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感到自己身上的段暄被人抱走。
付息不肯撒手,“别动她!”
“先生,我们需要对这位女士进行救助,麻烦您松开手。”
后来具体是怎么到医院的,付息完全不记得,只记得哪里都是血,段暄的头上腿上都在流血,就连她那个朋友手上也都是血。
这件事闹得很大,不仅附近的学生知道了,就连竞赛占用的那所学校也人尽皆知,甚至隔壁市的蒋茗昕也都知道了。
当天晚上九点多,秋晚辞在病房陪着段暄,房间门被突然人用力地打开。
秋晚辞睡意朦胧,她下意识的以为是蒋茗昕,转头打招呼:“蒋老师,我没事。”
“你没事?!你管着叫没事!”来人指着秋晚辞的手。
听出来声音不对,秋晚辞定睛一看才发现,面前的是林嘉翊。
“你怎么来了?”秋晚辞惊讶,“你不应该在上晚自习吗?”
“校庆排练,参演者晚自习都不用上。”林嘉翊粗略地解释了一下,“你的手到底怎么回事?伤的严重吗?”
“我们出去说。”秋晚辞指了指躺在床上的段暄,“别吵醒她。”
尽管已经深夜,医院依旧灯火通明,忙碌的医生护士,焦急的病人家属,这里似乎容纳了人生百态。
两人坐在后花园的石桌上。
“你怎么大半夜的来这?蒋老师知道吗?什么时候走?”秋晚辞发问。
“一来就赶我走,再不济我也算个朋友吧?朋友受伤了我不能过来看看?”林嘉翊说着想要去碰秋晚辞被包扎好的手。
但他又害怕弄疼秋晚辞,只是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又赶忙缩了回去。
见他眼中尽是心疼之色,秋晚辞用没有受伤的另一只手拉过他的手,然后把林嘉翊的手覆在了自己受伤的手上。
“你看,没事的。”秋晚辞轻声安慰,“还好伤的不是右手。”
拉起林嘉翊的手那一瞬间,秋晚辞心里升起一股奇妙的感觉,记不清她有多少年没有牵过男生的手了。
甚至这么多年,她牵过的手的寥寥无几,有时候是乔于倾主动牵她的手,要不然就是向婧璃和段暄。不过后者都是几年前的事了,近年来,她只牵过乔于倾的手。
女孩子的手是软的,就连手指纤长的乔于倾也是,有点肉肉,捏起来软软的,但林嘉翊的不一样。
他的手骨节分明,肉很少,似乎轻轻一捏都是骨头,而且他的手很长,感觉一节手指比自己的两节都长。
想到这里,秋晚辞悄悄的看了眼自己的右手,感觉确实没有林嘉翊的手指长,而且她经常算数学题,中指上还有茧。
她又偷偷地瞄了眼林嘉翊的手,两两对比,秋晚辞开始把自己的右手藏起来。
对面的林嘉翊将秋晚辞的小动作尽收眼底,看到对方开始藏手的行为,他忍不住轻笑。
“你笑什么?”略微心虚的秋晚辞先发制人。
林嘉翊没说话,站起来倾身将秋晚辞藏在桌子底下的手拉起来。
“想看就大大方方的看,我不收费。”林嘉翊补充,“你的手也很好看,不用跟我的比。”
秋晚辞没吭声,耳尖却悄悄的染上了红色。
因为林嘉翊从刚才开始说话,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放开她的手。这是秋晚辞记忆里真正意义上第一次和男孩子牵手。
还没等秋晚辞回答,背后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可算找到你们了!大晚上的来这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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