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x}*“王爷使不得!”
白桃在一旁喊叫提醒道,“您要为了侧妃着想啊。”
眼见着温玉礼被掐得说话艰难,萧元祁意识到手劲过大没准会真掐死人,便稍微放松了些,可还不等他接着威胁,温玉礼就冲他大骂——“一发火就知道找女人撒气,你还算个爷们吗?还有脸说我逼你呢,究竟谁逼谁?你长得高有什么用,脖子上顶着这么大个瘤只会听别人说三道四!阴狠毒辣这四个字,我原封不动地转送给温南燕,我再送你四个字,愚不可及!”
反正他如今就算气急败坏也不能杀了她,骂他又怎么了?就要看他气得半死又干不掉她的样子。萧元祈听着温玉礼的辱骂,更是气得七窍生烟,虽怒极却仍存几分理智,不敢要了她的命,便只能怒抽她一巴掌出气——重重的一记耳光,把温玉礼打得趴在了榻上起不来。“你这毒妇是真疯了吗?敢这么跟本王说话!还想再尝尝水刑的滋味吗!”
萧元祁冲她怒喝,却见她趴着一动不动。他心下顿时一紧,连忙伸手去探她的呼吸,好在她还有气,想来只是暂时昏厥了过去。空气里的血腥味一直不曾散去,她的裙子上都是血污,他又看了看她腿上的伤势,那几天都不曾拆下来的纱布,已经被血液浸染了大半,连衣裳都染红了。“王爷……”一旁被吓愣了的白桃总算回过神来,在心里酝酿了一下温玉礼之前教她的说辞,战战兢兢地开口道,“王妃重伤没有医治,人似乎也饿到了极点,奴婢刚才按照王爷的吩咐来送饭,总觉得王妃的精神状况有些不太正常了。”
萧元祁闻言蹙眉,“精神状况不正常了?”
“奴婢来的时候,就听见她在嘀嘀咕咕的,说什么‘母亲你带我走吧’,‘母亲我来找你了’,之类的话,王妃的生母已逝,她说这话像是不想活了,况且王妃从前可不会这样发狂骂人,眼下这情况……她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或是被逼疯了,侧妃可怎么办?王爷,咱们还指望着王妃救侧妃呢。”
王妃告诉她,如今侧妃是王爷的弱点,挑着这个弱点总归是比较容易说服他,顺便再告诉他王妃有点发疯的迹象,如此一来,说些难听的疯话也就不奇怪。这王妃胆子也太大,分明就是借着发疯在辱骂。而事情发展,如温玉礼预料那般,一提起侧妃果真有用,萧元祁思索了之后,说道,“再去重新盛一碗粥来,别让她饿死了,从今天开始,你负责每日给她送饭。”
人昏迷过去也逼问不出什么,萧元祁只能暂时放弃,算算时辰,快到了南燕喝药的时间,她一向怕苦,他得亲眼去看着才放心。萧元祁离开了之后,躺在床榻上的温玉礼倏地睁开了眼。她并没有真的昏厥,装一装而已,如今她身体状况不好,装晕还是有些可信度。她看了一眼收拾粥碗碎片的白桃,“看吧,我说得没错,只要你提出是为了温南燕好,他就能听得进去。真真是人头猪脑,你以后找婆家千万擦亮眼睛,别找无脑的男人。”
“原来您是装晕?”
白桃原本以为温玉礼真晕过去了,此刻见她开口,惊讶之余又有些哭笑不得,“王妃,您刚才骂人的时候我气都不敢喘,生怕王爷气过头下重手,您也真是的,怎么就骂得那么难听?”
“骂得难听就对了,性情大变,不正好说明我被他折磨得快发疯了?”
温玉礼不在意地笑了笑,“现在你可以光明正大地每天来见我了,你从前跟我没有来往,侧妃那边不会注意到你,不过做事还是要谨慎点……对了,这两天你有机会出王府吗?”
“厨房里负责采买食材的姐姐说,最近上街被风吹得脸颊干裂发痒,明日正好借此机会把买菜这个活揽下来,这么冷的时节,不会有人抢这个活。”
“那好,明日你争取出门的机会,帮我给一个人带话。”
……装潢雅致的屋子里,焚香袅袅,温南燕倚靠着床柱子,扑面而来的药味让她叹气,“王爷,这药真的好苦,能不能过一会儿再喝?平时喝药都是配着丽香做的桂花酥才能喝下,只是不知道为何,今日到了喝药的时辰她还没出现。”
“本王已经叫人去找她了,你还是先把药喝了,再等下去可要凉了。”
萧元祁说着,把一勺温热的药汤递到了她唇边。“温玉礼不肯说出雪莲在哪,本王就叫人把她的屋子拆了,砖瓦横梁都仔细摸索一遍过去,她出嫁前住的屋子,包括她母亲从前的住处也都拆了找,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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