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终于结了,秋曼伸了个懒腰,累了这么久,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她回到驿馆,雁生从房内迎了出来。秋曼担忧地说:“雁生,你怎么下床了?快,快上床躺着去!”
雁生道:“小姐,都过去三四天了,我身上的伤不碍事的。”
“真的不碍事?”
“真的不碍事。您瞧,我这不是好好的吗?”雁生欢乐地说,“主人,您这些日子忙着案子,一定没吃好,睡好吧?要不您回房间睡会儿,我去街上给您买点儿菜,然后给您做顿好吃的。”
有吃的,当然是好了,她叮嘱雁生:“照顾你的那个女子呢?好像叫可儿吧?如果她有空,就让她带你去,这儿你又不熟。”
雁生把秋曼朝里面推去:“知道啦,知道啦,主人,您快去睡觉吧!”
秋曼无奈地只好回到房中,从窗口望着雁生与可儿朝街上走去,有人相伴而行,她也就放心了。先睡一觉,然后等着雁生回来。那次和伯比吵架之后,她再也没有出现,自己是不是太过份呢?其实伯比也只是为了她好。只是她爱伯比,不允许伯比对她有任何的意见。她就是这样的霸道与专制。
伯比与她都是心气过高的人,秋曼顿时想起罕里亲王来,虽然他们长得一样,可是性子却是不同的,罕里亲王温文尔雅,而伯比就像一个完全没长大的孩子,他们之间相似而又非似。秋曼忍不住想,自己爱着的,倒底是那个温柔的罕里亲王,还是现在这个撒旦王子。
算了,不想了,想得头都痛了。秋曼躺上床上,盖着被子,睡意渐渐涌来。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秋曼只觉得全身冷得慌,睁开眼,才发现被子掉到了地上。望望窗外的天,竟然天黑了,雁生出去多久了,怎么还没有回来?
砰地一声,大门被踢开,伯比走了进来。
秋曼疑惑地问:“你怎么来了?”
“怎么?难道我就不能来吗?”伯比显得很气愤,话语间,竟有浓郁的酒气朝秋曼扑面而来。
“你喝了多少酒?”敢情是发酒疯了吗?
“你还会在意我喝了多少酒吗?秋曼,我爱你,我知道我说的那些话令你不高兴了,但是,我真的,真的只是怕你离开我而已。”他说着说着,满是委屈地,楚楚可怜地望着秋曼。男人就是孩子,你得学会哄他,可是要秋曼哄一个大男孩,她快要疯了。
秋曼走下床,扶着伯比坐到桌前,倒了杯茶给他喝:“伯比。我们之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谈过心,我今天把话搁在这儿了,我本不属于这个世界,既然来了,那就是缘份。春盼是我在另外一个世界中的唯一的亲人,她在这儿不止是平民,她更多的是我的亲人,无法割舍的亲人。无论去哪儿,我都会带着她一块儿,我们启誓过,同生共死。”
“同生共死?呵。”伯比无奈地说:“无曾幼稚地认为,你的过去我不了解没有关系,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对你好就行。可是事情往往不是这样,你会在意许多的事情,包括一个婢女,一个陌生的人。你的眼光总是看得那么宽。你的心装着整个天下,唯独看不见我!”
我又怎么会看不见你呢?你是我这辈子在这个世界最割舍不下的爱人呀!秋曼望着趴在她怀中睡着的伯比。心绪难已宁静,他们之间不是她想象的那样亲密无间。他们之间或许还需要某些东西来巩固感情。
伯比传来均匀地呼吸声,他睡了吗?睡了也好。秋曼扶起沉睡中的伯比,走到床边,然后扶着他躺下:“亲爱的伯比,有一天,当你彻底地了解了我,还会像现在一样爱我吗?”我曾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手,你会爱这样一个人吗?当我想告诉你时,你却不愿意听,而现在我又不想再告诉你那些。来到这儿原本就是另一种生活,我不想再回忆过去那些难堪地,令人心颤的过往。
可儿急匆匆地走进秋曼的房间:“女神殿下,女神殿下!”
秋曼回过神,见可儿苍白焦急的脸,问:“发生了什么事?雁生呢?”
“回女神殿下,可儿该死,把雁生姐丢了。”可儿跪在秋曼面前,是她的错,她就该接受惩罚。
“什么?雁生丢了?一个大活人怎么会丢了呢?怎么回事?”秋曼担忧地问。
可儿说:“我与雁生姐去逛街,走到半道上,却发现雁生姐不见了。我明明看见她在我身边的,怎么就会不见了呢?我就在大街上找,找了许久也没有见着她。本想着她可能回驿馆了吧,可是驿馆中也没有发现刀的影子。”
雁生又不见了?会是谁呢?雁生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又不认识别人,怎么会这样呢?愿上天保佑雁生不要出事。秋曼穿好自己的衣服,对可儿说,“我们再出去找找。”
刚走到楼下,就遇上安必维带着一个警员过来,见到秋曼,急步走上去:“女神殿
下,不好了,雁生被人抓去了。”
“雁生?你怎么知道雁生的名字?你好像没有见过她吧?”秋曼狐疑地问。
安必维说:“是的,我并不知道雁生是谁,但是歹人却要用查乔换雁生的命,我便想雁生是谁,查乔是杀人犯,整个案件你与我都参与了,人不是我的,自然是你的了,我这不就过来了吗?你看,这就是信!”
秋曼打开信,看完之后,很是气愤:“太可恶了,居然绑了一个无辜的人!”更重要的是,雁生身上的伤才刚刚好,“还要我们去西山换人。”西山?西山不是坟墓吗?他怎么会选择那么一个地方?“帮我查一下,查乔还有没有亲人在世。”
“回女神殿下,我来时已经查过了,他的母亲死后第五年,父亲也去逝了,只是没有埋在与他母亲的身边,而是埋在西山脚下的一片树林里。那一年查乔正好十五岁,他的父亲去逝之后,被叔叔收养,叔叔在他二十五岁那年去逝,留下一个嫂嫂,也在去年去逝了,所以,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安必维把查到的情况告诉秋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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