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伤痕的花牧走出牢房的一刹那,只觉得恍惚,有些不真实。在牢里他吃了很多苦,遭受很多酷刑,虽然他咬牙挺过来了,但是他却没有想到能够重见天日,毕竟他也听说此番是王爷给刑部施压,要置他于死地的。
牢房外,叶氏和花恋语等候着,一看到瘦了不少的花牧的颓败模样,顿觉心酸不已,迎了上去,一番嘘寒问暖不在话下。
两天后,花牧和叶氏听说花恋语要嫁给五王爷当妾,立刻阻挠,坚决不同意。
“语儿,虽然为父只是个商贾,但是还是能够给你找个好人家嫁过去,让你衣食无忧,安安乐乐得生活。可是王府里那可是勾心斗角,永无天日的地方,为父怎么能够放心!”花牧语重心长得吐出这番话。
坐在旁边喝茶的花恋语又怎么能不理解父亲的苦心,可是现如今又怎么会有人愿意接受她这个不清不白的女子。所以她微微抿口茶,微笑得说道:“父亲,您放心好了,此番我是真心自愿的!”
叶氏则是眼圈微红,低头叹息。
然而,花牧又怎么会是好糊弄的,紧紧看着花恋语一会,便了然道:“你是为了为父才会去王府当妾!”
花恋语大惊,赶紧摇头,站起来,撒娇得抱住花牧的胳膊,乖巧道:“怎么会,我是真心得喜欢他的呀!”
她这话没有假,的确是真心,但是却不是真心做妾!
翌日,在花牧和叶氏不舍的眼神下,花恋语坐上了一顶小轿子,内心很是凄楚惆怅。
曾经的她也幻想过成亲之际八抬大轿来迎接她,可是现如今呢,她坐了一顶由四个人抬的小轿子,晃晃悠悠赶往王府,做妾,并且即将面临各种残酷以及黑暗。
半个时辰过后,轿子来到王府的后门,花恋语下了轿,在仆人的带领下,内心略微惶恐得兜兜转转走向王府深处。
跟在她身边的侍女青青眼看穿过了这么多亭台楼榭,还没走到地方,不禁感慨道:“小姐,王府还真是大呢!”
花恋语不语,只是给予一个眼神,示意她噤声。
话说,此时的即墨煜在皇宫的东宫殿内,环视绿油油的青草地,繁茂健壮的灌木林,绚丽争艳多彩的娇嫩花儿,亭台楼榭,假山坐落其间,点缀其中。随即他慢慢收回目光,转向满面春风的太子即墨鸿,淡淡道:“皇兄,你这处真是别致!”
即墨鸿微微颔首,此处是他精心设计的,怎么可能不别致。只要是他心爱的事物,必定好好惜之
。随即他微笑道:“既然五弟喜欢,改日为兄可以给你的王府也设计一番!”
闻言,即墨煜没有马上说什么,而是伸出青葱手指,拿起桂花茶,嗅了嗅,抿了抿,有些陶醉道:“怎么能劳烦皇兄,原本皇兄忧思天下,替父皇分理部分朝政,事情繁多。所以有一件事,还需皇兄应允!”
而即墨鸿明知他想说什么,却假装不知道:“到底何事,五弟请说!”他想亲耳听到即墨煜求他,想到一个闻名天下的常胜将军有求于他,他就心情舒爽。
果不其然,即墨煜淡淡道:“臣弟的那些鲁莽的将士们,还是请皇兄交由臣弟来处理!”军中的将士以及兵士都是他费劲心血培养起来的,并成为他的心腹,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力保之。
这下,即墨鸿的眉毛蹙了蹙,显得很为难道:“皇弟,这个很难办,如果事情交给你的话,外人一定会说我们皇家徇私,说你这个将军判案有失公允,这毕竟对皇家的颜面有损。”
即墨煜拿住茶杯的手一顿,直言不讳道:“皇兄,打开天窗说亮话,这些人是臣弟一定要救的,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然而,即墨鸿摇了摇头,轻声笑道:“很抱歉,在此事上,皇兄我也无能为力!”
即墨煜深不见底的如墨的双眸盯着即墨鸿,眼神却有些高深莫测,面上却不是很在意道:“如此就叨扰皇兄了!”
即墨煜走后,即墨鸿大怒之下,把桌子上所有的茶杯打翻在地,眼神投射出寒冷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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