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可是据我所知,玉礼确实很久没有和周公子相见了,且之前玉礼也说了,她在嫁入王府之前和周公子走得近,但之后就疏离了,你又没看见他们做出格的事,还是别去王爷那里说了。”
“可周公子之前毕竟喜欢着王妃不是吗?按理说王妃与王爷成亲后就该与周公子避嫌,可他们如今并不像王妃说的那样疏离,咱们跟王爷说一声,只是让王爷提防一下而已,又不是要他们闹起来,万一王妃真与那周公子有什么猫腻,咱们不说,那不就等于知情不报?”
萧元祁在屋外将二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顿时拧起了眉头来。苗挽晴话中的周公子,是温玉礼那位经商的表哥周煜吧?已经忘了是第几次听到这个人的名字了,每回听见都是和温玉礼有关系。“挽晴,你可知国公府里最近接连发生了几件糟心的事,父亲和王爷的心情都不好,我不希望再有什么事让他们烦心的了。”
屋子里传出温南燕的叹息声。“那要不然……过几天再告诉王爷?南燕姐你找个时机跟他说一声,咱们让王爷有个提防就行了,王爷并非不讲理的人,总不能觉得是我挑拨吧?”
萧元祁说不清自己此刻是什么心情。当初温东菱也说,温玉礼在嫁入祁王府之前,与她的表哥周煜关系就很亲近,两人是青梅竹马,温玉礼从小到大,每一年的生辰,周煜都会给她精心准备生辰之礼,直到温玉礼成亲,两人才分道扬镳。他曾叫人打听了一下那个周煜,年轻俊朗,作为混迹商场的人,也是有那么几位红颜知己的,可如今二十好几了都还没娶妻。仔细一想,温玉礼成亲已经三年了,那周煜从前那么喜欢她,会不会至今依然放不下?若是真能放下,早也该娶妻了才是,有几个像他这样的富商到了他这年纪还不成亲的。不怪他胡乱猜测,实在是温玉礼这些日子以来对他的冷淡,再加上苗挽晴和温南燕刚才那几句没头没尾的谈话,让他不得不担忧,温玉礼是否后悔嫁入祁王府,后悔曾经拒绝了周煜?她要是真后悔了,敢不敢做出背弃他的事情来?想到这,萧元祁推开了房门,视线落在温南燕身旁的人身上。他这突然一声招呼都不打就推开门,让屋里的两人微微一惊,齐齐看向了房门口。“王爷,您何时来的?怎么半点声音都没有?”
温南燕望着萧元祁,面上的惊讶之色还会退去。边上的苗挽晴连忙站了起来,朝萧元祁福了福身,“见过祁王殿下。”
萧元祁朝她发问道:“苗姑娘,你把话说清楚些,你何时看见王妃和周煜见面?可曾听到他们二人说了什么?他们之间……有什么样的举止?”
苗挽晴在他凌厉的注视之下,有些怯弱地开口:“我白天在周家的珠宝铺子里看见他们俩……”“王爷,你冷静些,不要误解。”
温南燕连忙站了起来,解释道,“玉礼和那周家公子只是见了面,并未做出什么越矩的事,您可别一时冲动就跑去质问玉礼,以免冤了她。”
“本王正是因为不想误解她,才要好好问一问你的表妹。”
“我说了,怕您觉得我是小题大做。”
苗挽晴低声道,“原本是想叫南燕姐转达给您的,哪知道您会悄无声息地过来……”“你但说无妨。”
萧元祁道,“正如你刚才和南燕所说,你的本意只是想叫本王提防,那就把你所见的告诉本王即可。”
苗挽晴便将自己和温玉礼抢镯子的事又复述了一遍,并未添油加醋。温南燕嘱咐她,要实话实说,别瞎编些没有的事,回头露馅了还麻烦,只要在说完之后,补充一点自己的见解即可。有些事即便不用添油加醋,多疑的人也会自行过分解读。“王爷,事情就是这样,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只是我从南燕姐那听说,王妃和她表哥早就疏离了,可在珠宝铺子里,王妃的表现着实不像是和周家疏离……”“行了,你不用多说了,本王知道了。”
萧元祁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谅你也不敢说谎,不过你要记住,这是和你无关的事,无论你有什么猜测,都别对外胡说,还有,即便你是苗家的人也不需要避着玉礼,她不会无故找你麻烦。”
“是,王爷放心,我只和南燕姐说,对外一个字也不提。”
萧元祁转身离开,回到自己的住处召来暗卫。“最近这几日,王妃若有出府,你暗中盯着她的行踪,若是她和周家的老板周煜再会面,及时来向本王禀告。”
接下来的两三天里,温玉礼都有带丫鬟出门闲逛,倒也不是因为这街上有多好玩,实在是国公府里这两日四处一片素白,死气沉沉的,让人待着都觉得闷。反正全府上下都知道她和温东菱的恩怨,她也实在没必要假惺惺地故作伤感,该吃吃,该睡睡。通过这几日明里暗里的观察,她发现国公府书房是个挺重要的地方,白日不上锁都有人在门外守着,而到了夜间都是上锁的,书房钥匙挂在晋国公身上,她寻思着,得找个合适的时机拿到钥匙才行。这天上午吃早点时,白桃提醒着她,“王妃,咱们之前在周家店铺定制的珍珠珠钗,您不是和那掌柜的约定了三日之后取货?正好三天了,咱们今天也该去看看了。”
“嗯,咱们去看看吧。”
温玉礼并没有忘记这事,她带着两个丫鬟到达周氏珠宝铺时,竟又碰上了周煜,他依旧像上次一样坐在角落的藤椅上,可不同的是,这一回他并没有无视她,而是起身走到了她面前,神色有些怪异。他目光复杂,却没有出声。温玉礼有些疑惑地望着他:“表哥是有什么事不好开口吗?”
此话一出,周煜的脸色更怪了,“不是你叫我来这的吗?”
“我叫你来的?”
温玉礼惊诧,敏锐地察觉到事情有一丝不对劲,连忙询问他,“怎么回事?我没有让人叫你来,你是听了谁的话过来的?”
周煜蹙了蹙眉,低头从袖中掏出一张叠起的纸,在温玉礼面前摊开,“这上面不是你的笔迹吗?”
温玉礼看着白纸上的三排字,眼角都抽了一下——久不与君相见,心中甚念;思及当日冷语,心中甚悔;邀君前来周氏珠宝铺一见。“不是我写的,是旁人模仿我的字迹!”
温玉礼低声道,“事情有些不妙,我先走一步,改天再和你解释。”
说着,她也不等周煜问清楚便要转身离开,可她转身的那一刻,就看见店铺门外站立着一道熟悉的人影。那人面无表情地望着她,俊逸的面容上似乎有一层寒霜。温玉礼脸色微变。萧元祁是跟踪了她吗?街上人来人往,他若真的跟踪她,躲在人潮里,她确实不容易察觉,她此刻不得不思索——他为何出现得那么刚好?而周煜在萧元祁出现的那一刻,脑海里凌乱的思绪有些捋清楚了。温玉礼说,纸上这些字是有人模仿她的字迹,那么祁王这会儿出现,若是看见这张纸,恐怕很难解释清楚了。周煜下意识握紧了拳头,将纸揉在了手心里。萧元祁却没有错过他的这一动作,朝身后的随从道:“去,掰开他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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