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必维派出去寻问的人陆续回来,把寻问的结果写在了一张纸上,他拿着这些纸进到房间。秋曼正坐在一旁喝着茶,一派悠然自在的模样。
见到安必维进来,秋曼问:“查到了?”
“是的。”安必维把手上的资料递给秋曼,“都在这个上面。”
露易思在舞厅的妈妈说,露易思曾犯有严重的咳嗽,后来遇上一位好医工,叫查乔,治好了她的病,露易思还经常请那位医工去舞厅喝酒跳舞,两人关系倒也不错。
丘斯的丈夫说,丘斯感觉胸口闷得慌,便去了一个叫查乔医工的那儿看病。查乔医工的医术倒也高明,开了一副药,就把她的病给治好了。
阿莉朗的女儿说她的母亲曾去一个叫查乔医工的那儿瞧身子,阿莉朗曾感觉自己头晕目眩,怀疑自己得了不治之症,查乔医工看完之后,也是开了副药,便把她的病给治好了。
梦露的佣人不知道梦露曾去哪儿瞧过医工,她说小姐有病从来不与任何人说起,就连沙世伯爵也不知道女儿过什么病,只是说去百年药房看过病,却没说是什么病。
四人,有三人去查乔医工那儿看过病,说明这个叫查乔的医工有嫌疑。而梦露有没有去找这位叫查乔医工的人看过病,只有抓着他了,才能问得清楚。
“安必维警官,您还是派人将查乔医工带到警局来吧,我有事情问他。”
“什么理由?”
对哦,抓人师出无名可不好。秋曼寻思了一会我和,说:“你就先跟他说,警局有人病了,叫他来瞧病。还有,把他的资料叫人送来。”
查乔,十岁时,母亲暴毙于家中,警局怀疑是其丈夫所为,却找不着妇人身上的伤口,她就像睡在那儿,那么美好。死因找不到,这件案子也就成了悬案,这么多年过去,档案上积了厚厚的一层灰。
十五岁时,父亲病逝,他被叔叔收养,然后学医,成了一名有名的医工。他最拿手的就是钉刺,只要有病的人,他就能找出病因。世上没有一个医工能有他这么好的医术,人称圣医在世。
圣医?哼,魔医才差不多吧?秋曼冷笑一声,目光盯在查乔母亲死亡的档案上,她的死法倒是和现在发现的四名女子相同,会不会也是……不过事情过去了这么久,尸体早已腐化成一堆白骨,如果有机会,应该可以找到那枚银针吧?
安必维警官回来了,身后并没有其他人,秋曼不解地问:“人呢?”
“查乔医工的诊所中,排了长长的队伍,查乔医工说,他没有时间,叫您有病去他的诊所瞧。”安必维说。
这个查乔,气派倒是挺大的,警官去接他,他也不跟着过来!哼,越来越有意思了!秋曼把查乔母亲的档案递给安必维:这份档案你看过没有?”
安必维打开档案,翻开了看,是关于查乔母亲暴毙于家中的档案,他说:“我早就看过了,这件迷案在我心中藏了快十年了,我真的很想知道她是怎么死的。”
“真的很想知道?”秋曼问。
“是的,真的很想知道。”安必维肯定地说。
秋曼说:“既然你很想知道,那么我带你去找真相如何?”
“找真相?去哪儿的?这件档案放在这儿二十多年了,我到这儿来的时候档案就已经在这儿了,怕是海底捞针吧?”安必维不抱有多大的希望。可是他又希望能够破了这件迷案,破越复杂的案件,他就越有机会升职。
“你没有发觉,死者的情况,跟平安间中躺着的四位死者的死法相似吗?”
被秋曼一提醒,安必维又看了一遍档案上记载着当年的情况。真的是一模一样,何其相似!他不解地问:“你怀疑查乔杀了她的母亲?”
“据我所知,查乔十岁的时候,她的母亲就暴毙了,你说一个十岁的孩
子,有能耐杀了自己的母亲吗?”秋曼挪了挪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查乔就是发生连环案件的凶手,而他是因为从小看着自己的父亲用这种方法杀了母亲,至于他父亲为什么要杀他母亲,我们现在还不知道,需要进一步调查。”
“这一切都只是你个人的猜测,不能做为判罪的依据。”
“是的,就是因为不能做为依据,我才要带你去找证据呀!对了,你把查乔母亲埋尸的地方告诉我,我们去开棺验尸。”秋曼说。只有开棺,找到那枚银钉,就能证明她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不得不说秋曼是一个非常有职业精神的人,二十多年的一宗迷案,要是真破了,安必维就该真的对秋曼五体投地了。
查乔母亲的尸体埋在巴伦亚的西山上,从城中去,来回要一天一夜的时间。西山上很是荒凉,人烟稀少,埋坟的附近只有一个守墓的老人,他一个人住着三间大房子,那几间大房子,也是怕有人路途遥远过来祭拜,而赶不回去,为此特意盖的。
打听清了情况,秋曼与安必维警官还有两名警员,坐着一车四轮马车,朝西山而去。他们前脚刚走,伯比后脚进了警局,他直径走到二楼,推开安必维的房间,房中空空无人。“又去了平安间吗?”伯比于是到了平安间,里面除了几具尸体,没见着活人。
这时有人到平安间来送东西,见着三王子殿下,道:“三王子,您是来找您的朋友的吧?”
“是的,请问你知道他们现在在哪儿吗?”伯比问。
那人说:“她与警官好像去了西山,去查二十年前的一宗迷案,您若是现在快马而去,一定能赶上他们。”
“谢了。”伯比匆匆地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出了警局,朝西山方向跑去。正好见路边有人卖马,掏了钱,将马买下,跃上马背,朝前追去。秋曼那丫头真是的,去西山那么远的地方也不派人跟他打声招呼,实是太可恶了!
行了三个小时的路,他们已经到了一片树林前,再穿过树林,便就可以到达西山脚下。这时,身后传来马蹄声,声音在临近他们马车处越来越清晰,秋曼拉开窗帘,见伯比骑着马追来了。她狐疑地自言自语:“他怎么跟来了?”
“谁?”安必维也凑过去看,“是三王子殿下?他来干什么?”
伯比的马停在马车面前,他大声喊道:“秋曼,你给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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