了一年。曹斌以为冬迎会来找他,便等了她一年,哪知她从未出现,于是他怒火中烧,便想娶秦家的二小姐,以此让冬迎现身。”
“恰好我们在留守山上遇上了冬迎,她跟我们回来正好是一年,所以我们去秦府的时候发现秦家二小姐秦莹居然嫁去了城主府。”夏初说,“这时候冬迎发现原来自己心有所属的男人其实就是城主的时候,她的便伤心了,只是伪装得不让任何人发现。”
伯比听他们讲着关于冬迎与城主曹斌的事,心中已经了然:“你们的意思是说,冬迎穿到秦冬迎的身体上时,秦冬迎已经死了,而曹斌并不知道这件事,连他自己爱着的是谁都不知道,对吗?”
“你说得不错,我们问过曹斌,问他心里到底喜欢谁多一点,他自己现在也搞不清楚。而冬迎就以为自己只是秦冬迎的替身,于是便从城主府中提前走了。”秋曼倒了杯水,说了这么多,嘴都干了。
十三公主也恍悟道:“她原来是在生这个气呀!”
一旁的亚蓝问道:“难道城主就一点儿没有发现她们两人的不同之处吗?”
“帅哥,你这个问题真的问到点子上了。”夏初朝他妩媚一笑,“曹斌呢其实早就发现了她们之是的不同,可是却把这当成了冬迎失忆后的原因。”
十三公主见夏初对亚蓝笑得那么妖冶,便白了她一眼,冷声道:“说话就说话,都是一个山上的狐狸,守好自己的本份。”
夏初淡然一笑,这小丫头还真的生气了。呵呵,跟他们在一块,远比在红莲教要开心许多。
亚蓝脸红通通地,见十三公主不悦,便不再说话。
秋曼寻思道:“我觉得曹斌是喜欢冬迎的,无论是以前的冬迎还是现在的冬迎,他都是喜欢的。冬迎要比之前的秦冬迎更加有智慧,而且成熟许多,只是我怕冬迎过不了自己这个坎。”
说完这话的秋曼深深地叹息了一下,她心中想冬迎与曹斌好还有一点小小的私心,那就是曹斌若是能找开城门,让利比比西与土西西国贯通,这该是件多么好的事情呀!
躲在二楼的冬迎其实一直都躲在暗处听他们说着关于自己与曹斌的话。她心中一阵绞痛,又好像许多利箭把自己的心刺得千疮百孔。她捂着自己的胸,蹲在墙角,泪水默默地流着。她不知道为何心会如此难受,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得如此软弱,是因为秦冬迎吗?
她只感觉自己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秋曼他们本来在谈着其他的事,突然听到楼上传来的响声,急步跑上二楼,发现冬迎躺在地板上,脸上苍白,眉头紧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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