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充回想了一下,心里暗暗松了口气。静心亭四周都有禁军把守,只要他喊一声就能把人叫来,倒不是个危险之处。
对方选在那里,听起来确实不像个陷阱。
不过,扣着余曼青逼他去赴约的行为,还是让余充很不愉快。
他示意丫鬟带路,口中说道:“小姐是怎么说的,你一个字都不要漏,细细讲来。”
“是。”
……
静心亭内,侍婢正殷勤地服侍着。
茶水、点心一应俱备,甚至还准备了一盆子冰块,免得她坐得闷热。
余曼青慢慢摇着扇子,心想,端王果然是个细心的人,此次会面也颇有诚意,若是能有好的结果,那……
“你家主子怎么还没来?”她问。
侍婢看了眼河边,说道:“怕是被什么事绊住了,奴婢这就去看看?”
余曼青点点头:“我父亲向来固执,所以他只有一次机会,此次若是不能说服,那就没有下次了。”
她没敢说,其实叫丫鬟去传话有故意误导父亲的意思,让他以为自己可能被胁持。
这事做得有些出格,余曼青心知可一不可再。倘若端王不能与父亲和解,那绝对没有下次了。
——这是她不可告人的心思,自己也不会允许有下次。
酒楼内,徐吟看到侍婢从静心亭退了出来,做了个不起眼的手势。
“准备。”她轻声说。
另一扇窗前的神箭手和她同时动作,压上箭支,手指扣上悬刀。
枝叶掩映间,余充出现了,他在丫鬟的引路下,慢慢向亭子走来。
“青儿!”
余曼青听得声音,急忙站起,略带紧张地看着父亲从那边走来。
“父亲。”
余充一眼扫过,问道:“你没被人胁持?”
余曼青摇了摇头。
“那……”
“人刚刚才走的。”余曼青不由为自己辩解,“对方算不得胁持,只是女儿为自己的闺誉考虑,生怕惹出事端来,所以没敢声张。”
听了这番话,余充放下心来,说道:“当真是端王约你来的?”
余曼青答道:“那传话的侍婢说了我们两家结仇之事,女儿料想端王府不会把这件事外传,因当是真的。”
“那他人呢?”
“侍婢去了,想是一时脱不开身,才……”
余充望向河边,此时正在进行第二轮龙舟赛,端王第一轮已经比完,倒是可以休息一会儿,但……
电光石火之间,余充的脑子里忽然闪过什么,叫道:“不好!”
说着拉了余曼青就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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