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策又感到心里跳跳的,不敢看他,道“那咱们就住村里吧,明早上再走。去把地保叫起来,给我们找个地歇息。”
萧耗子赶紧跑去叫地保,很快,地保睡眼朦胧赶来了。听说嫌疑犯竟然是李柱子,很是吃了一惊。李柱子的媳妇、老娘都出来了,哭得一塌糊涂,特别是李柱子的媳妇,听说丈夫奸杀了李家寿的媳妇,后悔得跪在地上拿脑袋撞地,心里一个劲叫报应!
李柱子眼睛已经能看见了,他想分辨,但司徒策让他闭嘴,说事情会查清楚的。李柱子便不敢说了。
这山村人家都很穷,没有什么大户,算起来,地保家的宅院已经比较大了,但他们一行六人加人犯还是住不下。地保就让媳妇起来,在客厅里烧上一炉火,打地铺睡觉。
司徒策提取了李柱子的血样进行血型鉴定,结果让司徒策又是高兴又是失望,──李柱子的血型是B型,跟死者阴道里精液检验血型不同!
这就是说,死者阴道里精液不是李柱子的!如果死者丈夫李家寿没有说谎,他半个月没有跟妻子行房的话,那凶手便就很可能另有其人!
司徒策收拾好勘察箱,出来的时候,地铺已经铺好了,火炉也升好了。地保巴结地要把自己的卧室让给司徒策,自己和媳妇睡大堂地铺。司徒策答应了,却把卧室让给两个女捕快睡,自己也睡大堂地铺。
可是唐糖却说不习惯睡别人的床,就客厅烤火过一宿得了。殷丫蛋知道她素有洁癖,便也不勉强,便和地保媳妇一起到卧室里睡了。
石猛将人犯锁在自己身边,然后倒头就睡,很快就鼾声大作,萧耗子他们也睡了。只有人犯李柱子躺在铺上哭着。后悔自己老二不听话,才被惹进这场麻烦里。
司徒策躺在地铺上,侧脸望着炉火,唐糖就睡在司徒策旁边,两人头靠头。
司徒策听到唐糖突然扑哧笑了,他虽然没有做什么,但瓜田李下,总是做贼心虚的,低声道“你不睡觉,笑什么?”
唐糖趴着抬头看了看众人,都侧脸朝里睡着,就是那人犯李柱子,也是朝里躺着在抽噎着哭,这哭声反倒掩盖了两人的说话,便大着胆子凑到司徒策耳边,道“好哥哥,咱们两现在可是睡一个铺上哩!人家说小两口才这样,咱们两算不算小两口啊?”
他们的地铺是连在一起的,要说是一个铺也勉强算得上,但是只是头顶着头睡而已,听她说这话暧昧,又叫自己好哥哥,心里发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唐糖见司徒策这幅窘样,更是得意,仿佛小孩子看着自己堆沙子作品似的,两只白腻的脚丫子在空中打着拍子,一双柔荑托着粉腮,又轻轻说道“好哥哥,我以后叫你好哥哥行不行?”
“不行!”司徒策可不想惹麻烦,终于转过身也趴着,仰着头瞧着她,屋里炉火很旺,照在她粉嫩的脸上,红扑扑的,煞是可爱,“你已经定亲了的,可不能跟我说这些玩笑话!”
唐糖嘟着嘴道“那又不是我愿意的!”
“你打算退婚?”
唐糖苦着脸道“我乐意人家可不乐意,就等着把我娶过门去呢!我一直借口说过门后他们不让我再当捕快,所以我一直不答应出阁,这才拖着的。”说到这,唐糖美目一转,调皮地瞧着他,轻声甜腻腻说道“好哥哥,我真要退婚了,你愿意娶我不?”
司徒策一愣,瞧着她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唐糖自己却脸红了,嘻嘻道“逗你玩的,别当真,我爹是打死也不会答应退婚的,再说了,贺兰师爷可不是个能容人的主,我可不想惹麻烦。”
司徒策这才如释重负,笑道“那就行了,睡吧!”说罢躺了下来。
唐糖却不躺,又瞧了一眼都朝里睡着,呼呼的很香,便往前爬了两下,脸蛋儿都到了司徒策脸边,低声道“好哥哥!你说,我现在还能嫁人吗?”
“什么意思?”司徒策一扭脸,嘴正好碰到她嘟起的红唇上,两人都跟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弹开,唐糖更是娇羞无限,道“你做什么?”
“我,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爬过来凑到人家脸边的?”司徒策仿佛很有理。
唐糖粉拳伸过去打了他肩膀一下“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哼!”
“我,我……”司徒策想说我得什么便宜了,但无意中讨了人家女孩的初吻,这不算便宜还真没有便宜了。
唐糖趴在他的枕头上,侧着脸瞧着她,红扑扑的脸蛋羞答答的跟红牡丹似的,低声道“好哥哥,你先前搂着人家,现在又亲了人家,你说,我还怎么嫁人?”
司徒策慌了,退开了一点,道“糖人,对不起,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给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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