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死者年龄不同,身份不同,唯一相同的就是死者都是女性。可是死法都很怪异,不,应该说,根本找不着死亡的真正死因。头一次令秋曼无法入手,这件的案子确实有些棘手。
不是中毒,不是窒息,没有伤痕,难不成凶手杀人于无形之中?哼,这倒成了神话了。如果凶手是人,就一定会用人的方法。他的目的不管是什么,总会留下线索,秋曼就不信这世间真的有神存在。她这个女神,不也是假的么!她能解开什么千年浩劫?一切都只是她捏造的谎言,这一传,便在其他人的心里成真的了。
一人从外面急急忙忙地跑来,见到安必维,耳语了两句。
安必维脸上露出了难堪的样子:“你先去安慰一下,我马上就来。”
那人退下,秋曼不解地问:“怎么了?不会是死者的家属又来了吧?”
“是的,是死者丘斯的丈夫。抱着还没有一岁的儿子来警局闹了。”安必维从未见过这样的男人,老婆死了,带着孩子来闹什么呀!真是添乱!
死者身上目前还没有找到真正的线索,若是想了解真正的死因,倒还有一个办法,只是秋曼还从未做过,怕自己弄不好。还是先搁一搁,缓一缓吧。她说:“我倒有兴趣看看这个男人。”
伯比也说:“我也是。”
他们一起说了平安间,来到警局的正堂,见一个堂堂七尺的男人举着手中不断哭泣的孩子,大声吼道:“你们快把杀死我妻子的凶手告诉我,不然我把这个孩子摔死!”
已经有许多警员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看着他。刚才给安必维送口信的人正在劝慰着他:“别,您可千万别!您在等一等,我们正在查呢。”
安必维正要上前解释,被秋曼拉住了:“你别去,我去!”
“能行吗?”安必维望着伯比。
伯比说:“让她去吧。有些事我们解决不了,她一定能行。”
秋曼走到那人的面前,冷声地说:“要把孩子摔死?你倒是摔呀!”
男人惊恐地望着秋曼,所有警局中的人觉得不可思议。安必维想要上去解释,这下伯比拉住了他,淡然地说:“先看看。再过去。”
“舍不得摔了?让我来吧,反正他不是我的儿子,摔死就摔死了,没什么可惜的!”秋曼欲去夺男人怀中的孩子。
男人见她来真的,赶紧把孩子抱在怀中。他如今失去了心爱的妻子,儿子便是他唯一的依靠了。
秋曼冷声笑道:“怎么?舍不得了?在一个地方有首歌里说,世上只有妈妈好,没妈的孩子像根草。既然他没了妈妈,实在可怜,倒不如让他去下面陪他母亲好了。”
“不,他虽然没了母亲,还是还有我这个父亲,我不能让他死,不能!”男子把怀中紧紧地拥在怀中,孩子许是逼得呼吸困难,大声哭了起来。
“真是个可怜的孩子。你既然知道这个孩子是你唯一的依靠,你怎么还要拿他来威胁我们?我知道你失去妻子很是伤心,我们同样悲伤。要知道,死的还有一个是军人的家属,另外还有一个未曾出嫁的年轻姑娘。我们比谁都想找到凶手!”秋曼的一番话令男人有些醒悟。
他还想说什么,秋曼抢过他的话说:“走,我们去警官的房中说,这儿影响他们的工作!”
这样就搞定了?安必维简直不敢相信。平日里劝了许久,这个男人才恶狠狠地离开,这次居然被一个女人给说服了!意外,意外呀!
到了安必维的房间,秋曼倒了一杯水给男人,问:“你叫什么?”
男人感激地望着秋曼,说:“我叫修米诺,是一名工人,平日里是根妻子一道儿上下班的,可是至从有了孩子之后,我们就分开上班了。必须有人照顾孩子呀。”
修米诺很相信秋曼,或许因为她是个女子吧,并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危害。孩子在他怀中许是累了,靠在他的胸膛上睡着了。
秋曼说:“能不能讲讲你与你妻子的事?或许能为我们提供一些结索。”
“我与妻子并没有什么事情好说的,我们两很相爱,我真不相信她就这样离开了我。我的心就像,就像被尖刀刺了一个洞,在不停地流血。”修米诺说着说着竟然泪如雨下。
秋曼安慰他:“节哀顺便。”
修米诺用袖子试去脸上的泪水,说:“人家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我就是忍受不了啊!”
“不是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我完全明白你的心。”秋曼知道,爱一个人,是舍不得她先离自己而去的。
其他三人站在一旁,望着他们两人在谈话,心中竟然也有些一丝的惆怅。
修米诺一个好男人,秋曼可以感受得到,他对妻子满满的爱意,都融化在了心里。妻子离他而去,他该多么地伤心呀!一个男人为一个女人哭,那是真的爱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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