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鲁思·贝克对儿子的爱成了他唯一的软肋,而秋曼也正是抓住了这一点。几番威逼下来,哈鲁思·贝克终于举械投降,他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让儿子知道他是杀人凶手。秋曼说尽力吧,因为纸终究包不住火。至于以后他儿子如何知道,就与她没有关系了。
哈鲁思·贝克交待了他所有犯罪的事实。
三年前,他怒气之下,杀了自己的妻子,把她埋在自家院里,然后在那里修了一座花园,要知道,人体是最好的养料。哈鲁思·贝克在说这些时候,眼中没有一丝自责,他说:“那个女人该死,她不但迂腐,而且很唠叨,若是儿子跟了她,一定是个窝囊废!”
“哈鲁思·贝克,什么才不是窝囊废?像你一样杀人吗?哈鲁思,你不是一个合格丈夫,也不是一个好的父亲,你知道吗,没有母亲的孩子是多么的可怜。有句俗话叫,宁愿死了当官的爹,也不愿意死了乞丐的娘!现在倒好,你杀了小贝克的母亲,如今他也没有父亲,真是个可怜的孩子!”秋曼毫不客气地指出哈鲁思·贝克的愚蠢。
“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些,我只知道那个女人总是在我耳边唠唠叨叨,烦死了!”哈鲁思·贝克坦白地说,“我不爱她,是她执意要嫁给我,她的出现甚至毁了我的一生。”
他还是个男人吗?秋曼心想,他把他一生的错都归结在女人身上,太可笑了!“但是她给你生了一个儿子,无论如何她是你的妻子,你也不能杀了她!”
“是的,或许我真的错了吧!我让孩子没了母亲也没了父亲,可怜的孩子,以后该如何生活呢!”哈鲁思·贝克的遗憾总是在儿子身上,他爱儿子胜过爱一切。
秋曼觉得这个男有不可理喻:“你的家事我也不想知道,也没兴趣知道,你说你曾经还杀了几人,雇主都是些什么人呢?”
“哼。”哈鲁思·贝克冷笑道,“那两个男人都是吝啬的家伙,我帮他们完成了他们想做的事,可是他们却给了我很少的钱,连喝酒都不够!”想到那两起凶杀案,哈鲁思·贝克感觉自己吃了亏。
“我不是问你这些,把你杀人的经过都交代一遍。”
“既然要死,我也不怕承认。”哈鲁思·贝克现在觉得无所谓,“两年前,我在酒吧喝酒,遇到了两个男人。他们都在抱怨他们的妻子是外面有了外遇。我就把自己杀妻的一事告诉了他们。这两个家伙当时吓得脸色苍白。可是最后他们还是决定把妻子给杀了。一来,他们的妻子都是有钱家的女人,嫁妆钱不少,而女人从未拿出来过。若是她们死了,他们就会得到一笔可观的费用。”
“那两个男人是哪里人?
我想你最好把他们的事说清楚些!”伯比阴冷着脸说。这世上居然还有这样的人,真是太可恶了!大王子每次都说各地平安无事,可是这样的大案子,却潜在世间这么久,无人问津,太可笑了!
哈鲁思·贝克说:“两个男人,一个叫丘吉,一个叫戴维,住在瓦利维城南边,我们是在一家酒吧里喝酒的时候认识的。他们每人给了我十个金币,我去帮他们杀了那两个红杏出墙的女人。这种烂女人,死不足惜,但是那两个女人确实长得不错,可惜,我对死人没有兴趣。”
“你别说得好像游戏一样,哈鲁思·贝克,你杀的可是两条人命,是要受到法律的制裁的!”秋曼道。
哈鲁思·贝克哈哈一笑:“这个我当然知道,若是一天抓不到我,我就可以在世上潇洒一天。若是被抓了,就当运气不好喽!”他说得风轻云淡,仿佛看透了世间。
秋曼冷笑一声:“哈鲁思·贝克,你被抓不是运气不好,而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好吧,我认罪,那两个男人并没有要回那女人的尸体,我把她们埋到山上了。”哈鲁思·贝克道,“那两个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妻子好歹也跟了自己这么久,要埋也得埋在家里嘛!”
他简直就是一个疯子。秋曼很无语,他的思维完全和普通人不一样。
“绮莉·安妮的案子呢?”秋曼问。
“她?这个女人真不好办,我好不容易在她酒里下了药,才把她带走。趁着酒吧后院没人,我拿了他们的车,带着她离开了。趁药性没过,在车上把她掐死了,然后在她胸口上插上一朵玫瑰花,留下rose的字样,你们说是不是很酷的手法呢?”哈鲁思·贝克沾沾自喜地问。
疯子!他简单就是一个疯子!
“谁叫你去杀她的?那人给了你多少金币?”
“五十个金币,我一辈子都没有看过这么多钱!哈哈。”哈鲁思·贝克说完大笑,“那个女人真是够狠,抢了人家的老公,还要让人家死,哎,也算是个可怜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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